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被撞得一前一后挪动,下肢使不上半点力,要不是覃弛掐着他的腰,他可能就要像滩水一样软在地板上了。
一团内裤塞在段宜的嘴里,覃弛命令他,没有自己的允许,不许发出一点声音。
这是覃弛的内裤,充斥着汗液和生殖器的味道,此时的段宜真如狗一般,对这股麝香味十分着迷。
他的奶子贴在地板上,酒店客房的绒毯太过廉价,手掌摸上去都觉得粗糙,何况奶肉相贴,敏感的乳尖早就被磨挫肿了,随着身体前后挪晃的动作,以乳晕为中心滚动,滚得红艳欲滴,像在开水里烫熟了可以直接蜕皮的迷你圣女果。
刚才被肏得软烂的逼穴,此时被塞了一根电动假阳具,尾部抖动,正在卖力地工作着。
阳具旁边坠挂着一根浅色的塑料电线,电线尾端是个小型开关,已经调到了最大档,很显然,这是一颗跳蛋,和这假阳具绑在一起,在逼里头滋滋发震。
段宜的逼穴从未被异物塞得这么满,覃弛用牙齿撕开包装纸,连说明书都没看就往他逼里塞。换作刚认识的时候,覃弛可不会这么野蛮,段宜一想到覃弛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的,心里就得意兴奋得不行。
他这个样子,屈辱又难堪,可给予他屈辱和难堪的这个人,是自己喜欢的人,他就一点不介意了。
况且覃弛训得没错啊,万一计划产生不确定因素呢,自己确实狂妄了。
这样的肏干持续了好久,两瓣蜜桃般的屁股撞在覃弛胯部,撞出两团胭脂般的红晕。覃弛但凡胯一顶,臀腚上的软肉就挤成椭圆,朝一个方向堆鼓起来,稍稍抽离时,肉又弹回,晃晃悠悠。
分明不怎么锻炼,段宜浑身上下却鲜有多余的赘肉,脂肪全长在该长的地方。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除了性格上有些作闹,覃弛真的挑不出段宜身上的其他缺点。
他的掌心握着段宜的臀肉,刻意按在牙印的位置,像拧面团似的揉搓。身下人的蝴蝶骨一颤,往中央脊柱线紧张地缩着,口中发出较重的呜吟,看起来是疼着了。
覃弛没松手,继续蹂躏,各个角度,用了重力。一边有节奏地肏干,一边凶狠地折磨屁股,见段宜要滑下去,又拖回,继续施刑,直摧残到遍布指印才罢休。
段宜扭着上半身,被覃弛深肏的时候是爽的,被虐拧时是让他寒毛直竖的钝痛,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体内交织冲撞,快要把他撕裂了。
他侧着头投去楚楚可怜的目光,眼里带着浓雾,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以这种方式向覃弛讨饶。
“知道痛了?”
覃弛其实很吃他这套,但现在得忍住,不能破功了。
鸡巴拔出,覃弛将段宜的身体放置到地面,用脚踢开翻了个身,才发现奶肉在自己不知情的状况下被磨得通红,一片绮丽之色。
覃弛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段宜,忽而抬脚踩在一团奶肉上,脚趾夹紧充血的乳粒往上一揪,段宜的胸脯被揪扯得自发拱起来,挺爽快的样子。脚趾却骤然松了,脚掌碾着乳肉往下一踏,拱起的胸脯被压了下去。
“唔!”
这一踏,轧到了乳核上,酸楚阵阵,单薄的乳房肉从脚掌两侧被踩挤出,好看的奶盘已经变了形状。
覃弛转动着脚腕踩碾,带着上位者的傲慢,让段宜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件不值钱的玩具。
段宜高高在上惯了,这样颠倒身份的体验是头一遭,不觉得是羞辱,反倒很新奇。尤其大半理智被药物控制,欲望无限膨胀,内心深处渴望着更深沉的疼痛、更热烈的刺激。
胸脯被踩得不成样子,这只脚移向下方,践上了塞满性爱道具的逼,把假阳具和跳蛋再往里推了几寸,几乎要彻底埋进阴道里。
好深,不能再往里塞了……
段宜不由合拢双腿,腿根把覃弛的脚夹紧了。
“腿打开。”
沉甸甸的声音从上方落下来,段宜昏头昏脑地直摇头。
不行,阳具已经戳进子宫里了,再狠踩的话,那些东西往里滑,会掉在宫腔里拿不出来的。
覃弛不知道他这些多余的想法,自己控制着脚下力道,绝不会对这口淫穴产生什么伤害。
“不听话啊,你忘了你现在是什么吗?”
嘴里的内裤被覃弛拽出来,“说,你现在是什么?”
段宜嗫嚅着:“是……狗。”
狗这个字眼像一道神奇的咒语,驱使着段宜打开双腿,献身一般心甘情愿接受践踏。
覃弛的脚跟抵在阴户口,脚掌的前端则覆盖着阴蒂和粉茎。穴口本就被性爱道具撑成敞开状,再被带茧的脚跟磨挫,内壁上的肉粒都滋鼓出了,阴户口的肉片也跟着蜷曲外翻。
假阳具已经被推滑到子宫中央,半截落在阴道里,被皮圈状的宫颈箍着。阳具震动着子宫壁,段宜被折弄得神魂颠倒,感觉整个腹腔内的器官都被搅乱了。
他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的呻吟泄出来,因为覃弛说过,他今天不能出声。
覃弛自上而下看着他,欣赏着他隐忍的表情,看着他的眼白逐渐变多,瞳仁翻到上眼皮内侧,然后汩汩泪液从下眼皮溢出来,滑出眼角,在太阳穴留下两道水痕。
脚底不仅蹂躏着阴穴口,还将肥肿的阴蒂再度挤压成扁圆状,阴茎也被踩实,覃弛掌控着力度,用脚掌搓磨着这根茎柱,内部海绵体膨胀得梆硬,没几下就喷出一滩浓白的稠液。
许是药物的作用,增加了段宜的敏感度,不然哪会这么不经逗,几分钟就射了。
段宜兀自抽搐了一会儿,眼睛因急速攀升的酸麻而眯成一道窄缝,瞳孔仿佛缩成了迷醉的心形。
覃弛曲起膝盖跨坐在段宜脸部上方,抖动着那根已经膨发到极致的阴茎,将段宜的手拿开,“来,含着,把它吸出来。”
腥膻的生殖器味道让段宜无意识地张开嘴,就像狗嗅到了新鲜肉类的香气,食欲暴增,无法抗拒,段宜又嘬又唆,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这根肉棒。
就在覃弛快要因这张嘴的绞劲登上极乐时,嘴的主人停下来了,药物发挥了它唯一的副作用嗜睡。
覃弛:“……”再坚持一分钟也好啊。
于是他不得不把鸡巴抽出来,像个神经质的性爱上瘾者一样,对着段宜的睡颜搓动茎柱,喷了对方满脸。
“也不知道我这么做能不能让你长记性。”
覃弛边喃喃边收拾,把段宜逼穴中的道具抠挖出来,借着满手的腥水在阴户外圈按摩,促使穴口闭合。
他把人清洗干净,借着沐浴的时间让客房保洁换了套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