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宓哭喊着,腰肢绷得紧紧的,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留下来,腿抽搐着夹紧盛凌的腰,脚指头都死死绷着。

阴茎埋入温热紧致的子宫里,抵住脆弱的子宫壁,盛凌把沈宓搂在怀里,闷哼一声,“都射给你。”

冲击力极强的腥臭精液重重打在子宫壁上,沈宓被射得眼睛翻白,细长的腿翘在半空中,又无力垂下,一直抽搐着。

盛凌边射边小幅度抽动着阴茎,延长射精的快感。不知道盛凌上一次发泄是多久以前,这一次射得又多又浓,等他终于射完了,沈宓早已昏了过去。?

在学校躲避盛凌/体育课被骗到器材室操

【作家想说的话:】

复习的第三天,想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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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又是沈宓无精打采的一天,肿胀发烫的下体在时刻提醒他昨晚过了一个多么放浪荒唐的夜晚。娇嫩的花蒂已经被玩得肿胀不堪,从花唇中突出,与内裤摩擦,让沈宓又痛又爽。两条腿像面条一样,一沾到地面就软。

醒来后,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继而掀起惊天骇浪,沈宓连事后算账也不想了,支着两条废腿,连走带拖地离开酒吧。

胡杨时不时看向这边,似乎有什么事想对他说,不过碍于江湛,一直没过来,直到江湛被老师喊走了,他才敢过来。

“沈宓,你没事吧?那个昨天没把你怎么样吧?”

胡杨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昨天出去后才知道那个傻逼干了什么,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昨天已经狠狠揍了他一顿了。”

沈宓淡淡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就算胡杨不知情,但这也是在他的生日会上发生的。

虽然沈宓昨晚被干得死去活来,除了精神有点萎靡,他的气色却很好,两颊泛着淡淡的红,眉眼是被滋润的满足,眼角眉梢添上了几分媚意。如果不是沈宓的眼神和表情足够冷淡,这一眼倒更像是情人间的嗔怪。

胡杨又着急地说:“就算你生我气也没事,不过我找人问了,昨天我们酒吧里遇到的那个人叫盛凌,也是我们学校的。虽然那人学习不错,但就是一个混混,特别野。”

“盛凌,我叫盛凌,叫出来。”

沈宓脑子里突然想起昨晚他低喘强势的声音。

下面的小穴突然抽搐一下,对昨晚那仿佛要干穿它的力道又爱又怕。

沈宓脸颊发烫,明亮的眼睛瞪着胡杨,“所以呢?”

“那人脾气坏,而且还喜欢打架,就是想告诉你,让你离他远一点。”

“哦,我知道了。”

沈宓声音很冷淡,接着就把头转到另一边,摆明了是不想继续交谈的意思。

胡杨脸色黯下来,只好磨磨蹭蹭地走了。

沈宓闭着眼睛,又想起盛凌的样子,他也是一中的学生?不过自己好像还没在学校里碰见过他,那只要自己注意一下,应该不会再碰面了。

接下来几天,沈宓的精神都时刻紧绷着,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盛凌就会从哪个角落里蹦出来。

但整个年级就这么多人,难免会打个照面,幸亏沈宓反应快,远远看见时就连忙躲开了,虽然这副模样有些狼狈,但是起码甩掉一个大麻烦。沈宓美滋滋地想。

又到了周五的体育课,有同学喊沈宓去器材室拿东西,结果到门口人没了。沈宓皱着脸,一天的好心情突然没了,该不会要把活都推给自己吧,这要向江湛打小报告。

沈宓刚打开门,从旁边突然冲出一个身影,拥着他进了器材室,接着门被狠狠关上。

“小坏蛋,睡了哥哥不打招呼跑了就算了,怎么还躲我啊?”

又是那道混不吝的声音,还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盛凌盯着不敢抬头的沈宓,这个小混蛋,自己当时就是出去买个药,回来人就没了。不仅如此,在学校里远远看到自己,沈宓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跑得比谁都快。

“你干嘛呀,这是在学校。”

沈宓挣扎着,盛凌的手死死压住他的肩膀,手心的热意传遍了全身,连带着他声音都软了几分。

“我知道这是学校,我就看看你逼好了没。”

盛凌说得坦坦荡荡,沈宓却被他粗俗的用词臊得脸热,身体也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

沈宓看了一眼抵住自己小腹的硬邦邦的东西,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刻移开了眼。

“你下面起、起来了……”

盛凌倒是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没办法,平时怎么都起不来,一想到沈宓,下一秒就硬了。不仅是下面那根鸡巴,他自己每天晚上躺在床上也会翻来覆去地回味那晚销魂蚀骨的滋味,想得鸡巴疼。

“怎么,又不是没见过硬的鸡巴,它还操过你呢。”

说完,盛凌就抱起沈宓放到一旁堆起来的垫子上,脱了自己的衬衫垫在沈宓的屁股下,手开始解沈宓的裤子。

“让我看看好了没有。”

沈宓抓紧自己的裤子,再次确认,“说好了,你只是看一下。”

盛凌点头,沈宓这才松开手,任由他脱掉自己的裤子。

只是这个姿势只能看到白嫩细腻的大腿根,其余的风景都被掩住了。盛凌又捏了一下沈宓的腿,“你躺下去,我看不到。”

沈宓只好躺下去。

盛凌扯开沈宓的腿,固定成一个大开的姿势,这个姿势莫名的有点羞耻,但是沈宓一想到盛凌是个混混,打架还很猛,就半点声也不敢出了。

这个姿势,花唇和下面的小穴都露了出来。离那晚激烈的性爱已经过了好几天,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花唇和花蒂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下面的穴口也恢复了紧致。

这个城门大开的姿势让沈宓的腿不自主地颤抖,连带着两片花唇都在抖,盛凌一直盯着看,眼睛都快黏上了。白嫩肥厚的花唇微微颤着,中间是嫩红的花蒂,像是被蚌肉包裹住的珍宝。盛凌还记得摸上去的手感,柔软、湿热、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