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缝里那朵肉花娇涩明艳,形状完好,显然这姿势是故意摆给覃弛看的。
不久段宜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一件透明中空的假体阴茎,那阴茎无论从尺寸还是外观上看,与覃弛这根实在相像。
就听段宜自豪道:“差人高价定制的,几乎和你的那根一模一样。”
他将茎首在嘴里舔了舔,“这狗屁工作实在太忙了,我只能用这根东西解解馋。一边看着你的监控视频,一边用这根假阴茎插自己的逼,喊着你的名字,就感觉是你在肏我。”
覃弛能说什么呢,这确实是段宜会做出来的事。
段宜将这根假阳具很自然地捅到舌根,从画面里,覃弛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段宜撑圆的口腔内部。因这阳具是中空透明的,里面的软舌、上颚、喉管入口处的黏膜肉,自然看得明明白白。
他捅了几下,拿出来,顺理成章地往自己逼里塞,逼上狼狈污浊,布满尿液淫水,覃弛却并不觉得恶心,眼睛被摄取全部光芒,紧盯着那插入之处,像登徒子一样观看。
为了插入展示能更方便些,段宜的上半身躺倒在桌面上,衬衫皱巴不堪,除了充当垫布,没有任何作用。
只有一张逼,明晃晃地对着覃弛的方向。
覃弛看着段宜把透明阳具插进去,他的腿分得极开,视野极好,逼里面鲜红的肉质,细腻的纹理,还有颗粒饱满的肉石榴籽,通通被覃弛收进眼底。
才知道,原来阴道里侧可以那么红,红到像涂了一层颜料。多汁的黏膜依附在阳具外壳上,像软体动物一样缓慢挪移,分明那么娇嫩,好像一剐蹭就会破皮出血似的,却可以反复摩擦,磨到鸡巴发麻。
实在神奇。
“覃弛……”段宜忽地唤了覃弛一声,然后骚言骚语就铺天盖地砸向他,“你的大肉棒捅得我好爽,我的逼就是你的鸡巴套子,量身定制的,你一插进来,阴道就自动扩撑成和你的鸡巴匹配的样子。你喜欢吗,喜欢就快点插我,把我插到失去知觉。”
他说着加快了手速,那根透明阳具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几秒钟已经抽插了十来下,赭红的黏膜被无情地拉拽、碾压,变成十分糟糕的形状。
那只握着阳具的手好似被覃弛控制着,与覃弛撸动阴茎的频率几乎同步,覃弛仿佛产生了幻觉,他真的越过时空去到段宜的办公室,把阴茎插进骚媚的逼穴里,无节制地大干特干。
他想象着,把段宜从那张桌子上拖下来,抱挂在自己身上,让对方夹紧自己的腰,他的肉棒从下往上深深顶进,严丝合缝地插进子宫。然后他托着段宜的肥臀,站立着耸胯,段宜被他肏得不住往上颠抖。
“好快,子宫要被你肏穿了。覃弛,我喜欢……好喜欢……你也喜欢我吗?我想再快点,再深点……”
“段宜,你骚死算了。”
“不,我想被你肏死,被你肏到神志不清,变成你的专属性爱道具。”
“我没那么变态,你要是被我肏坏了,这公司怎么办,被别人接管吗,我可不想当个祸害。真那样,你父母肯定会拿刀砍死我。”
“咯咯咯咯……”段宜连连发笑,“你想得真多,不过……我父母不会拿刀砍你的,他们其实很想知道你是谁。”
后半句话说得云里雾里,覃弛没听懂,好在,他射了,在放肆地隔空神交下,他喷了满手。
要被你干死了(健身室按椅子上狠肏,肏到求饶/攻一吃醋了)
段宜最近被多管闲事的父亲安排了一次无聊的相亲,老头子到了一定年纪,就想着含饴弄孙。
“伯父很隐晦地说了你的情况,怎么说呢,我在M国留过学,思想很开明的,你不用担心我对你有奇怪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你的意愿如何?”
坐在对面的人打扮得仪表堂堂,看其面相,段宜深深怀疑老头子是按照覃弛学生时代的照片找的,当然老头子并不知道自己私藏多年的照片主人叫覃弛,也不知道这个人已经把自己肏了又肏了,只知道自己对照片主人有着极深的执念,所以自以为是地找了个高仿。
正品已经在家供着了,要什么高仿?不对,连高仿都称不上,笑起来太虚伪了,眼里全是算计。
段宜可不想在这样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不过这人也并不是全无用处,他想了想说:“留个联系方式吧,晚上给我发消息,记得把你的自拍照也发过来。”
覃弛再次见到段宜是在被囚禁的两周之后。
他在顶楼的健身房锻炼的时候,段宜出现在了面前。
段宜静静地看着他赤裸上身做引体向上,肌肉线条收紧凸鼓,蕴藏着雄性极具爆发性的力量,宽松的运动裤系在腰间,裆部很平整,不过被段宜盯久了,竟微微鼓起来。
汗液的麝香味飘进段宜鼻尖,良久,他咧嘴一笑:“把你一个人关在家里,是不是太无聊了?”
覃弛停下来,拿毛巾擦汗,电子手铐在腕上晃悠,“还行,难得这样清净。”
又说:“这里味道重,你先去客厅,我去洗个澡。”作势往浴室走。
段宜拉住他,“可是我很急啊。”说着凑过去在覃弛胸膛上伸着舌尖舔了一口,“就在这里肏我吧,逼已经流水了。”
于是拉着覃弛那只带着镣铐的手往自己逼上摸,隔着裤子按压,上半身贴靠在汗津津的胸口,勾着对方的脖子,咬住思念了许久的嘴唇,火热地深吻。
“唔……嗯……”他发出勾引的声音。
覃弛的手指隔着布料摸到了一处明显的内凹,没有犹豫,指尖顶着那处凹陷就往里戳,一手箍着段宜的后脑勺,舌头捣进甜腻的口腔,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手指戳顶的地方很快一片湿润,骚水渗透布料染湿了覃弛的手指,段宜连续发出得趣的气音,覃弛被勾走了魂,立刻托着屁股把人抱起,几步走到一张软皮包裹的休憩长凳边,把段宜放上去。
“在这里肏的话有点委屈,确定要继续?”覃弛问他。
段宜把领带扯下来,递给覃弛,说道:“当然要继续了。把我的手绑在椅子上,我就不容易掉下去了。”
覃弛接过来,“领带在你这儿成了消耗品了。”
他把段宜的双手反剪到长凳下端,用领带虚虚绕了几圈,没有系实,段宜要挣也能挣脱。然后解开对方的腰带,将裤子利索地褪到膝弯,把双腿举高,独独露出需要抽插的洞眼。
覃弛已经准备提枪上阵,却发现忘了拿避孕套,又不得不把人放下,“我去拿套子。”
“要什么套子,就这样肏我。”段宜很是焦急,“射进去了也没关系,孩子我还是养得起的。”
覃弛恍了下神,惊异地看着段宜,“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段宜回答得理所当然,“难道你不想?”
覃弛没有回答,给予了短暂的沉默,他现在都无法明确地界定两人的关系,又何谈孩子,这样的话题实在太遥远了。段宜可以来去自如,想起他的时候,到他这里来逛逛,但他不能,他做不到轻拿轻放,每走一步,都是极为慎重的考虑。
就听段宜说:“我基因不差的,国内知名大学金融专业毕业,到现在还被学弟学妹拿来当职业规划的模版,再说你长得那么帅,性格那么好,以后我们的孩子肯定又聪明又帅气。当然不一定是男孩,也可能是女孩……”
覃弛听他眉飞色舞地讲述,浅浅嗯了一声,“你有放纵的资本,但是我没有,而且我也不想让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