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嘟嘟的宫颈口顶住了龟头,冠状沟被肉褶来回摩挲!罗胜发了疯,死活想要再往里狠操,但大鸡巴却死死地卡住,只有敏感的龟头在被吮吸折磨!

罗胜犹如一条发情的公狗,丑态百出,屏住呼吸,收缩起臀肌,就连大腿根都绷得紧紧的,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了胯下!精窄的公狗腰激烈耸动,快得只剩残影,以惊人的速度飞快猛操,憋得脸皮胀红,青筋浮动,脖子上的骨头都绷直了,失控地操着仇斐的逼!

“妈的!贱逼怎么这么爽!额……啊啊啊啊!骚逼好会吸!怎么都操不腻!喔喔喔喔额额!我操死你啊啊啊啊啊!!!他妈的,好像满脑子都是操逼的公狗!呃呃呃我操烂骚逼啊啊啊啊!!!

“贱婊子!挺起奶子让老公摸摸!喔喔喔喔!连奶子都好骚!奶肉怎么这么软?!被摸成了软肉大奶!好漂亮哦哦哦哦……让我吃吃……额额额额!

“呼……贱逼真会夹!额……骚肉好软好热,天生的鸡巴套子!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哦……!真好操!妈的,做梦都想插着逼睡觉!!!”

他憋气憋得脸红脖子粗,才猛地粗喘几下,又憋住!全神贯注地猛操仇斐,终于再次冲开了宫颈,把龟头操进了湿热滑嫩的子宫里!

仇斐被操得直接崩溃,逼里狂喷,整个人痴傻了似的瘫倒在地上,只有屁股被罗胜抓在手里不停地按向鸡巴!他魂不守舍,爽得精神涣散,双眼失去了焦点,吐着舌头瘫在地上,除了高潮之外没了丝毫反应,逼却还在无意识地迎合吮吸!

罗胜察觉到这份讨好,几乎失去理智!

他低头强迫仇斐和他亲嘴,一边打桩机似的猛操子宫,一边肆无忌惮地狂热乱叫:“好老婆……被公狗日了逼!好喜欢这么听话的老婆,哦哦哦哦!公狗尿逼里好不好?给老婆打上标记!”

他没有征求仇斐的意见,又凶猛地操了上百下,然后深深一插,把鸡巴深埋在仇斐的逼里,痛痛快快地射出浓稠的白浆,又喷出汹涌的尿液!

尿液又热又多,仇斐被烫得浑身哆嗦,子宫和肉道被尿得满满当当,无意识地哭叫,在地上无力地扑腾了几下,直接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罗胜射完,浑身是汗,趴在仇斐身上直喘粗气,缓了一会儿才把鸡巴抽出来,把仇斐洗干净抱回床上。

这时候,有人敲门,罗胜穿上衣服过去开门,一个小狱警说:“队长,仇斐的审批下来了,需要您签个字。我在办公室没找到您,就把文件带过来了。”

罗胜一愣:“什么审批?”

他没等回复,伸手接过文件,上面赫然写着仇斐的减刑申请已被批准。

罗胜捏着纸,静静地说:“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说完他就关上了门,慢慢地回过身来,望着床上熟睡着的、无知无觉的仇斐,一身热汗冷了下来,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份申请是在他的休假期间交上去的,避开了他。监狱里的人都知道仇斐是他罩着的,当然会大开绿灯,何况仇斐的表现一直无可挑剔,获得批准合乎情理。

只是……亏他还想着,仇斐要过生日,刑期还有几个月,必须得让他和家人见见面,昨天累死累活,才安排得妥帖无误。没想到仇斐马上就要出狱去和家人团聚了,根本用不着他这份好心。

罗胜从头开始回想,慢慢地冷笑起来:仇斐从小就在混混多的街道里长大,还拉扯大了弟弟妹妹,怎么可能真的完全良善单纯?他一开始不就是为了找个靠山才傍上了自己?而且理由是他比外面那群囚犯要好。

可笑啊可笑,他罗胜居然沦落到和一群犯人相比较!居然还深陷其中,被一个婊子玩得团团转!而这个婊子只是为了利用他,才一忍再忍!

这样想着,罗胜不禁又颤抖起来。自己脾气爆,在床上又狠厉,仇斐凭什么喜欢自己?而且……这座监狱,也不只是牢子里的监狱。他主动钻了进来,困在其中,何尝不是一个囚犯?

等仇斐出去了,外面精彩纷呈,怎么还会惦记他?恐怕连回头留恋都不会有!在这里的一切,都只是迫不得已,都只是短暂的将就罢了!

罗胜一时思绪繁杂,无力地坐下,许久都没有再动。

直到天黑,仇斐醒来,发现罗胜坐在床头一动不动,连灯都没开,被大黑影子吓了一跳:“……老公?”

罗胜这才慢慢地坐到床边,钻进仇斐的怀里,把脸埋在了仇斐的颈窝里,不声不响地落了几滴眼泪。

他从小到大都没什么人亲近,而如今,这段畸形又短暂的关系也要结束了。

他一时心里悲凉,不禁小狗似的哼唧,往颈窝里磨蹭着脸,悄悄地抹掉眼泪,怕仇斐发觉。仇斐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抱住了他,安慰性地轻拍后背。

过了会儿,罗胜慢慢地伸手抚摸,把光裸着的仇斐抱住,两个人卧倒,这次他特别轻柔,特别细致,头一次用手给仇斐的逼做扩张。

逼经过白天里的操弄,已经非常松软了,仇斐红着脸小声说:“可以操了。”

但罗胜没回应他,继续扩张,一边亲吻仇斐,一边用鸡巴摩擦阴蒂,亲密地逗弄爱抚,两只手在仇斐身上不厌其烦地抚摸,直到自己觉得可以了,才把鸡巴插了进去。

他这次没有狂风骤雨一般爆操,反而如温水一般,轻轻柔柔地日逼,磨着仇斐的骚点,把仇斐操得高潮,这次高潮没有以往那么激烈,却很持久,逼里流了不少阴精。

仇斐高潮完,罗胜就问他饿不饿,起身去给他打饭。仇斐粗喘着躺在床上,回味高潮的余韵,等被窝里的温度渐渐降低,才回过神来:罗胜并没有射。

之后的一段时间,罗胜总说自己很忙,不怎么和仇斐见面,仇斐想去找他,狱警突然也不再给他开绿灯,说他没权限过去。

有一回仇斐看到罗胜久违地打了人,打得特别狠,手上关节都捶出血了,一脸寒气地往前走。他心里不安,连忙跟上去想问发生了什么,罗胜却皱眉,自嘲似的笑了一声,一字一顿地回复:“你第一次见我不就是遇到我在打人吗?这有什么可惊讶的?”

仇斐呆呆地愣在原地。之后,他很快就刑满释放了,罗胜一直都没再见他。

仇斐要赶快适应狱外的生活,他运气很好,监管他的狱警给他介绍了一份好工作,足够让他带着弟弟妹妹离开混乱的小街道,到城市的另一头生活。

但有时候,仇斐还是忍不住会想罗胜。罗胜为什么突然对他态度转变?是不是……是不是有了新的……自己长得一般,只有双性人这个身体玩起来有意思,但这么久了,玩腻了也很正常。罗胜当初把自己叫过去,让自己当他的泄欲工具,那么熟练镇定,应该不会是第一次……是不是看上了新的囚犯?有一就有二,他总不会是特殊的那个。

夜晚,他想着想着,空虚许久的身体不禁怀念起罗胜,他想象着罗胜有力宽厚的大手抓揉着自己的奶子,奶头立刻挺立起来,恨不得塞进罗胜的嘴里,被他又吃又舔,吸得奶水乱溅,还不停地发出小奶狗哼唧似的声音,令人脸红……那双手会在身上到处游走,掰揉屁股,捏着阴蒂一阵狂震,两根手指噗嗤插进逼里,猛烈抖逼……完全把自己当作飞机杯,激烈操逼,把自己操得魂飞魄散,却又逼痒难耐,又爱又怕。

仇斐想象着,夹着腿呜呜地高潮,擦逼的时候却又觉得寂寞,快感过后,意兴阑珊。

仇斐一时心里沉郁,工作上也很难提起精神,笑都笑得很勉强。

一天,他正在走神,隔壁闲聊的同事说到兴头上,突然碰了碰他:“哎,小仇,我当初进来给罗经理送了根金条,塞在茶叶里,你呢,你送了多少礼?”

仇斐有点懵,下意识回答:“什么?我没……”他突然顿住,意识到了什么,“罗经理?我们经理姓罗?”

同事说:“对啊。只不过咱们平常见不着……”

他还在说什么,但仇斐完全听不下去了。仇斐连忙看了看日历,刚好今天是罗胜定时休假的日子,赶紧请了假,到监狱门口堵着,等罗胜出来,又有些怯意,一路尾随,跟着罗胜进了酒吧,看到罗胜闷头灌酒,实在忍不住了,靠上去,小声道:“老……”他艰难改口,“罗警官。”

罗胜喝得有些醉了,他连忙架起人往外走。而罗胜只以为自己在做梦,路过一个小巷子,突然把仇斐按在墙上,醉醺醺地扒下两个人的裤子,扶着鸡巴就要日。

仇斐吓了一跳,但被罗胜一摸,空虚许久的身子就软了,没来得及抵抗就被按着操进了逼里!

“不……罗警官,我……哦!哦哦哦哦额额额!慢点儿日逼啊!呃呃哦哦哦哦我好久没挨操了喔喔骚逼受不了呀!啊啊啊啊啊!这是在街上喔喔喔光天化日就操逼,额额好淫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仇斐猝不及防地被操了,许久没挨操的骚逼发出清晰响亮的一声“噗”,大鸡巴才插进去,就猛地喷出一道骚水,骚逼立刻变得湿润滑热,他爽得直翻白眼,又刺激又害怕又舒爽又兴奋,嘴里乱叫着停,却下意识地撅着屁股迎合,空虚的骚逼终于满足,逼肉抽搐颤抖,紧紧吸住大鸡巴!

“哦哦哦哦哦哦鸡巴好硬额额!罗警官在街上强奸骚逼啊啊啊啊啊啊啊!谁来救救我……哦哦明明是来沟通的……怎么见面就开始操逼呀!额额额额喔喔操我子宫……这些天逼好痒好湿!大鸡巴快日烂贱逼啊啊啊呃呃噢噢噢噢噢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