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已经有不少人挡着下体狼狈地跑向卫生间了,但也有人支着帐篷继续看。
经过这几天的浇灌,沈宓的身体已经彻底习惯了郁青泽的一切,即使身下的力道让他生出自己快要被捅穿的恐慌感,他也紧紧攀住郁青泽,像是落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郁青泽快速抽插着,下颌绷紧,漆黑的眼眸像是被水洗过一样,露出更纯粹幽深的底色。他面色平静,看不出胯下正在做着多么放浪的事情,只有通过他不断加重的喘息声中能窥得一二。
硕大的性器在狭窄泥泞的甬道里驰骋着,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缠绕上来,又被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捅开,直直地捅到最深处,捅到宫口。粗壮的柱身将穴道撑到极致,即使已经吃过很多次,沈宓还是难以适应。
他蹙着眉,脸颊酡红,眼神迷离,还记得郁青泽的话,顺着他抽插的节奏收缩小腹。
“唔唔”龟头再次狠狠顶入柔嫩的宫口,沈宓抖动着腰肢,喷出一股滚烫的汁水后就脱力地靠在郁青泽的肩膀。
被甬道夹得倒吸一口凉气,郁青泽也有了射精的冲动。他粗喘着说:“屁股夹紧了,把老公的精液都吃进去。”
可还没等沈宓反应,郁青泽就托着他的臀开始冲刺,硕大的性器次次捣入酸软的宫口,像是凶器一般,势不可挡。
郁青泽将龟头挺进宫口,性器迅速胀大,沈宓预感到了什么,绷紧身体准备迎接狂风暴雨。
“小骚货接好了,让老公射爆你的逼。”
话音刚落,一股冲击力极强的滚烫精液如高压水枪一般射进了沈宓的子宫里,像是要把他烫化一般。沈宓高昂近乎于崩溃的呻吟声全被堵在了嘴里,腿高高扬起又在半空中僵住,脚趾死命地蜷缩。
众人只看见那顶披风一直在不停地抖动,沈宓高扬起的腿又落下,时不时抽动着。
郁青泽痛快地释放后,露出了餍足的神色,他将另一只手套摘下来,抽出满是淫液的性器后把干净的手套塞了进去,将射进去的精液和沈宓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全堵在了里面。
他又把一直塞在沈宓嘴里的手套拿了下来,沈宓像回到大海的鱼一样大口???地呼吸着,胸膛剧烈起伏,唇瓣异常的红润。嘴巴因为长时间被撑开,短时间内无法闭合,只能大张着,由于两腮的酸胀感而分泌出的过多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眼神痴痴的,看起来像是被玩坏的娃娃。
郁青泽将两人的衣物整理好,虽然只是徒劳,他抱起沈宓,信步走下了台。
之后,一直盘旋在众人心头的疑问就是那天他们到底有没有当众做爱?!
当然,知道答案的人都沉默不语。
因为他们对自己、对其他人那天的狼狈都难以启齿,都心照不宣。?
哥哥弟弟+
【作家想说的话:】
全文完!!感谢陪伴!!!(○` 3′○)
-----正文-----
沈宓一直被拽着往下沉的思绪终于慢慢悠悠地飘了上来,恍一睁眼时,还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记忆中,从那次的晚会过后,郁青泽就很少让他出门。大学毕业后,更是把他们的房子打造成了一个精致的笼子,他就像金丝雀,被禁锢了自由,只能在笼子里唱着歌,以此来消磨时间。
不过沈宓很快发现,郁青杨的行为正在向郁青泽转化。
从那场篮球赛之后,郁青杨再也没提过出门的事。他搬进了这栋沈宓和郁青泽的房子,每天上学回家两点一线,沈宓要做的,就是躺在床上,等郁青杨回来之后向他敞开双腿,露出那湿红糜烂的穴口,吃下他肿胀滚烫的性器。
又是一天早上,沈宓迷迷糊糊间察觉到腿间的手在作乱,那手指揉搓了几下湿红的阴蒂,接着草草扩张了几下穴道,粗长的性器就插了进来。
沈宓低喘一声,他的穴被操了一整晚,里面还湿着,轻易地就吃下了整整一根。
“嫂嫂你醒了对不对,下面的骚逼开始吸我了。”
郁青杨喘息粗重,精壮的腰耸动着,在沈宓身上驰骋。
沈宓无力地扭动腰肢,脸颊浮上红晕,迷醉地随着郁青杨的动作摇摆。
沈宓怕热,但身体抵抗力不行,所以郁青杨会盯着家里空调的温度,不会让他调太低。
但现在,屋子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低了。
*
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两人还没有察觉到,在床边,站着一个虚幻的身影。他脸色白得不似活人,穿着白衬衣和西装裤,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是苍白的。看五官,他和郁青杨有七八分像,正是死去的郁青泽。
郁青泽看着床上的淫乱景象,苍白的面孔上看不出是震惊还是怒火。
其实郁青泽活了这么多年,没什么可留恋的,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他那已经离不开自己的妻子,被他操成骚货的妻子。所以当飞机坠落的一瞬间,他没什么愿望,就是希望他的妻子能陪着他。
不过他又想起他那惹人怜的小妻子怕死,又有些纠结,还没得出个结果,飞机就彻底爆炸了。因此,在发现自己还没彻底消散在这个世界上之后,郁青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来找他的妻子。
不过他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样一幕。
原本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妻子现在正雌伏于自己的亲弟弟胯下,淫荡地张开腿,用那畸形的器官吞吐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郁青泽应该感到愤怒的,他可以这样做,面对眼前的一切,他理所当然。
但,他没有。
看着沈宓在和自己有七八分像的一张脸下高潮,郁青泽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和背德感,好像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沈宓就应该躺在郁家兄弟的床上,接受精液的浇灌。
“唔”
沈宓忽然一僵,浑身不受控地抖起来。
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舔过了自己的脖子,那个滑腻的触感,好像是舌头?!
沈宓身体僵硬,连带着身下的穴道也收缩,本就泥泞不堪的甬道现在更是寸步难行,郁青杨被绞得倒吸一口凉气,埋在甬道里的鸡巴狠狠跳了两下。
“怎么了小骚货,突然夹得这么紧?”
郁青杨把沈宓拥进自己怀里,两人紧抱在一起,这个姿势让性器干得格外深,粗壮的性器轻易顶开了宫口,带着满满的侵略气息,如蘑菇状的龟头搅动着娇嫩多汁的宫口,捣出了越来越多的汁水。郁青杨快速抽动几下,将浓浓的精液全射进了沈宓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