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的日志后期字迹潦草,他回到派系,但跟其他人不合,后来派系分裂。蓝衣留下日志,隐姓埋名,不知去向。
〈三〉015 不让人省心的兄妹
〈三〉015 不让人省心的兄妹
白翎细仔查看罗盘,果然如顺郡王所说,妖气的确在半途消失,不知是遁地了,还是穿墙了?他取出另一道符纸,在罗盘上空画圈圈,他将符纸扔在空中,然后它不见了。
王书恒瞪大眼如铜铃,他之前见过白桃的纸白鸽,已经感到奇妙,现在顺郡王的师兄这一波操作,更是神奇!
相反,站在王书恒旁的四皇子眼含不屑,那根本就是江湖术士骗财之流,符纸能半空消失,一定是机关所致!他认为符纸不是消失,而是烧掉了!
他们以为消失的符纸,不是消失,而是化成一缕烟,那是一般人看不到的烟。
白翎观察着半空的白烟,他瞬间跳到屋顶上,想看清白烟飘向的地方。他拿出卜卦工具,摇了摇龟壳,再倒出铜钱。
四皇子悄声跟王书恒说:「这个江湖术士真的可信?」
「他是顺郡王的师兄。」书恒收起崇拜的目光,睨了站在暗处遮阳的顺郡王,「应该可信。」
四皇子撇嘴。好吧!就算这个江湖术士可疑,他的表弟他是信任的。不过,顺郡王的面色比几天前又更白了些。
「悟之,太累的话,就回郡王府休息。」
顺郡王看来快要昏倒的样子,他抿着没血色的唇笑了笑:「谢殿下关心。几位姑娘的事,越快处理越好。只有师兄一人,实在不放心。」
四皇子理解,觉得顺郡王附近好像少了一个人,「之前那个小丫头呢?」
「桃儿有课业没完成。」
白翎总会紧盯白桃的课业,始终师父闭关,他身为大师兄就要督促她。
四皇子觉得可惜,那个丫头常语出惊人,有趣极了。
白翎很快回到地面,瞥了眼王书恒,便往顺郡王走去。
「烟四散了,对方看来在多个地方出没。」说完,白翎看向皇宫,那边也是其中之一。
顺郡王颔首,他也瞧见追踪的白烟有一缕飘到皇宫,究竟跟这件事有没有关联呢?他见四皇子闷闷不乐的模样,也许他可安排一些事,让皇子打发时间。
珍公主穿着宫装,慢步到母妃陆贵妃面前,优雅行礼。保养得宜的陆贵妃打量她的爱女,觉得女儿的气色比她这个年近四十的娘亲更差。
「听闻阿珍最近常离宫去玩,看看妳现在的样子,真要赶快收敛。」陆贵妃冷下面斥责,现在是非常时期,她的两个孩子都不让人省心。
「母妃,臣女今天不就好好待在宫里嘛……」珍公主轻摇陆贵妃的胳膊撒娇。
「说吧,想要什么?」陆贵妃怎会不了解珍公主有事所求呢!
「不是什么大事,」珍公主斟酌了一下,说:「臣女想出去建府了。」
珍公主十七了,早在十五岁时陆家人提过这件事,建议陆贵妃和公主向圣上提出建公主府。当时,圣上也曾主动提及过,但珍公主觉得住皇宫比较舒心,况且出外建府,她怕陆家人常上门打扰,不得安宁。现在她觉得宫规,尤其是门禁,是一种束缚。
陆贵妃的眉挑了挑,珍公主的反常使她感到不妥,难道爱女打听到了?
「怎么想建府了?之前不是觉得管理府邸太麻烦吗?」
「臣女觉得……那些民女在阿珍这个年纪早就嫁人生子了,世家妇更要主持中馈,臣女好像不在同个时间点做相同的事……」
「阿珍是公主,不用跟贱民做同样的事。」陆贵妃心里松一口气,她直到这刻都不敢跟爱女提联姻的事。
「但是,臣女长大了,应该要学会……」
珍公主自知陆贵妃很疼爱她,很少拒绝她的请求。
陆贵妃自有消息渠道,她当然知道爱女跟个书生打得火热,「近日玩得心野了,不想回宫罢了。」
「没有,臣女不敢。」珍公主顺势装委屈。
「小心那些野男人!」陆贵妃这次不纵容爱女,「妳是这样!太子也是这样!你们兄妹都过于松懈了!」
「没有啊……」珍公主沈浸在唐公子的情欲里,少关心外界了。「太子哥哥怎样了?」
「哼!竟然接了个野女人回东宫!」
太子藏外室一事,陆贵妃早已知悉,但她没料到太子大胆到接人入宫。圣上不是只有太子一个儿子,还有另外三个皇子都是有模有样的。她怕有天太子触怒圣上而遭废黜。
「什么!不行!臣女劝太子哥哥!」珍公主行礼后住东宫走去。
能入东宫的女人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哪是随便阿猫阿狗能住的!
但是,珍公主遭东宫内侍拦下,气得她跺脚。她眼角瞥到一个熟识的男人,「小舅舅。」
面如冠玉的陆小舅舅淡笑寒暄,劝珍公主回去。他一直听到室内的动静,那不是闺阁女子应知晓的事。
〈三〉016东宫藏妖
〈三〉016东宫藏妖
「小荡妇,专心些。」太子掐住淡萱的细腰,紫黑巨龙快速进出她的紧穴,哑声道:「……肏过那么多次,仍是这么紧。」
他眼神暗下,被他贯穿的女人不但穴紧多水,那对被他玩过许多次白滑、粉尖的大奶子,依旧诱人。他对东宫那些有家世背景的女人,早已玩腻了,好几个人都是穴松、奶坠、奶尖更是黑褐色。
有一夜,他循例临幸女人时,见到对方的奶儿,他已反胃。怎料好不容易入穴后,巨龙就罢工,动了两下发现真的不喜欢后,他不再勉强了。
所以,他安排淡萱入东宫。
淡萱当他的外室时,要等三、五天才可抱她,真是难熬。现在随时可以入她,但不好的是,东宫耳目多,不像在外面的小民宅那般自由。
他晚上仍旧会临幸其他女人,但都是草草了事,不会留宿。倒是跟淡萱交沟时才得了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