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为他说的是影帝,只有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受伤,萧逸此刻应该在赛场上发光发亮,挥洒热情。他盯着我,一扫阴鸷,时间好像在此刻无限延长,流淌的愈发缓慢,最终慢慢凝固成一枚珍贵的记忆琥珀,被我终生珍藏。
颁奖典礼结束后还有庆功宴,中间有一段空闲时间。我折着腿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揉额角,小安在旁边整理杂物。最近真的太忙了,又是颁奖礼又是什么蜡像馆开幕式,还有无数的商业活动品牌代言要谈。萧逸过了好一会儿才进来,应该是被拉着应酬了一会儿吧。
“萧哥。”
他进门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看着像是惨白,也没回答小安。明明之前在台上神采奕奕,或许也是太累了,我没有多想。
萧逸没说话径直走过来,坐到我旁边,伸手替了给我揉太阳穴。他的手法比我好,趁机享受下新晋影帝的按摩。
我曾经问过萧逸,为什么他的按摩手法如此娴熟,简直是可以开展副业的水平。他回答我的时候声音淡淡的,以前经常头疼,没人帮着按,就自己按能舒服点。我问他,头疼是喝酒喝的吧。他轻轻地笑,再没说什么。
“萧逸,好累啊最近。要不要真的给你找个生活助理,我忙不过来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有你就够了,我也没那么多事麻烦你。”
顿了顿又补充:“别人我不习惯。”
“我是卖给你了?得伺候你一辈子?”我闭着眼轻笑。
他掰着我的肩,胸膛从后面凑上来:“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试试?你好像一直都没有男朋友吧。”他贴近我的耳朵低声问。
我睁开眼睛,挣了一下从他怀里出来。
坐车赶下一个场的时候,我没坐萧逸身边。喊了小安:“过来小伙子,给姐姐一个坚实的肩膀靠靠。”
保姆车发动,很快汇入夜间车流。我颠簸着闭眼。真的太累了,靠在小安肩上,他其实挺瘦弱的,远没有萧逸的肩膀靠着踏实。但我此刻没有其他选择,并不想看萧逸的表情。
0008 正文 08 冰火之夜
八月十五晚上,萧逸打电话喊我上楼,我以为又出什么岔子,或者玩完收拾残局。进了门才发现只有他一个人,茶几上摆着一瓶红酒和冰桶。
通往阳台的门大开着,正好能望见深邃夜空中一轮饱满丰盈的明月。这是八月十五,月光分外明亮,洒在外面泳池池面上,微风吹过,水波泛起粼粼银光。一切都好像被蒙上了一层薄纱,看得不是很透彻。连萧逸在内。
夜风荡开轻薄的白色窗纱吹进来,将花与叶的清香送入屋内,嗅了一口,是桂花香。
“你有什么事吗?”
萧逸从沙发上站起来:“今天是中秋,千里共婵娟的日子。我们也应该一起,做一些美好的事。”
他穿一身居家服,极其轻薄的乳白色衬衫,亚麻棉质地,宽松地套在身上,领口扣子随意开了两颗。下身是垂感极好的黑色长裤,非常简单,反而衬得腿更长更直。月光落在他身上,原本冷白的皮肤渗出一种透明质感,好像一件上好的瓷器,非常昂贵且脆弱。
月光和萧逸组合起来,一向不是什么好兆头。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萧逸是不是想色诱我,但还没自恋到那种程度。
“对。”我顺着他的话,“所以在这个难得不用打工的日子里,我们各自好好休息。”
说着就要开门走人,这段时间越发觉得与萧逸单独呆在一起十分危险,我几乎唬不住他也快控制不住他。
下一秒萧逸已经出现在身后,他速度太快,猛地按住我开门的手。胸膛贴着我的后背,好像把我整个人圈起来。
“你干什么?”我扭头瞪他。
“这里只有你我,还能干什么?嗯?”
萧逸!心中警铃大作,他妈的这个禽兽又要发情。狼这种生物,在月圆之夜比平时更容易血脉贲张,更容易失去理智。想到那个可怕的夜晚,我从他怀里挣出去,拽着把手使劲拉门。
砰的一声,萧逸的手拍在门面上,力道极大。另一只手拽我回怀里:“想走啊。你觉得这样有用吗?就穿了一条裙子来找我,是不是太大胆了?还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晚上电话来得急,我刚好穿着睡裙准备入睡,匆匆披了条羊毛小毯子就上楼了。
“你放开我。”
“装什么。”他贴在我脖子后面轻笑,热气全部喷出来,“你又不是没被我操过。”
他知道了。我停止挣扎,抖着嗓子问他:“小安告诉你的?”
“不是。”萧逸笑,“这小崽子嘴可严了,还很机灵。”
我愣在他怀里。
咔哒一声。萧逸趁机落下锁,两只手圈住我,炙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后背,一片安静中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因兴奋而分外热切剧烈的心跳。
“当年的那个晚上”他灼热干燥的手掌贴在我的腰间,隔着睡裙面料不断游走。腰侧是痒痒肉,我在他怀里猛地抖起来。
“我没醉。后来你还打了我好多个耳光是不是,可真疼啊,下手真狠。我数了左边15下,右边14下,抽的我整张脸都肿了。”
左手来到我的下腹,一点点地转着圈儿揉。
“那晚你这里,都是我的东西,吃得满满的。”
右手滑到大腿外侧,手指夹着裙摆一点点往上扯。指尖擦着我大腿微凉的皮肤不停地来回打转,好似有电流慢慢窜过:“你老说我演技不好。现在你觉得那天晚上,我表现的怎么样?”
“很好。”
不愧是26岁就成为影帝的人。
整颗心坠入无尽的零度深渊,原来他是清醒地在强暴我。我哭,我疼,我求他,他都知道。可他就是没有放过我,丝毫温柔丝毫心软都没有。
萧逸还在背后笑,笑声带着寒气,像蛇在我后颈幽幽地爬,他声音压得越发低:“我很想你,很想你那天晚上的样子,推不开我,又没有办法。”
随即一口狠狠咬在我的后颈处,我吃痛,一个激灵。
“谁让你总是推开我?想吃你很久了。”他叼着后颈那块娇嫩的软肉细细地吮咬,口中的话模模糊糊,“小处女,我一进去就知道。被我操成那个样子,后来去医院了吧,那两天你是不是就在医院呢?”
我不说话。
他松口,沿着那处软肉四周开始细细碎碎地亲,亲着脖子,亲到了耳根,然后含着我的耳垂用舌尖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