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捏着蜡烛的一头,另一只手扒开逼,急不可耐地向阴蒂上砸去!

啪!蜡烛沉甸甸的,弧形挤进逼里,摔在湿淋淋的肥逼上,激起了酥麻麻的震动!阴蒂猝不及防,被砸得歪倒,里面的阴蒂籽都被砸得瑟瑟发抖,酸软发胀,像是要尿了一般!逼里很快就流出一道骚水!

如果是萧劲风,下贱的侍卫挥动着大鸡巴抽主子的逼……方舒桦激动不已,急促地挥动手腕,在被子里啪啪抽逼,被子剧烈抖动,从外面都能看出底下有多么激烈!咕叽咕叽的逼水拍击声,清晰可闻!

他忍不住张嘴喘息,在寂静的夜晚里嗯嗯啊啊地小声叫起来:“唔……抽死贱逼!额额额额喔喔喔喔喔!逼好痒……大鸡巴插死贱逼吧……!少爷的逼怎么会这么淫荡……呃呃,大鸡巴好粗,唔呃呃呃……小逼应该吃不下吧额哦哦哦额额额!阴蒂好爽额……”

一边骚叫,他一边噗嗤噗嗤地抽逼,又换了玩法,把蜡烛顶在阴蒂上,剧烈抖动!想象那是萧劲风的大鸡巴龟头,抵着阴蒂狠狠地磨……把阴蒂磨得红肿发烫,烂豆子似的支楞着,砸得逼唇更加肥肿……!

磨到兴头上,方舒桦忍不住想象萧劲风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磨自己的逼,丢开了满是淫水的湿淋淋的蜡烛,改用手指,揪着阴蒂狠狠地碾压推挤!玩到情难自禁之时,更是翻身坐了起来,两腿夹着被子,如同台上搔首弄姿的婊子,母狗似的趴着,骑着被子挺动屁股,疯狂地摩挲嫩逼!丑态毕露地吐着舌头骚叫!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骑在大鸡巴上磨逼……额额额额喔喔喔!呃呃……用力顶我的逼啊!劲风,操死我,操烂我哦额额额额额额……!用大鸡巴伺候本少爷……劲风,劲风……!”

他情迷意乱,脱口而出,一时顾不得憋住声音,只顾着扭着屁股飞快磨逼,急得满身是汗,恨不得立刻被大鸡巴操到高潮!

这时候,窗外突然响起萧劲风的声音:“……少爷,您找我?”

呃呃!什么……?!劲风还没睡……还在外面守卫着他……他却赤身裸体,正在意淫被侍卫的大鸡巴操翻……额额额额哦哦哦好刺激好爽啊哦哦哦哦嗯嗯喔喔喔喔!!!!

方舒桦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却更加兴奋,猛地夹紧了腿!被角一下子卡住了他的阴蒂,把脆弱的骚阴蒂夹进了皱褶里,皱褶拉紧,阴蒂被迫跟着一起扭动,被拽成了熟烂的大花生米,拉长了几乎一倍!

快感铺天盖地,从阴蒂一路顺着嵴梁直窜到大脑,天灵盖都爽麻了!方舒桦一瞬间被逼上了高潮,不由自主地上翻白眼,吐出嫩红的舌头!

他表情失控,淫痴地剧烈抖动,在床上大幅度抽搐,逼里狂喷出大股骚水!雪白的身子骑在被子上,被被子操得狂颤高潮!心中更是惊险刺激,生怕萧劲风会推门而入,会看到尊贵高雅的少爷正光裸着身子,直翻白眼,发情母猪似的抖着屁股磨逼!

他浑浑噩噩流着口水,下意识维护自己的脸面,惊慌地叫:“呃呃……没事……额额额额哦哦哦……呼,就是……喝水撒到了被子上嗯嗯噢噢噢噢噢……”

简直比婊子更加无耻放浪!

但方舒桦毫无办法,只能一边淫贱地高潮抽搐,一边贪婪地紧紧盯着窗边的那个影子,幻想萧劲风下一秒推门而入,用鄙夷的眼神扫视自己的身体,然后把自己这个贱货推倒,猛地把大鸡巴插进逼里,强奸了处女逼,操得少爷骚叫连连,以后只能跪在地上当下人的精盆尿壶!

劲风此刻就在外面……可能会听到……!

方舒桦激动无比,呼吸粗重发颤,不由自主地继续猛烈磨逼,死死地盯着影子,两腿夹着被子,身体愈发敏感,很快就再次操得自己丑态百出!

他上半身骚猪似的瘫着痉挛,唯有嫩逼还在快速摩擦,居然一边侧着脸盯着窗外,一边伸着舌头开始舔刚才用来磨逼抽逼的蜡烛!仿佛那根蜡烛就是他梦寐以求的鸡巴,咕叽咕叽的,用发号施令的嘴去裹吸,恨不得蜡烛能射出一泡浓精,喷进他的嘴里!

他满脸潮红,还情思恍惚地喃喃:“呃呃……大鸡巴……劲风的大鸡巴……好好吃,咕叽,噗……唔额哦哦哦……”

底下的屁股还在不停耸动,磨着被子,阴蒂早就已经通红肿胀!方舒桦满脸淫痴,猛地抬高热汗淋漓的小脸,撅着屁股又一次高潮!他狂热流泪,爽得双眼失神,逼里抽搐喷水,嘴里痴叫!

“额额额额……被劲风操烂了逼……阴蒂都烂了嗯嗯哦噢噢噢……逼唇好肿额……要给劲风当婊子……!呃呃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呼……”

方舒桦死猪似的瘫在狼藉的床上,直到双眼渐渐聚焦,才发现萧劲风已经走开了。他心里直打鼓,又失落没被真的日了,伸手一摸,湿淋淋的骚水都流到了床上,又黏又滑,连忙随便用被子擦了擦逼,拿茶水泼在床上,大声叫来下人,换了个房间睡。

第二天醒来,他别扭着,忍着臊意,叫萧劲风过来侍奉,却有人说萧劲风昨晚伤口又裂了,现在浑身滚烫,烧得厉害。

自从萧劲风给自己挡过刀后,身体就差了很多,直到现在伤口都没完全长好。方舒桦一听,心里不好受,但身为少爷,高贵的主子,又不能放下身段去看望一个下人,只得忍到了晚上,才偷偷摸摸地溜过去。

萧劲风自己单独住一间房,方舒桦过去的时候,萧劲风烧得都糊涂了,也没人照看他。他紧闭着眼,房间里生着火笼子,身上还盖着厚被,热得满头是汗,方舒桦连忙上前给他换成薄被,一拉开,看到萧劲风大敞着寝衣,胸口伤口上包着白布,腹肌清晰性感,肌肉鼓胀,皮肤如蜜,在烛光下缀着金灿灿的汗珠子,随着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更显得雄壮有力,令人垂涎。

方舒桦都快看呆了。薄被微凉,他红着脸,自己哄自己:我只是想给劲风暖暖被窝……一热一凉的,别冻着了。

他把厚被子揭开,换上薄被,自己赶紧脱鞋上床,一开始还有些羞涩,便先在另一头躺着。

侍卫的床不算大,旁边又有厚被子挡着,方舒桦的腿和萧劲风的腿交叠,他又羞又爱,忍不住轻轻在被子底下蹭,只觉得萧劲风身体火热刚硬,就连两双腿都结实有力,笔直修长……蹭着蹭着,他的脚腕忽地被萧劲风一把抓住,嫰脚被按到了萧劲风的鸡巴上!

萧劲风意识模糊,被他蹭得胯下火热,居然抓着他的脚,一下一下地踩鸡巴,自慰起来!

方舒桦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被拽得滑了一下,脚心被大鸡巴顶了个正着,又痒又瘆!而萧劲风完全不理会他的惊叫,把他当成了什么泄欲玩具似的,狠狠抓着,挺着鸡巴用力地撞向脚心!

方舒桦被操着脚,躲也躲不开,只能躺着任人玩弄,羞耻得眼泪直打转儿。

他紧紧抓住衣角,感受着脚下的鸡巴,鸡巴大得吓人,烧红的粗铁棍似的,砰砰撞着他的脚心,把他撞得止不住耸动。

但萧劲风似乎犹不满意,越操越猛,紧皱着眉头,低声呻吟:“额额……嗯……”

他声音低沉磁性,方舒桦听着,不禁慢慢湿了逼,摸着萧劲风腿上的结实肌肉,更是一阵情动。

他们二人尊卑分明,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有结果了,只怕这是唯一的机会……而且萧劲风烧得糊涂,不会记得的……

方舒桦纠结许久,鼓起勇气,抽出脚,自己钻进被子里,小狗似的在被子底下爬,爬到了萧劲风的两腿之间,跪趴着,拉下了萧劲风的亵裤。

刚一拉下,鸡巴飞弹出来,方舒桦的小脸没能躲开,冷不丁被大鸡巴啪的抽了一耳光!方舒桦一愣,更是脸红,耻辱得皮肤都麻了,战战兢兢地伸手握住鸡巴,被烫得差点儿丢开,但还是慢慢低下了头,张嘴含住了龟头。

萧劲风情动之时已经流了许多腺液,吃在嘴里,有股淡淡的腥臊味儿。方舒桦如同吞吃一颗煮熟了的大鸭蛋,张大了嘴,才勉强含住龟头,舌头动都动不了,完全没办法舔,口腔像个肉套子骚洞,用来装鸡巴。

他怕口水乱流,连忙把舌头拱成带弧度的肉垫子,垫在鸡巴下面,嘴唇张成圆形,拼命撑大,包住柱身,努力往里含,同时缩起两腮,殷勤地裹吸。

一张开嘴,鼻子下巴都跟着动,下半张脸不由自主地拉长,被鸡巴塞嘴操得变形丑陋,方舒桦却浑然不觉,淫贱饥渴地吞深,感受着火热粗硬的鸡巴插在他尊贵优雅的双唇之间,才吃进去,就忍不住眼珠上翻,夹着逼狂抖了。

但萧劲风却只觉得自己的鸡巴插进了一个水润湿热的嫩洞里,温吞缓慢,难耐得很!他在伤病中没了耐心,狠狠挺腰,同时抓住了方舒桦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地往鸡巴上按!

“唔……咕叽……额唔?!额额额额额额哦哦哦哦!!!噗嗤!噗嗤噗嗤!咕叽……额额额噢噢噢噢噢不呃嗯嗯嗯嗯!噗嗤!慢、慢点儿额哦哦哦哦哦哦!!!咕啾!咕噜,嗯嗯喔喔喔喔喔……”

方舒桦猝不及防,惊慌失措,被大鸡巴一下子顶开了喉口,被操得头都差点儿飞了!

大鸡巴没半点儿客气,直接深顶,把他的嘴当作什么烂逼肉洞,龟头狠狠撞歪了小舌头,猛地砸到喉咙嫩肉上!顶得方舒桦止不住干呕,喘不过气来直翻白眼,紧接着,鸡巴后退了一点儿,随即马上又操深!来来回回,摁着方舒桦的头任意操弄!

方舒桦被日得完全招架不住,无法抗拒,就连节奏都无法主导!只能狼狈地流着口水干呕,脑袋起起伏伏,一高一低一高一低的,居然有些像是跪在萧劲风腿间磕头!

他屈辱至极,满眼是泪,呼吸都十分困难,原本含住龟头就很勉强了,没想到萧劲风大手一压,直接强迫他把大半个鸡巴吞进了喉咙里!

“额额!呕……唔嗯嗯……救、救命额喔喔喔喔……”

方舒桦被噎得眼睛上翻,无助又恐惧地挥动双手!然而他什么都叫不出来,无人保护,只能硬生生地忍受着下人的强奸操嘴!

鸡巴啪啪地操着,萧劲风在按他的头的时候,还在往上挺胯!方舒桦眼冒金星、溃不成军,被操了一阵之后才迟钝醒悟,连忙伸手撸动外面的一截鸡巴,讨好地伺候,就连阴囊都一并揉捏起来,艰难地挪着嘴里的舌头,咕叽咕叽舔吸鸡巴上暴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