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被这猛烈的一下插得身体僵直白眼直翻,覃弛就势吻住,堵住他急促抽气的嘴,给予了一个非常深入黏稠的舌吻。
吻的间隙,胯部不停歇地抽送,“唔……唔……”段宜只能发出这样可怜的低鸣。
覃弛边走边肏,段宜被舌头和鸡巴弄得晕乎乎,感觉自己就是个人形娃娃,被强制摆弄成主人想要的姿势。
不知道什么时候覃弛松了嘴,段宜软绵绵地将额头抵在覃弛肩膀上,眼睛垂下,刚好看到自己的腹部一鼓一瘪。
“你怎么这么厉害,都快把我肏傻了。以后我这两个骚洞只认你这根鸡巴了,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啊。”
段宜一副感慨万千的样子。
覃弛来到浴室,坐在浴缸边,腾出一只手将水龙头拨向热水方向,段宜分开双腿坐在他肉根上。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覃弛把他的腿曲起踩在浴缸边缘,“水放满前,先自己动。”
6肿了也能玩(浴缸后入性交,被当肉便器内射灌尿进肛穴)
6
水柱哗啦啦地往池子里流,覃弛坐在浴缸外侧,手撑在浴缸两边,等着段宜动作。
段宜瞅他一眼,“你现在,倒是挺会拿捏我的。”
覃弛说:“我哪里拿捏得了段总你,都是你愿意,你要是不喜欢,我的下场就和那个王点一样,或许还不如他。”
段宜嗤一声,表示对那人的鄙夷,手勾在覃弛后颈,开始殷勤地上下挪动屁股。
“那个人哪能和你比,他连你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他抬起屁股,让肉棒嗞咕咕地从菊眼里滑出来,再缓速坐下,坐到根底部位,吃得很深,结肠袋兜住茎冠,茎头就在腹部鼓起来。那位置酸涩无比,段宜一边在覃弛嘴角亲,一边扭着腰,酸的极致便是爽的极致。
如此磨了十来下,肉道里已经十分舒畅,段宜便开始加快速度,他知道慢悠悠地进出对于覃弛来说必定很不爽快,覃弛虽然不说,但寡淡的表情就已表明了一切。他们需要像牲口一样不顾一切地交媾。
“舌头……能伸出来吗,让我舔舔舌头。”
段宜的猩红舌尖在覃弛微阖的嘴唇上描摹,后者启唇弹出舌体,与他在唇外勾缠。
覃弛把主导权全数交给段宜,对方想要什么,他就配合什么。
上边舌体纠缠不清,下边菊穴紧吮着肉棒。段宜捧着覃弛的脸,舌头不愿分离丝毫,吻是甜腻的,肛交是酸麻的,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真是妙不可言。
他坐插得很用力,白花花的臀肉撞击在覃弛结实的胯部,很快臀底就一片绯红。
“覃弛,好舒服……你咬咬我的奶子,奶头好痒。”
在方才的抽打啃咬下,段宜的奶肉早已红痕遍布,覃弛多少有些怜惜:“奶头还没消肿,还要咬?”
段宜一手把奶子捏鼓,挺着胸膛往覃弛嘴里送,“我上上下下也就这几块地方能玩,我知道你不尽兴,别嫌弃,肿了也能玩的。”
覃弛想说自己没有不尽兴,更没有嫌弃,不过段宜都把美味送到嘴边了,他再说些浪费时间的话就显得很不知趣。于是舌头一卷,把奶尖连同乳晕一起嘬进嘴里,用牙齿叼住,舌尖在乳孔中心猛钻。
段宜舒适极了,另一只没被照顾到的奶子被他自己捏在掌心,随意搓揉成各种形状。屁股没闲着,仍在不停地上下插动,奶子在覃弛嘴里晃,晃出小小的肉浪。
忽地一声长长的高吟,段宜身体僵直,一股浓精从他粉茎里射了出来,噗噗地洒在覃弛的小腹。覃弛骤然松嘴,奶子从嘴里弹出来,乳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甩出清亮的唾液,那样子,跟漏奶了似的。
“呵……呵……”
射精过后,段宜喘息着摊靠在覃弛胸口,看来再也做不动了。
水已经灌得差不多,覃弛就着插入的姿势,转身把段宜抱进去,温热的池水淹没两人一半身体,段宜瞬间迷迷瞪瞪,眼皮打架。
“想睡了?”覃弛把鸡巴抽出些,再悍然往里一顶,把段宜顶醒了。叩︿叩群,,︰6,︰6
“啊……对、对不起,我忘了,你还没射。”段宜揉着眼睛,他实在太困了,白天高强度工作,晚上被高强度肏干,他恨不得在自己身体里安装个小马达。
覃弛把他翻过去,跪在浴缸里,屁股露出水面,插在洞眼里的鸡巴终于撤出来。菊洞就木然地维持着敞开的样子,一个深邃的圆筒状,这才干了没多久,就已经合不拢了。
“没必要道歉,”覃弛说,“再坚持一会儿,坚持到我射精为止。”
段宜的眼神恢复些清明,不确定地问:“那你,是要射在里面吗?”
“是的,我要射在你的肠道里。”覃弛在段宜身后直起上半身,像一堵坚实的墙壁一样将他囿于方寸之间,让段宜除了被肏干,承接甘霖之外,再无其他退路。
这强势的话语让段宜又来了精神,“好,你射给我,全部,想尿在里面也可以,把我的肚子射到鼓起来,把我当成肉便器。”
覃弛本来想给他一个温柔的结尾,现在恐怕是不行了,肛门括约肌被覃弛两根指节很粗暴地掰拉开,粗茎长贯而入,如入无人之境般一插到底,捅了个痛快。
段宜眼冒金星,张着嘴又要叫唤了,覃弛探手上前,手指插进他嘴里,指尖按在舌根,让他发不出丁点声音。
“不许叫,我只想听你的屁眼含吸肉棒的声音。”
冰冷的话语,刚好敲击在段宜的喜好上,好凶,好强势,好喜欢。
覃弛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个温和的人,然而在段宜面前,这性子得改改。
肛穴不知被磨了多少下,润滑剂和肠液已经被磨成浓稠的白沫,段宜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了,他的后穴已然没了知觉,忽的一瞬,壁内生出鲜明的滚烫感,他全身紧绷,知道覃弛射了,立刻竭尽全力地缩紧肉壁,含住那精纯的琼浆。
肉根在他的肛穴内抽颤,射精的瞬间热得像一根刚浇注成型的铁棍。这热量透过管壁传递到段宜全身,他也跟着痉挛急喘。覃弛的一只手掌扣紧了他的屁股,力道出奇的大,似要把他这团肥肉捏爆一样。
可直到精液射尽,覃弛都没有退出来,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段宜偏头看他,却被覃弛一把捞起,后背与胸膛相贴。嘴被宽大的手掌捂住,糙砺的掌心将嘴唇轧扁。
未等段宜反应过来这是要做什么,肠内便被强硬地灌入了更热烫的浊液,湍急地在他的肠管内奔腾,冲刷着肉壁。
如他所愿,覃弛把尿液也赏赐给了他。
腹部在持续不断的浇灌下微微隆起,那滋味就像灌肠,并不好受,眼泪直挂下来,段宜很没骨气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