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渴了。”

段宜说着与他的行为完全不搭边的话,扫到茶几上有一杯水,取过直接咕咚喝下。

“这是我的杯子。”覃弛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段宜嘻嘻笑道:“我知道啊。”

然后口含一口水,对着覃弛的嘴就吻下来。

“唔,你做什么……”

覃弛还没反应过来,嘴就被段宜的舌头撬开,清凉的液体渡了进来,他不得不咽下,但也有少许来不及吞咽的流了出来,滑到他的下颌和颈部。

段宜舌头撤出,追着那几缕流出来的水痕,低着头在覃弛脖颈和喉结上舔舓,把水液一点点嘬干净。

“好了,别舔了。”覃弛被这根淫乱的舌头舔得奇痒无比,当即推着面前人的胸脯,把人顶开。

段宜“啊哈”浅吟,眉头轻皱,一副被弄疼的娇羞模样。

覃弛便见自己的手掌牢牢扣着段宜的双乳,对方穿了件酒店提供的一次性睡衣,薄得几乎能看清里头的奶肉,他这么一摸,掌心的触感自不必说,柔软到发指。

他立刻把手挪开,规劝段宜好好睡觉。

段宜喘着气,奶子在重力揉搓下微微鼓胀起,奶粒更是耸成两抹小尖尖。

他将自己的衣服下摆拽起,让覃弛看他的奶肉,一手又摸着下方凸鼓的肉棒,道:“你都硬成这样了,睡得着吗?”

覃弛有点五迷三道了,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应对。

段宜扭头看到了床边垃圾桶里自己留给覃弛的避孕套,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下床,索性脱了这薄如蝉翼的睡衣,从情趣物品柜上取了另一枚套子,快速用嘴撕开,转而爬上床,利落扯下覃弛的裤子,将避孕套罩上去。

那避孕套已经是最大的尺寸,对于覃弛的肉棒来说,似乎还是小了些。

覃弛仍是有些迟疑,推拒着面前人:“段宜,我……我还是觉得你该找个更好的人交付第一次,而不是随随便便给了我。”

段宜歪着脑袋,“你不就是那个更好的人?”

看覃弛一脸反悔的模样,段宜反倒觉得有趣,他随意抓起一根带子,动作极快且强制性地把对方双手绑住,吊在了床头一枚牢固的金属吊环上。

这房间的设计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覃弛始料未及,段宜在他眼前晃动着白花花的奶肉,迷醉着他的反应和理智,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绑得死死的了。

“我很少强人所难的,”段宜一边脱去内裤一边道,“但你不同,吃不到你的鸡巴我会持续失眠,茶不思饭不想,工作也没有积极性,赚钱都没动力。”

他说着,拨开自己两瓣红肿的逼唇,那颗小小的肉洞对准恐怖的龟头,臀部向下一压,硬生生破开紧致的洞口,把巨大的伞冠吃了进去。

“啊……好大……”

段宜眯起眼睛来,密密麻麻的酸涩感从两人连接的地方传递上来,在他的脑海里乱窜。

覃弛定睛朝下看,见到了一抹淡红的血印,沾染在透明的橡胶套上,他心情复杂,温声道了句:“你慢点。”

段宜舒了口气,双眼含情脉脉地凝着覃弛,眼里还蒸腾着朦胧水雾,像是一只痛苦受伤的小猫正在寻求安抚。

脑海里有根控制理智的弦彻底断裂,他不由分说吻上去,火热地包裹住了段宜软嫩的红唇,舌头送进口腔,翻弄里面那条让他无可奈何的舌头,又气势汹汹地变换着角度,反复碾压唇瓣,把唇周的皮肤都磨搓到发红。

段宜没想到覃弛会主动吻自己,双臂勾住对方的脖子,迎合着这个凶悍的吻。

两人交换着唾液,彼此唆吮,发出砸吧砸吧的声音,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对方脸上,两人都异常迷醉。

段宜借着这劲道缓缓放下身体,把覃弛的肉棒一寸寸地往里吃,逼仄的阴道被这硕大的非人玩意儿撑开,除了酸麻,还有不容忽视的胀痛。

但更多的是满足,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把覃弛勾上了床。

段宜孤单地等待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只能在远处默默地关注,不敢靠近,生怕对方厌恶他的身体,嘲笑他男不男女不女。

在晓稚浮夸地在学校广场上表白的那个晚上,他不敢相信覃弛怎么会被这样作风不检点的人迷住。

那夜的广场上,所有人都在送祝福,只有段宜,酝酿着滔天的恨意。

他承认,自己就是个自私的人,自己想得到的,耍尽一切手段都会把对方搞到手。

“疼不疼,你流血了?”

覃弛的鸡巴被这张窄致的肉逼裹着,这肉逼紧得仿佛要把他的命根勒断。他说不上舒服,但还是优先询问着段宜的感受。

段宜满头冒汗,这根肉棒实在太粗了,十来分钟过去,也仅仅是吃进去一半,不仅粗,而且长,要是坐到根部,肯定能直接捅到子宫里。

他摇了摇头:“不疼,处子膜被你的大鸡巴捅破了,才会流血的,没什么大事。”

“你看起来不是很舒服。”覃弛看着裸露在空气里的半截鸡巴,心下燥热,恨不得挺胯直接送到逼深处去。

段宜把双掌撑在覃弛腰上,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哼哼的音节。估计是腿发麻了,他的肉屁股竟一下子坐到了覃弛腹部,肉棒径直钉入他隐秘的生殖腔,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他的会阴处。

“呃啊”

这么一插,居然让他逼穴上方的阴茎吐了些许清液出来,顺着马眼的缝隙弯弯曲曲往茎柱底端流淌,最后渗到逼与肉棒的结合之处。

倒有些自产自销的意味。

覃弛感觉自己的小半截茎柱卡在了一个更加炙热的器官里,那是他前所未有的体验。一圈软绵绵且极度弹滑的肉膜缠在他的茎柱上,像骚嘴一样缩啊缩。

他尽量小幅度地摇了摇腰胯,用鸡巴感受着阴道壁的四周,太软了,太热了,四面八方尽数包裹,即便隔着一层避孕套,他亦觉得非常销魂。

“这是哪里?”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