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次大意没避开,他和视后拍年度催泪情感剧,叫什么《他从暮光中而来》,萧逸一个深情的表情卡了十三条,脸上肌肉都快抽搐了,就是演不出来感觉。
幸好视后比较好说话,开了个玩笑。影帝,看来你的心真不在我这儿啊。
萧逸就像一柄珍稀的匕首,远看锋利冷峻,近看精致夺目,光芒璀璨又轻盈,内里深沉且厚重。江遥是我们拿下的第一滴血,为这柄匕首完美开刃。
Simon曾经对我说,你胆子挺大。我知道他不是在夸我,是在警告,因为这部戏他本来不乐意,还是我磨了很久才松口点头。那个时候,我和萧逸,都没什么话语权。
我确实胆子大,尤其是在搞钱这件事上。
初战告捷,萧逸的演艺之路逐渐有起色。前途好似一片光明,我们很天真,以为踏踏实实走下去,就能一帆风顺平步青云。直到后来才明白,金字塔底端到腰部的路,很好走,可是从中间开始,越想往顶端爬就越难,那才叫磨炼。
磨平棱角,熔炼人性。
越高越孤寒。越高,爬上去的手段越见不得人。越高,你活得越不像个人。
一路往上爬的过程中,我们也终于从公司loft搬出去,换了好几个小区,越来越烧钱。
现在我们还是住一块儿,城东最高档的楼盘,寸土寸金大平层。依旧遵循着他上我下的尊卑原则,他住顶楼,我住他楼下。
他的大平层还带一个室外泳池,轰趴特别方便。我曾经无数次半夜上他家敲门,处理烂摊子。包括但不限于:送避孕套,洗澡善后,给他操的哭哭啼啼的小女生喊车,有时候他还让我买头疼药送上去,我怀疑他是酒喝多才引起的偶发性头痛。
萧逸从来不留人过夜,只是很喜欢在家里开趴体。因为音乐声震耳欲聋,能把楼下的我闹得鸡犬不宁,然后我就会上楼拍门,主要是骂他。他后来渐渐有点抖M,三天不挨我的骂,就要上房揭瓦。
最开始我经常沦落到大半夜套件外套出门给萧逸买避孕套,后来学聪明了,直接批了一箱备在家里,也给他家备了一箱。但萧逸好像永远记不住自己家的套子在哪儿,也听不懂我指示的话。我这才明白,关键哪里是什么避孕套,关键是他就想折腾我。
他疯起来半夜让我上门修水管这种事也是能做出来的,当然我不可能给他修水管,淹死他得了。
我和他的每辆车里,随身的每个包里,永远都有至少一盒避孕套。入行这么多年,我没有交过一个男朋友,却天天带着避孕套走。有时候我想想这些年能赚的盆满钵满,可能和这也有关系。
因为套子吸精(金),这也算是自我安慰。
有一回翻包被女同事看见了萧逸的款,她笑着揶揄:“啧啧,男朋友很行啊。”
我只能尴尬地笑。
“你怎么这么好命,身边都是又帅又猛的男人。你带的萧影帝,传闻可是睡过的都说猛啊。所以八卦一下萧影帝真的,很猛吗?”
我笑得更尴尬了。
“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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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在拍那部刑侦剧的过程中,因为训练强度和拍摄强度太大,手臂骨折了。我们抽空悄悄去那个小地方的医院看,问能不能不打石膏。这部剧戏份很多,日程很紧,根本不可能因为一个小演员的受伤而耽搁,而且我们也不想被换。
医生正完位之后说可以不打石膏,其实也不是特别严重的骨折,自己长长也能好。
萧逸一狠心真的没打。
记得有一场戏要拍俯卧撑,拍完了他整个人都在原地抖,额头上全是冷汗。别人以为是太阳暴晒,但我知道他是疼的。
我捧着他的小臂不敢用力,眼泪止不住,一滴滴地掉在他手背上。以前无论他嘴上对我有多刻薄,我都不会掉一滴泪。这是我第一次在萧逸面前表现出心疼,从此他就吃定了我会心疼他。
“没事没事,一点儿都不疼。”他贴在我耳边抖着声音强撑,“真的都长好了,你别哭了。”
没受伤的那只手伸过来给我擦眼泪,擦着擦着他就突然笑了:“好了,你现在真的变成小花猫了,脏脏的小花猫。”
他刚做完俯卧撑的手,全是尘土,全蹭我脸上了。
当地住宿条件实在太差,宾馆房少剧组人多,我们俩凑合安排在一间房里,不巧的偏偏是大床房。
没受伤之前都是萧逸睡沙发或者打地铺。那时候他完全没有明星架子,就像一个大男孩,虽然经常不听话,经常欺负我,但人本性还是好的。
但是受伤后,我不能让一个病员再睡地上。
我说:“我睡地铺,你上来,床给你。”
他不肯:“沙发硌得慌,地上又凉又硬,你一个女孩子细皮嫩肉的,怎么睡?睡出问题了第二天谁来照顾我?”
最后我们两个妥协都睡床上,同床异枕,泾渭分明的那种。
第一晚同床熄灯之后,我心里别扭,一个劲儿往外缘挪,挪着挪着就快掉地上了。萧逸用他没受伤的那只手把我拉回去:“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对你做什么?你跑什么?”
我们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直到他给我擦完眼泪的那天晚上。
半夜我迷迷糊糊快睡着了,突然听到萧逸在旁边说疼,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喊过疼,我还以为他是说梦话。凑过去想看到底怎么了,瞬间被一把捞进怀里。
萧逸没睡,他清醒的很。把我抱在怀里,胸膛抵着我的脊背,受伤的手轻轻揽在我胸前。我怕乱动他骨折加剧,不敢推他。
发烫的呼吸全部喷在我的后颈,我整个人开始发烫发抖。
“手疼,头也疼。”萧逸哑着嗓子,声音又轻又低,“让我抱一会儿,我疼得难受。”
我信他是真的疼,但我不信他只是想抱我,因为他硬热的性器此刻正抵着我的臀缝慢慢在磨。哪怕我们两个人都穿着睡裤,我依旧能感觉到那玩意儿的热胀狰狞,非常具有威慑性。
进组之后他就没有过性生活。憋了挺久,但我根本没想过他会这样。
我想从怀里撤出去他不松手,性器已经抵着在腿根磨了,他贴着我的耳根开始低低地喘息。
“萧逸你冷静点儿,你要是想我们明天早上分道扬镳,就继续。”
我全身发热,头脑也有点昏沉,但还是对他说出了这句冷冰冰的话。
萧逸不喘了,狠狠顶了一下,性器插进我的腿根间,不动了。他恨恨咬牙:“这样行不行?我不动。”
他果然是没敢再动我,但是这个姿势谁也没办法好好睡觉。那晚我一直在等他软下去。但是他好硬,硬得我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