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被撞得眼冒金星,这与当日自己趁覃弛睡着时口交的情形完全不同,清醒状态下的覃弛充满了雄性的蛮力和能量,段宜根本招架不住。
就这么插干了近百下,那张嘴的表皮几乎被磨破了,口腔内部已然麻木,直到鸡巴在自己嘴里发颤,段宜才恍惚回过神来,这是射精了。
喉结本能地滚动,把稠浓的白液往肚里咽。
覃弛能感觉到食管吞咽时那种柔软的蠕动,像在给他的茎头做舒缓的按摩,精液喷得越发急促。
可怜的社畜覃弛和晓稚在一起这么些年,连飞机杯都没舍得买过一个,什么样的洞都没插过,段宜的嘴对他来说舒适得难以用言语形容。
他活这么大从未体味过如此畅快淋漓的射精,一阵阵愉悦的沉吟从他嘴里飘出。他捂着段宜的脑袋,微弓着背进行着缓慢的抽送,在那张骚嫩的嘴里排遣掉最后的余韵。
结束后,他把段宜扶起来,用干净的衬衣袖子给对方擦嘴,并揽着腰带人去洗手池边漱口。
覃弛是有做人底线的,好歹段宜是他的大客户。
段宜对着镜子摸自己的嘴,稀奇道:“这次肏得这么猛,竟然没裂开,看来我的适应能力还挺强。”
有这么感慨的吗?覃弛心想,不该想想怎么出去见人,衣衫不整的,靠近了就能闻到纵情的精液味。
岂料段宜兴致勃勃把那枚未开封的避孕套拿出来,堂而皇之地塞进覃弛衣服口袋里。
覃弛心跳加快:“段宜,你不会是想……”
段宜点点头,“是啊,我就是想,逼里流了好多水,内裤都湿了,这短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你帮帮忙呗。”
11把我当个物件一样玩弄(酒店开房/戒尺扇b,扇到汁水狂喷)
11
为了业绩,覃弛可以陪吃陪喝,但陪睡……这就有点触到底线了。不过在段宜这里,这道底线显得十分虚无缥缈。
覃弛把身份证递给酒店前台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干这种事。
想他在学校里是三好学生,在社会上是五好青年,在工作岗位是优秀员工,碰上段宜,这一切名头仿佛都稀碎了。
“先生要选哪种房型?情侣套房,主题套房,还是性价比相对高点的钟点房?”
工作人员贴心地给他一一介绍,覃弛看了眼价目表,觉得心口挨了一刀。
段宜站在旁边一脸乖巧样,倒显得覃弛像个诱骗人的花花公子。
覃弛的长相并不差,放在人堆里绝对出众,与同样俊逸的段宜站在一起,不让人想入非非实在难。
“来都来了,就这个吧,顶楼景观房。”覃弛故作镇定地说。
段宜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太埋汰。
覃弛咬了咬牙把信用卡递过去,反复地告诉自己,值得的,段宜如此矜娇的人愿意在肮脏的卫生间给自己舔鸡巴,这样的人他后半辈子绝对遇不到,就冲这点,他也不能亏待了段宜的第一次。
来之前段宜说过,这就是他的第一次。
不管这话是真是假,覃弛就当他是真的。
景观房不仅有大的落地窗,还有阳台游泳池,站在窗前可以看见这座城市繁华的中心。
段宜先洗了个澡,松松垮垮裹着件浴袍,等着覃弛从浴室出来。覃弛擦干头发走出来时,就见段宜半躺在床上,双腿朝两边敞开,对着覃弛的方向拨弄他红嫩嫩的逼肉。
覃弛有点无所适从,立即转头去水吧台倒了杯冷水,张口饮下。
“嗯哈……逼好痒,覃弛,你帮我挠挠。”
覃弛:“……”
段宜的叫声不像性爱影片里拍得那般刻意,有点低浅,时而短促,时而绵长,手指在逼穴里搅得快点时,他就叫得很急,搅动的速度放慢时,叫声也舒缓。
覃弛心尖尖上像有一根羽毛在拂扫,让他呼吸加快,玻璃杯在他掌心发出吱嘎吱嘎的轻响,手背泛起突兀的青筋,似要徒手把这杯子捏碎一般。
段宜窸窸窣窣地不知道拿了件什么东西,在嘴里舔了两下,便欲抵着逼洞往里插。
似乎是一根假阴茎,尺寸不大,约三寸来长。段宜没马上插进去,贴着逼肉磨了一会儿,把这颗假阳具的头部对准阴蒂钻碾。
他一面揉着自己的奶子,一面哼哼唧唧地唤着。浴袍搭在他臂弯里,一根系带束在腰上,遮了些无关紧要的地方。
那对薄奶此时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摆,段宜的五指紧扣住一边奶肉,毫不怜惜地攥紧,拧到变形。
用假阳具抚慰自己阴蒂的时候,阴唇竟缓缓打开了,像沐浴着晨露的嫩蕊初放似的,娇羞又迷人,汁水盈盈,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些玉石般的光彩。
阴道口那一层粉红的嫩肉此时正圈着一汪骚汁,那汁水要淌不淌,在这手指宽的小洞入口处蓄积成水晶珠子的形状。那阴道肉忽地用力一缩,淫珠破裂,骚水便汩汩往下泄。
段宜被下腹处传来的酸劲刺激得想要合拢双腿,意识到覃弛在看他,反而敞得更开。
覃弛眼神一烁,觉得这件假阳具很是眼熟,视线转了一圈,发现了床底下的塑料包装盒,上面赫然贴着酒店的商标和价格。
眼前的春色顷刻间就不香艳了。
他疾步过去,夺走段宜手里的昂贵玩意儿,这不起眼的东西成分居然是什么什么楠木,价格比在酒店住一晚都贵。
心在滴血。
他忍了忍,好声好气地道:“不要乱拆这里的东西,逼痒了我给你摸,给你舔。”
段宜狡黠地勾嘴一笑,“我不要你摸,也不要你舔,这些都做过了,玩点别的吧,看到那把戒尺了吗?用那东西扇我的逼,扇一百下。”
覃弛往柜子上望,又是一件价值不菲的淫具。
“……”
段宜勾住他的脖子,撒娇似的道:“你都选了最贵的套房了,不玩个尽兴不是可惜了。我这张逼迄今为止只被你一个人玩过,做我段宜的第一个男人,把我当个物件一样翻来覆去地玩弄,难道不是件光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