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插进覃弛汗湿的头发丝里,将对方的后脑勺用力往自己肛门上按,让那截游龙般的舌头进得更深一些,捣得更猛一些。

那截舌头也如他所愿,猛烈地在肠壁黏膜上拍打,逼水流淌到露在外侧的舌部上,被嘴唇包裹,挤压进菊眼,粘稠、腥浓、秽浊,却摄魂、迷醉,无法自拔。

不是说脏吗,脏还舔得这么起劲,像是要把那块褶肉咬下来似的。

覃弛还真用上了牙齿,衔住单薄的收缩肌往外狠拽,再陡然松嘴,肌肉回弹,可怜兮兮地发着颤。

“啊!”段宜拿手去摸啃咬的部位,被覃弛摁住,手腕交叠捏紧。

“说实话,谁给你灌的肠?”刚问,手掌就迎上,不留情面地扇打在还畏缩抖颤着的肛肌上。

肛肌连着会阴晕出一道指痕,刚被咬,现在又被扇,疼上加疼就成爽了。

段宜原先觉得,情趣不该跟疼痛沾边,现在得了趣,觉出些味来,想想这样也不赖。

嘴硬地说:“不是跟你说了吗,就是我的私人医生啊,手法很好的。你就算把我的菊花打烂了,我也是这个答案。”

覃弛喜怒莫辨,气压很低,将段宜两只手分别绑在肩膀两侧,彻底限制了他的行动。

“不肯说真话的话,就只能吃点苦头了。”

就见覃弛两只手各并起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下体前后两个洞,从指尖顷刻埋到指根,决绝狠辣。逼穴被插得瞬间喷出汁来,啾咕啾咕地蠕缩,适应得很快,肉嘴吸得有模有样。倒是那菊穴,青涩得很,里头泌不出一星半点肠液,全靠泛溢的逼汁和方才舓舔的唾液起到微乎其微的润滑作用。吃肉﹑群二三ˇ灵%六 九二三九六

“医生的手法好,那我的手法如何,段总满意吗?”

手指同时抽出,同时插进,两个洞涩滑不一,但都把指节吮得紧紧的,抽出来时,内壁的一缕媚肉也会被带出来,红红的一小圈,吸附在手指骨节上,淫荡又娇媚。

按理说,菊穴首次被插,不该显出这副被玩惯了的媚态,不过现下看,这骚劲似乎是浑然天成,跟主子一个德行。

段宜抿着嘴唇不说话,一副倔强的模样,搞得覃弛似在强奸他。

他脚尖绷得笔直,腿根的肌肉无声地抽颤,痕迹遍布的奶子反常地傲挺着,分明是肾上腺素过量分泌的激爽模样,却扮得一脸忠贞。

段宜到底玩的什么把戏,覃弛心里有数,他两方手指齐头并进,连连抽插数十下,插在逼里的那两根更是直接抠进子宫里,把外层阴户挤压到严重变形。

借着阴道里渗落的淫水,继续深探掘捣直肠,一寸寸地抚摸着肠管内侧的横纹肌理,故意揉压前列腺的所在,不留温存,次次都是重顶。

子宫和前列腺这两处敏感之地被如此践弄,换作谁都无法保持冷静,段宜自然也是叫唤得涎水直挂,像失了智一般。

“说不说?”覃弛再次问他。

段宜还是摇头,眼里带着委屈的水汽:“你欺负我,我能说的都说了,还要我说什么?”

欺负?覃弛又好气又好笑,把自己关在这里,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他把手指抽出来,将淫液全数擦拭在段宜腿根,摘了鸡巴上的套子,转头取来润滑液,挤在粗紫的茎柱上,涂抹均匀,顶冠顶着窄小的菊眼,正准备插进去。

这肉棒约有儿臂般粗,段宜粗粗一瞥,通身冷意阵阵。

要死,会被肏烂掉的。

他想让覃弛玩弄他的后穴,可没想要这样直接插进来,那地方的松弛度可比不上阴户,两根手指都已经紧巴巴了,何况是这样一根惊世骇俗的肉棒。

“别,我说,我错了还不行吗?”

“晚了。”

覃弛扶着肉根陡然一挺,借着润滑液的辅助,在蛮力下生生捅进半根,把那粉嫩的括约褶肌撑成一个几乎失去血色的圆。

说不上舒坦,青涩的薄肌死绞着他的肉根,疼得他感觉鸡巴要断了。

段宜难受得蹙紧眉宇,眼眶里的水汽快要凝成珠子挂下来了。一个字都不说,只顾着抽气。

“哭什么,”覃弛抚了抚对方因疼痛而半垂软的阴茎,“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段宜半似抽噎地解释:“那个私人医生是个6岁的老太太,真的只是指导一下。”

对于这个答案,覃弛倒是没多么震惊,他早看出段宜说的不是真话,就是在故意刺激他。

“你知道吗……”覃弛一边说,一边把肉棒慢慢往里磨。

“知道什么?”段宜感受到直肠内的横纹正被一点点碾平,好胀,好满,某个地方要溢出来了。

覃弛说:“你说谎的时候,眼珠子会变得特别好看,跟琥珀似的,就像修炼了邪术的妖精。”

“从来没人跟我说过,原来我的眼睛……啊……”

茎柱蓄足马力,谈话的工夫,竟攻破了结肠口,头次进入就把小腹顶得鼓起。

这无征兆的一顶大约是擦到了尿囊,一泡热液像喷泉一样从尿管豁口激喷出,洒满小腹、生殖器和交媾之处,比先前漏尿的状态不知壮观了多少倍。

覃弛几乎看呆了。

两个骚洞只认你这根鸡巴了(狂肏后穴,玩弄阴户/边走边肏)

下半身湿汪汪,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腥重的尿味弥散在空气里,这间健身室充斥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味道,看来过后要花好一番工夫打扫了。

“我……我没忍住,你是不是觉得臭死了?”

段宜难得会感到不好意思,实在是喷射的尿量太大了,下体已经没法看,连他自己都觉得刺鼻。

被肏到完全失禁,变成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覃弛心中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已是无可比拟,气味如何早已变得不重要。

段宜人前是衣冠楚楚、禁欲自持的社会精英,只有在覃弛面前,是淫乱放荡的母狗,这份独属于他的风花雪月,让他的心脏不可遏制地剧烈跳动。

“没关系,”覃弛说,“你这个样子很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