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目光向上,林寒似专注又似走神,眉眼漆黑,柔软的嘴唇轻轻抿着,突然察觉他的注视,也看着他。

他的脚慢慢前后磨蹭起来,坚硬的阳具被磨着,温远几乎要忍不住挺身时,林寒说:“你可以不射吗?”

动作停下了,被抽打时温远都没有怎么出汗,此刻额头上却有细密的汗珠。他喉结上下滚动,终于说:“可以。”

林寒移开腿,他在架子前缓步走着,突然抽出一个黑色的皮拍,用手试了试质感,随后抽打在温远的性器上。

在闷响中,温远嵴背发抖,他苦苦捱着,手铐的金属深深陷进手腕,性器根本忍不住,几乎快要喷发的时候,林寒停下了。

仿佛从高高浪尖骤然坠落,温远咬牙抬头,林寒观察着他,扔下拍子,说:“你快到了吧。”

温远闭了一下眼睛:“是的,主人,抱歉,我控制不住自己。”

林寒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下面,没有再做什么。温远克制着不进行任何动作,高潮边缘的阴茎涨到发痛,前液将内裤都弄湿了,黏在身上。

在这样一阵窒息的沉默后,林寒说:“有意思……我想跟江以河也玩玩。”

他这句话,比一百下鞭子还令温远痛苦,而且来得猝不及防。

林寒并没有注意温远的异状,只是想起江以河最近越发像狗,套个项圈该很合适,随口一说,接着就怀疑自己是不是底线被温远拉低了。

他觉得时间够了,就蹲下去,手隔着裤子盖住温远胯下那处高高的隆起,揉弄一会,就听到温远重重的喘息。

“射吧。”林寒放开手,“不要动,能射出来吗?”

温远重重喘息几下,他射精时身体因为本能的反应微微颤抖,但表情透出的却并非欢愉,眉头紧皱,看起来真的只是在命令下射精。

腥且苦涩的精液味道逐渐弥漫,林寒单膝跪下帮温远脱掉长裤,露出湿了一大片天,糊满精液的内裤。仍旧半硬的阴茎轮廓鲜明透出肉色,沉甸甸的。

林寒手指勾下内裤的裤腰,思索片刻,在架子前来回走着。

他想再做点什么就结束,心绪复杂,纠结很久,安静思考时,整间客厅悄无声息。

温远只能看他的背影,时间久了,近乎怀疑自己被遗忘。终于林寒走到他身边,摸他发热发痛的肩膀时,带来的却是抚慰。

“我给你解开手铐。”林寒拿着钥匙,不好操作,干脆盘腿坐在地上,摆弄温远的手铐,“然后要把你绑在那个架子上。”

他说话时呼吸吐在温远背后的鞭痕上,挠得温远手指曲起。

当啷一声,手铐落地,在地毯上发出很轻的闷响。

温远酸痛的手腕得到自由,林寒毫无防备地就在他身后,那么近,满脸无辜的样子,身体里施虐的本能让他可以轻松就把林寒按在这间房子里,随便用点什么,就能把林寒玩坏,玩到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成一个被性爱控制的

林寒的手指摸了摸他的手腕,声音里带着苦恼:“我选的是带绒的,怎么还是破了?你是不是太用力,把皮肤都磨破了,还出血,要不要消毒啊?”

温远过了会,回答他:“不要紧,这种不算受伤,把我绑起来吧,主人。”

林寒命令他起来,站到那个架子上,先将脚伸进脚扣,再锁住小腿和大腿,随后是腰部,胸口,手臂,以及颈环。

报复心、羞耻心、道德下限和对温远生命安全的担忧一齐在林寒脑子里嚷嚷,他捏着颈环考虑良久,还是决定放弃。绑手臂时林寒手抬得很高,本来温远个子高,再有架子的加持,他甚至得踮脚去扣颈环。

“都锁上。”温远道,“没事。”

“不了吧,我怕你窒息。”林寒拒绝,他低头看了会温远赤裸的下身,在他的目光里,那根鸡巴慢慢翘了起来。

林寒端起一个托盘,将他看中的东西一一放好,随后伸出手,握住这根几乎涨为紫红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做完这个,时间应该也够我出去吧。”

温远喘息着没有立刻答话,林寒停住,在他的阴茎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说话。”

“抱歉,主人……”温远小腹绷紧,“是的,您可以离开。”

林寒心里松了口气,他拿起托盘里一个银亮的圆环,扣在龟头下方的位置,咔哒锁住,温远全身一颤。

“锁精环,是不是?”林寒调整了一下,确定不会太紧,手拿起一颗粉色跳蛋,开了震动,贴在粗硕的性器根部。

整个捆缚住人的铁架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但固定在墙上,所以纹丝不动,只有温远身上,沁出汗水。

跳蛋沿着茎身上下滑动,没一会,整根阴茎竟又粗大几分,前端精孔隐隐流出腺液,流到林寒的手指上。

他用跳蛋滚了一圈,下滑到饱满的阴囊,按上去时,温远闷哼出声,喘息变得压抑。林寒没抬头,因而错过温远那种发狠到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

“有这么刺激吗?”温远的反应有些出乎预料,林寒关掉跳蛋,继续用手指捋动性器。他的手指白而瘦,指腹很软,手淫时只显得被握住的鸡巴更狰狞,还用指尖去绕着精孔打转,故意引温远射出来一样。

他仰脸,真的是不解的样子,于此情此景下是不合时宜的天真。

温远的头发散乱贴在额头和眼前,他头在痛,看着林寒的脸,想捏着他的下巴将不得释放的阴茎捅进去,插到喉咙,再让林寒将精水都吃掉,被操到舌头都吐出来。但他强迫自己露出驯服的模样,恳求似的:“主人,让我射吧。”

“你不是刚刚射过,可以再等一等吧。”林寒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拿过一根样似毛笔的毛刷,手指试了试轻密细软的绒毛。

他拧开一标着英文的小玻璃瓶,那上面贴着“敏感增强液”的标签,绒毛吸饱了黏糊糊的水液,拉出情色的细丝,被他涂抹在茎身。

温远听到手臂上扣住他的皮革绑带咯吱咯吱的响声,他闭着眼,绒毛又移到敏感的精孔,向里钻,他的手指猛地攥紧,立刻就将掌心戳破了。

林寒没敢涂多,放下毛刷,只是用手抚慰直挺挺的阳具。锁精环几乎要陷进阴茎中,他怕真给温远搞坏,就蹲下去解。

咔哒,锁精环解下,林寒还来不及起身,温远睁开眼,居高临下看着他,瞬间喷发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射在他的头发上和脸上。

林寒第一反应是闭眼,他本就是蹲着,被吓了一跳后坐在地上,再起身狼狈避开,脸上已经都是热而腥的精水,淫荡地向下滴。

“你怎么不说……”林寒不再说话,精液流过他的嘴唇,挂在他密长的睫毛,他只能抓过湿巾,在脸上用力擦着。

“对不起,主人,我实在是……”温远尽力让声音不那么异常,“我可以给您擦脸,轻一些,脸都红了。”

林寒快步走进洗手间将脸洗干净,头发湿漉漉地出来,清醒很多,自言自语:“这也太胡闹了。”

他走近来解温远的桎梏,一边说:“可以让我走了吗?我觉得这样就够了,两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