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蹲点等待恣娘之前,有过不少猜想,而他不愿承认兰恣娘千里迢迢从刘家村到京城的原因就是嫁人。
「……他待妳如何?」
「很好。」
他见着她的神态,看来她所言不假。心里有股怨气,伸手握住她的手,反讥:
「他知妳的过去吗?」
「自然知道。」
他拉着椅子,整个人连椅往她靠过去,轻声问:「他知妳不守妇道吗?」
兰恣娘神色自若,想到在刘猎户家里跟李龙山共赴巫山,她就是试过,才知龙山是童子啊!
「自然知道。」
陈贤面色一暗,本以为兰恣娘会矫情装不知,她竟然大方承认,气得他搂住她的腰,在她耳畔问:「他比我年轻?比我体力好?比我更能满足妳吗?」
如此直白的挑衅,一般妇女一定羞愧得躲进地洞里,但她是谁,她是兰恣娘,她怎会让陈贤挑拨到。也许陈贤以为她改嫁给一个老头子吧!
「最后一项,民妇可不记得……陈老板的表现呢……」
挑拨她?看谁先受不了!
「要爷帮妳记起吗?」他气笑了。
恣娘笑得妖艳,香气吐在他的面上,两唇的距离很近,「那老板要令民妇记忆犹新哦。」
陈贤吻上她的红唇,依旧芬芳柔软,手箍住她的后脑勺,舌头灵活撩拨她的小香舌。
恣娘低哽一声,玉手不安份摸上他的胸腹,流连忘返这肌肉均称的身体。
他们衣饰凌乱,好不容易分开双唇,轻着喘气,他们都能从对方的眼中见到熟识的情欲。恣娘白嫩的俏脸泛着红晕,眼眸带着水气;而陈贤抿紧嘴,眼尾泛红的桃花眼,活活勾魂似的。
他早拉她坐在他的大腿,手捏花穴,湿度暗示了她的动情。
「仍是如此敏感。」
他吻着她的锁骨,扯下她的肚兜,一口含住她乳前的小蓓蕾,舌齿并用肆虐,直到蓓蕾盛开才放开。
恣娘拉下亵裤,跨坐在他身上,小手已伸进陈贤的裤里,并将早已壮大翘高的鸡巴掏出来。
陈贤不甘示弱,手在她的腿根摩擦,摸着摸着滑到花穴前。
「小兰兰这么多水,真是水做的人儿。」他的两指顺住蜜液插入,搅拌抠穴,穴肉的紧紧绞住手指,他唇角弯弯,笑道:「真是淫荡的小穴,好会咬。」
一想到有其他男人尝到她的滋味,心里起火,她应该只在他身下承欢的。
恣娘感到陈贤的气息混乱,收缩甬道,夹紧手指,媚眼勾人说:「淫荡的小穴要更粗更凶猛的鸡巴哦。」
他忍住怒气,抽出手指,低声笑说:「如妳所愿。」
鸡巴勇猛地闯进又软又紧又湿的甬道,那丝滑的触感使他忍不住低吟,抵住尽头后,后退一点,然后再往软肉顶弄。
「嗯……太深了……」
恣娘的身体颤抖,想不到陈贤依旧不给她缓和,一进入就直接操开,而他也把她操到腰软。她可不能服软,再次收紧甬道。
甬道对异物绞得厉害,陈贤也不好受。他掰开她的阴唇,逗弄小珍珠,感到甬道放松,再次猛攻花心。
恣娘被撞得身体摇摆,乳肉晃动,看得陈贤下腹的邪光更盛,往她的花心顶得更深更猛烈。
「……他能满足妳吗?」他忍不住怒吼。
她顾不上陈贤的问话,只能断断续续娇吟,身上香汗淋漓,满室浓郁的花香,使他迷醉。
当他释放精华时,哑声问她:「跟我走……好吗?」
〈三〉018 分别
〈三〉018 分别
跟我走……好吗?
跟他走……
好吗?
好……吗……
好……
不好……
「如果这番话,比民妇相公更早之前说,可能……真的会吧……」恣娘在陈贤的命根子活过来时,亳不留情起身,漠视又胀大的肉柱。
她整理好衣裙,看似拔屌无情地说:「可惜没有如果。民妇的夫君正直,言而有信,相信不会再有这种男人了。」她坦荡荡赞扬李龙山,而龙山的确值得她的赞美。好吧,她就是要恶心陈贤。
陈贤起身拉住她的胳膊,听到兰恣意称赞别的男子,他恨得咬牙切齿:「是介意爷当天没有给妳传信息呢?或者,是记恨爷没有带妳离开那条破村子?」
恣娘唇角有一抹淡淡的笑容,逐一扳开他的手指:「反正,跟陈老板没有关系。」
「如果……当初爷带妳离开刘家村呢?」
陈贤说完都惊讶,他最爱自由,四处游历,会带家丁一起走,但是,带着一个女人……
恣娘一笑置之,「世上没有如果。你我没有承诺,也不会轻易对人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