方舒桦双眼迷离,满足地打着颤儿,身上全是汗水奶汁精液和骚水,甚至还有萧劲风射的尿!如果说方才在萧劲风心中他是天上遥不可及的月亮,那么此时这月亮已经被彻底玷污了,成了臭水潭里的倒影。

萧劲风看得心疼,缓了缓,粗喘着气,爬到了方舒桦身上,低头想要给他清理逼。

但没想到,他还没开始,方舒桦就张嘴含住了悬在脸上的大鸡巴,满脸骚红地舔了起来:“额额……好腥好骚……给相公舔干净……”

萧劲风被舔得直打颤儿,翻着白眼吐出舌头,低下头舔了口肥湿的骚阴蒂。他想把方舒桦的烂逼舔干净,但才舔了一口,烂逼就痉挛着喷出了逼里的白浆!只听咕叽一声,熟红逼口间冒出一大股精水,混着淫水!

萧劲风一愣,粗喘呼吸出来的热气喷到逼上,逼肉更忍不住战栗,夹都夹不住,咕噜咕叽地往外冒白浆!里面被射了太多,又喷了太多次,一时之间根本流不完!喷泉似的!并且声音清晰响亮,一连串,咕叽直响!

方舒桦被舔得眼泪狂流,呜呜哭叫,夹紧了腿:“阴蒂好爽……不能再碰了额……哦哦哦哦哦!”

萧劲风没有办法,只好抱着方舒桦,小孩把尿似的,先把逼里的精尿排出来,又倒了热水,用温热的湿毛巾来擦逼,把方舒桦擦得又高潮喷了两次,把逼里深处的精都冲了出来,只剩下清清的淫水。然后他又给方舒桦洗了次澡,才互相抱着,相依相偎地睡了。

但第二天,方舒桦醒来,发现自己穿戴整齐,只见新联系到的侍卫们守卫在门外,而萧劲风却不知所踪,只留下了埙和一张纸!

纸上写着:“小时候,我教你吹响树叶子,叫小狗跑过来。等你学会了吹埙,我也就回来了。”

方舒桦又急又担心,如同被闷头打了一棍,但也毫无办法。

萧劲风带他来到的这个地方十分安全,其余的侍卫也很妥帖。他们在此待了三四个月,才终于等来新皇登基、方家平安的消息。

方舒桦被护送回家,刚回到家,他爹就说朝中局势还不很稳,要他联姻。方舒桦忍不住哭,又不敢说出自己失身于侍卫、被操烂了逼的事实,只能闷在屋里焦急,觉得那一晚如同一场梦,梦醒了,他又回到了方府,又成了少爷,只能独自思念心爱之人,苦苦按捺自己的感情。

听说他要嫁的那个人本来是个平民,投奔了远在南方治水、急忙赶回京都的太子,冒着危险几次潜入对手军营,不仅杀了好几个敌将,还取得了其他皇子暗害先皇的把柄,被太子任命为将军之后又率领军队一路打过来,打赢了最后的胜仗,现在被尊为异姓王,位高权重。

方舒桦自知无法反抗,更是难过心痛,摩挲着萧劲风留下的埙,又止不住掉眼泪。

然而,他身后突然响起来了一道夜夜做梦梦到的声音:“少爷!”

方舒桦还没转过头,就一下子被抱住了!萧劲风抱着他,低声又激动地说:“少爷别哭!是我……!”

方舒桦却忍不住,愤恨痛苦,放声大哭起来:“你去哪儿了!我好担心你啊!你知不知道……”

他闷头哭了好一阵,才缓下情绪,萧劲风心疼得不行,赶紧抓住他的手,叠声道:“我知道我知道……乖,别哭……我是去娶你了!”

方舒桦更是哭得咬牙,捶他:“放屁!我在这儿,你去哪儿娶?我都要嫁给王爷了!怎么办啊……”

萧劲风却说:“对,少爷尊贵矜持、千金之躯,怎么能嫁侍卫?只有王爷才配得起。”他搂紧方舒桦,忽地红了脸,在他耳边轻轻道,“……少爷,你怎么还没想通?”

“我……我如今,终于配得上和你在一块儿了。之后的大婚,你想怎么办?本王来此,就是来问王妃这件事的……”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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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舍友,互相暗恋,自卑吃醋,误会后互撸鸡巴,奶子埋脸(上)

第一次见到秦菲时的时候,葛鄞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个名字未免太柔了,而秦菲时却是个个子挺高的薄肌青年,而且……葛鄞趴在上铺,晃着脚丫,盯着秦菲时行李上签字笔写上的名字,笑着说:“菲时?费事?哈哈哈哈,你怎么叫这么个名啊!”

说着,他看着秦菲时费力地拖着行李整理物品,有点儿不能理解,歪了歪脑袋。

他来报到的时候,身边跟着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三个雇来打扫的家政,他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地逛了一圈儿学校,等到他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被打扫得焕然一新,东西也都归置好了,什么都不用自己动手收拾。

虽然他被娇纵得厉害,但即便是其他同学,也都有父母陪同。可秦菲时却是一个人来的,凡事都只能亲力亲为,腿边的行李箱老旧,显然已经用了多年,还带着一个巨大的编织袋,塞得鼓鼓囊囊,怕丢失,所以在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名字,显得十分穷酸。

听到他念编织袋上的名字,秦菲时站在原地抬头看了上铺一眼,又微微低头,很平静地说:“……我还有两个哥哥。后来老师帮我改了同音字,就叫这个了。”

葛鄞刚开始没听懂,呆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随口一说,真说中了!秦菲时家里并不期待这个孩子,被迫留下了他,心里讨厌,就起了个这样的名。

葛鄞不由得有些尴尬,又很吃惊,没再吭声。

面对他方才冒犯的话,秦菲时没生气,反而脾气很好地问:“我收拾东西是不是吵到你了?就快弄完了。”

葛鄞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缩回床帘里。

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在上学费几十万的国际学校,舍不得离家太远,才没出国,选择了较近的大学。进了大学之后,他吵着要住宿舍睡上铺,觉得好玩,这才有机会近距离地接触到不同阶层的人。

他不由得对秦菲时产生了好奇心,回头问了问,才知道秦菲时家在贫穷偏僻的大山里,家里孩子多,他是多余的那个,不受待见,后来过继给了没孩子的远房亲戚,到了十二岁才有机会上学,天不亮就得起床,走路两小时去学校,还曾在冬天不小心摔到山沟子里去过。那里教育资源很差,秦菲时刻苦无比,历经千辛万苦才一路咬牙闯出来,考进了这所大学。

葛鄞不禁张大了嘴巴,后悔当时笑话秦菲时的名字。秦菲时倒是不觉得什么,他这个人性子坚韧、不卑不亢,大家都被军训操练得腿软手抖,他却还坚持挤时间去图书馆看书,周末就在学校食堂里勤工俭学。

葛鄞遇到了他两次,忍不住想要为第一次见面做补偿,有天在宿舍里悄悄说:“你……你学习这么好,为什么不去做家教?做家教更轻松,钱也多。”

秦菲时有点儿茫然:“我不太了解这个。”

葛鄞想了想,也是,在大家的观念里做家教、请老师来家里一对一授课是很稀疏平常的事,对秦菲时来说就不是了。刚开学没多久,周围同学也都没几个兼职的,所以秦菲时没能知道。

葛鄞便耐心地给他讲了讲,又说:“你可比我这种从小到大用钱贴出来的学生厉害太多了,如果你是我,估计现在早就有一堆成就了。我信得过你,你来帮我堂妹辅导功课吧,小丫头初一了,笨得像三年级的小屁孩儿。”

他撒谎了,其实他堂妹聪明又伶俐,只是刚上初中,忙着和新朋友交际,学习上才有些吃力,最近正在找家教。按理说是绝对轮不到秦菲时的,但他去推荐,秦菲时这事儿就稳了。秦菲时也不扭捏,没有自卑敏感,沉思了一会儿,抬头对着葛鄞轻柔又郑重地说:“谢谢你。”

葛鄞一下子噤了声。

他这才发现,秦菲时其实长得非常俊美,发际湿黑,额头光洁,眼睫十分浓长,眼珠是很美丽的琥珀色,鼻子也高挺得像中世纪的雕像,嘴唇薄薄的,下巴线条都完美得不可思议,而当这张脸含着真挚诚恳的情谊面对过来时,就更让人无力招架了。只是秦菲时皮肤被晒黑,又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牛仔裤,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所以平时才不被人注意。

可眼下葛鄞和他贴得很近,他一抬脸,葛鄞就猝不及防地看了个正着,双眼直直地望着他俊美无俦的容颜,一下子脸红了,又一直惦记着初见时的事,心里内疚。

他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其实,你现在的名字很好听……我查过了,‘菲’是花草美、香气浓的意思,那‘菲时’不就是春天?”

秦菲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和他对视,葛鄞被这双纯净润亮的眼睛看得面红耳赤,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就出门去了。

事实证明葛鄞没看走眼,之后秦菲时在堂妹那儿授课,讲得有趣又认真,就连堂妹最讨厌的数学成绩都被他拔高了许多。葛鄞去她家玩的时候,她不停地夸赞,把秦菲时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秦菲时窘迫极了,又不好意思辜负她的好意,悄悄和葛鄞对视,两个人忍不住相视一笑。

之后两个人一起离开,葛鄞突发奇想:“我和你一起回去好不好?我还没坐过地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