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为夫要快一些了。」龙山想得到她的答允。

恣娘微微点头,身后的他没有顾虑,奋力摆腰操穴。他很快闯进穴里的小门,里面更紧窄,四面八方的小嘴吸吮他的肉棒。在他胡乱戳弄搅拌下,他感到身下的人儿轻颤。他困惑,再而三辗过那个位置。

「嗯啊……」

他听着她销魂的叫声,觉得肉棒更兴奋,操弄得更卖力。在他粗喘声和她的娇吟声下,双双达至高潮。

恣娘闭眼感受着龙山的精气,暖流直卷身体。龙山抚摸她的秀发,感受肉棒埋在温湿的小穴里。她微微翻身,手勾住他的脖子,他俯身吻住她的红唇。

他好不容易放开,轻喘道:「早些休息。」

她娇嗔瞪他一眼,究竟是谁不让她休息了?明明说好沐浴后休息,怎知他洗着洗着,又摸又亲,吸奶操穴起来。不过,见他乖巧没抱其他女人,也对她守诺,那就好好犒赏他。

龙山自知理亏,自动自觉帮她清理身上暧昧痕迹。

翌日清晨,天空的雨转小,李龙山一行人继续赶路。

这次跟来的随从和冯管事都是他熟识的人,他知道有些人轻蔑恣娘居于小村落,又是寡妇的身份,他一再重申恣娘救了他的命,如没有她,世上早就没有李龙山这个人了。有些人不死心,出发前都在劝他,要想清楚娶一个乡野寡妇只会让他难在京城立足,尤其是龙山的母亲反对他娶一个寡妇当正妻,李太太觉得,龙山要报恩的话,给钱赠礼就好了。如想照顾恣娘下半辈子,纳她为妾都可以了。

难道他不可以像父亲那样只娶一位妻子吗?

李太太被龙山问得哑口无言。她不允许丈夫纳妾,不谅解女婿纳妾,却同意儿子纳妾。这是甚么道理呢?

为了这件事,他们母子吵了又吵,各不相让。

抵达刘家村后,冯管事在村里遛了一圈,有村民告诉他,兰娘子是来自京城,不是刘家村的人。他将信将疑,但见到她真人后,他确实惊艳。几天相处下,看得出她的礼仪举止跟京城顶流世家贵女不相伯仲。

有名随从报告:「将军,前面有山泥塌下!」追更﹕本文群?2﹒3?06﹗92396

李龙山跟他上前查看,前路有一大片面积满是泥土和塌树,完全堵住路面,看来是昨日一整天下雨的后果。就算他的随从年轻力壮,开垦道路都要花不少气力和时间。

「看来要走远路了。」龙山对冯管事说:「我们后退,我记得刚路过一个分岔口。」

冯管事马上行动,返回马车的龙山跟恣娘说了山泥倾泻之事。

「我们先到芒禾镇,再转出去青州。」

恣娘点头,对李龙山的安排没有异议。她看向乌云密布的天空,感到有股很强的妖气,还有一股与之抗行的灵力。

〈二〉011 山泻

〈二〉011 山泻

李龙山一行人拐弯,前往芒禾镇,因路上有不少泥泞,阻碍了行车的进度。

说来奇怪,他们越往前行,斜风细雨渐渐变成飘泼大雨。

他们抵达芒禾镇时,已接近午时。但天空的黑云遮住太阳,以为处于黑夜。

恣娘盘腿而坐,她心里泛着不安,他们越靠近芒禾镇,妖气越大。能有如此强大的妖力,难道是某位大妖怪隐居此处?

她从没听过有大妖怪藏在芒禾镇,看来姥姥的情报网有漏洞。

他们打听后得知,前往青州的路都被山泥掩盖,小镇唯一对外的出入口,只有龙山他们来时的路。

冯管事见短时间不能离开,就找镇上的客栈安排所有人的伙食和住宿。那客栈不但残破,店内的椅桌也残旧,看来很少人来光顾。由于芒禾镇只是一个小镇,冯管事没作其他臆测,他边跟胖掌柜订房,边闲话家常。而胖掌柜因太久没有大客户光临,都堆满笑面招待。

这个三十多岁的胖掌柜已是第三代接手这间客栈了,他一家一直居于芒禾镇。这里山明水秀,因地形特殊,所以几十年前的战乱没有祸害这片土地。这里大多是耕稼户,且水稻很有名,连知名酿酒庄都派人来收购大米。芒禾镇的大地主姓陈,十多年前开始跟外面酿酒庄、酒楼谈生意,也提携这一带的小商户,尤其是这间客栈。

「当时有不少衣着光鲜、派头十足的人来这儿,大街上可热闹了!唉,现在连苍蝇都比旅人多!」胖掌柜感叹。「都是那邪门女人……」

「要你多嘴!还不去看看房间准备如何!」

一位丰腴的妇人从灶房走出来骂着,但对着冯管事即场变得和颜悦色说:「这位客倌,这里只有简单的菜肴,希望不要嫌弃。这几年很少人来投宿,我们的生活都不容易啊!」

冯管事笑着应对,很在意刚才胖掌柜说的邪门女人,不禁问:「刚刚掌柜说的女人是?」如果他们只停一天,倒是不用理会,但是现在不知何时天晴,何时能离开,一定要弄清楚。

妇人推三阻四,不愿回答,直到见到冯管事手上的银子,半推半就收下。她左顾右盼,最后轻声说:「那是陈老爷几年前由外面带回来的女人。她可有手段了,不但令陈老爷遣散妾室、通房,连发妻都休了!」

冯管事见妇人有些激动,他反而冷静,宠妾灭妻的事情不是没有,而是大部份男人都悄悄地干,怕正妻的娘家人,也怕落了个坏名声。他等待妇人继续说,幸好妇人不负他的银子,说了大地主陈家的事。

「后来,不知怎么陈少爷突然在外面死了,说是遇到山贼,而陈姑娘都随意嫁出镇外,听说嫁得很远。唉,不知陈姑娘有没有后悔,她没少说那个女人的坏话,母亲被休的气怎都不能忍,吵闹过好几次。陈老爷的庶子女都不知去向,这么大的家产,最后就在那个女人手里。」

「陈老爷呢?」

「很久都没见到他了,但是陈家的管家都如常处理地租、杂事,也没说陈老爷如何。」

冯管事觉得妇人可能加油添醋,不过,以结果来评论,那确实是个邪门的女人。难道是北夏的妖术?

「据闻住在陈府里不只那个女人,还有不少男人。吥!她在养男人,要男人定期跟她那个……真是不知廉耻!」

哇!果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大周的男子,能三妻四妾,但能养一群妾室都要有一定财力和空间。倒过来由女人养男人,没有听过,那较像北夏的国情。

「怎么会有这种流言?」

妇人压低声音说:「之前有个男人在陈府逃出来,是他说的!他之前路过芒禾镇,有来这投宿,我们这里已很少旅人来,何况那男人长得颇俊,说是秋闱败了,要回家乡一趟。连胖子都认出他,因为他突然失踪,连包袱都留下。」

「那个男人后来呢?」

「刘公子连忙收拾,坚持要走,我都不知他现在如何,但当时他看来很苍白,很虚弱。」

听来是邪门,一定要告诉主子!「大娘子,你看我的队伍那么多汉子,应该要提防一吧!但在下不解,为什么村里的人不赶那女人走了?」

「……有这个心思的人都死了,命比较重要。」妇人吞了唾液,看了眼大堂吃饭的男人,「你的同伴可能会遭到毒手,有几个长得不差。」

「那位陈太太……」

「不,不,她不准别人叫她陈太太。」妇人靠近冯管事耳边,「听刘公子说,府里的人都称她做淡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