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乳头被手指捏住,林寒往后退了一步,腿弯撞到床沿,被钟衡直接按在床上。
“来亲我。”
林寒被他压着,只好仰脸用湿湿的嘴唇亲吻钟衡的脸。他亲得很纯,从钟衡的下巴、脸一直轻轻亲到唇角,如同小猫湿漉漉的鼻头一顶一顶,钟衡很享受,任由他一点点亲过来。
等亲到嘴唇时,林寒也有了心理准备,伸出舌头去舔钟衡的唇缝,钟衡就低一低头,把他的舌尖吃进口中。
亲吻瞬间变得情色,钟衡一只手还在林寒睡衣里面,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亲吻中交缠着喘息和水声,林寒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唇角处都有唾液流下来。
他觉得丢脸,躲开钟衡,想抽纸去擦。刚摸到纸巾盒,钟衡在后面两手掐住他的腰,说:“小林,太瘦了吧。”
林寒胡乱擦了一下脸,就被钟衡拖回身下。他上半身的睡衣卷起来,钟衡在他后腰咬了一口,没留情,林寒痛得一蜷,后腰那里留下深深的齿印。
钟衡把他翻过来,跪坐在林寒大开的双腿中间,问他:“我给你舔怎么样?”
林寒很警惕,总觉得他没安好心。他宁愿钟衡掰开他的腿直接操,也不想看他搞花样,就将腿一收:“不要。”
钟衡笑了笑:“怎么不上钩啊。”
说着,他双手按住林寒的膝盖,向两边分,低头咬住睡裤的腰带,向下一扯。
林寒平坦的小腹露出来,因为呼吸而不停起伏。钟衡的鼻尖顶着他小腹,亲了一口,把他的睡裤整个拽了下来扔到床下。
他隔着内裤舔上林寒前面的性器,布料湿了一块,随后钟衡张口将茎身含住,在刺激之下,林寒很快就半硬起来。
他喉咙里发出细细的抽气声,支起上半身。钟衡罕见地摆出这种卑微的伺候姿态,还问他:“这样可以吗?”
林寒莫名想起江以河大概是因为江以河太喜欢舔他下面,使他产生这种联想。但钟衡还能问他体验,也实在稀有,不像平时在性事中的恶劣样子。
看着林寒不确定地点头,钟衡说了声“乖”,手却攥紧了,按住林寒的大腿,舌头从阴茎那里向下,隔着内裤顶了顶狭窄的肉缝。
腿心猝然被舔,林寒下意识地一动,但钟衡早有预料,把他按得很紧,舌尖沿着阴唇的轮廓,找到缝隙那里,就向里面舔。
沾湿的棉布被舌头舔得摩擦起肉缝里娇嫩的内阴唇,钟衡的脸靠得更近,鼻尖抵住阴蒂,唾液的湿润已经能够从下体感受到了。
钟衡的手指深深陷进林寒腿上的软肉中,被抓得痛,林寒小声提醒他:“你的手松一下,太用力了。”
可这句话刚说完,他就猛地仰头,腰徒劳地弹了一下,还是被钟衡紧紧抓着,只有脚趾用力蜷缩起来。
柔软敏感的阴户被咬了一口,牙齿隔着布咬到阴蒂上,林寒又痛又爽,还没缓过来,钟衡就松开手,扯掉他的内裤。
已经浮出一道道指痕的大腿,在灯光下才并拢几秒,就再次被强行打开。露出的腿心泛着红,湿润的阴唇张开几分,钟衡的手指按上去,将花唇向两侧撑开,展露出内里粉红的内壁。
阴穴本能地张合收缩,窄窄的阴道口还不够湿,钟衡将手指插进去,立刻被紧涩地绞住。他手腕抬了抬,屈膝跪在林寒双腿中间,柔声说:“小林,放松。”
嘴上这么说,手却还在往里面塞。林寒被插得有点痛,记起床头柜还有搬来时塞进去的润滑液和安全套,勉强地伸出手,却够不到。
“床头柜里有润滑的……”他只好对钟衡说,“拿一下那个吧。”
其实如果钟衡再多舔一舔,等他淫液流多了就不用润滑。不过钟衡已经不想再等了。
还剩半管的润滑油被挤出时发出噗嗤一声黏糊糊的响,钟衡把手心手指涂满了,他的动作看不出来急促,林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主动分开腿,跟他说:“别掐我的腿了,明天还有课。”
钟衡俯身吻他的脸,在他腮上咬了一口,林寒软绵绵地唔了一声,只知道躲。
满是亮晶晶的润滑油的手指两根一起进入,一下就插到指根,深得要命。受到刺激的嫩肉立刻收紧,但手指毫不停顿,仿照着性交的抽插动作,重重地进出几趟,同时刻意分开一些,把阴道口分向两边。
林寒被手指干得有点懵,刚想说慢点,钟衡就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
体型的差距使林寒坐在他腿上很轻松,钟衡将多余的润滑液涂满在鼓胀的花唇上,随后将三根手指插进已经变得又热又软的女穴。
林寒撑得有点难受,扒着钟衡的肩膀,想抬起身体,但被在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随后钟衡抓着他后腰让他坐回手上。
拇指陷进饱满的嫩肉中揉搓着阴蒂,等润滑油基本都抹在内部黏膜上后,钟衡抽出湿淋淋的手,给林寒看:“小林,都是你的水。”
他用手摸了摸林寒的胸口,宽松的上衣还穿在林寒身上,但下半身已经赤裸着打开,骑着一根坚硬的阴茎。
钟衡操进去的时候眼睛注视着林寒的表情,看他拧着眉,一边抽气一边忍耐着把男性生殖器吞进体内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摸着林寒的脸。
不用分享的独占感实在令人愉悦,粗长的阴茎一直顶到宫口那里时,林寒不再往下坐,也已经快被插得有些坐不稳了。钟衡扶住他的腰,让他起来一些再向下坐,摇着屁股去找能得到快感的角度。
林寒腿夹着他的腰,小腹那里随着起伏的动作时不时有一块凸起。钟衡掌住他的腰,把睡衣卷起一截,仔细地看着林寒的脸,看他主动了十多分钟,就疲惫地坐在鸡巴上,开始偷懒。
“怎么不动了?”钟衡用手掌抚摸他的小腹,“我还没射呢。”
“等一等……”林寒的腿不自觉把钟衡夹得更紧,钟衡便望着他,异常温柔的样子,将他的屁股抬了抬,还剩一些在外面的粗硬性器,整个干了进去。
刚刚收紧的内壁简直是自讨苦吃,被迫撑开,敏感的宫口更是被强行撑到合不拢,套在鸡巴上,整个宫腔连带小腹和大腿都在痉挛。如果不是钟衡扶着,林寒可能已经倒下去了。
他的脸颊和耳根都通红一片,眼睛有些失焦。钟衡吻他的嘴唇,林寒也恍惚地张开嘴,把舌尖喂到他口中。
钟衡近乎爱怜地抱着他,充满温情地亲他,同时固定住林寒的腰,手摸到被撑开的阴户,润滑油和淫水混着向下淌,将林寒的大腿都弄得乱七八糟。
抽插时子宫难耐地颤抖着,宫口处艰难地承受着性器的进出。伞状的龟头导致抽出时宫口一圈嫩肉有种要外翻的错觉,钟衡还刻意把动作放慢,逼得林寒全身关节都沁出粉色,汗湿碎发黏在脸上,越操越向他怀里倒。
“坐不住了?”钟衡问他。
林寒说不出话,小腹那里情色的凸起上下浮动着,他的阴茎没硬起来,可通红的铃口处已经流出腺液和些许精水,全是被性交强行压榨出来的。
钟衡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只性爱娃娃,硬是以这种完全插入的骑乘姿势射了第一次,深埋在娇嫩子宫里的龟头把精液完全灌入宫腔,还堵在宫口不出去,林寒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被放在床上。
他露出泥泞的腿心,被钟衡用手掌盖住揉了揉后,湿红的肉花里慢慢流出白色的精液。而钟衡抹了些许体液,掰开他的臀缝,把手指插进去。
“别来了。”林寒侧过身子想躲,“你又不戴套。”
“我们搬过来第一次,就不戴了吧。我会给你洗干净的。”
钟衡手指挤入他的臀缝,插进紧闭的褶皱时,林寒躲了一下,但随后被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