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许树禾觉得身后皮肉刺痛,倒也不是不能忍,只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他有种上课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的感觉,姜老师知他害羞,没指望他回答,朝着尚且白皙的臀腿处连落了几下,

“熊爪的形状已经出来了,不过显色程度跟每个人的肌肤也有关系,像你就是比较容易显伤的。”

“小禾苗,要不要自己看看?”

Alpha的声音带着蛊惑,小Omega回头,只见圆润的双丘宛如小山般起伏,弧度诱人,右边团子上有鲜艳的巴掌印,熊爪印他伸长了脖子还是看不到……

小Omega失落地低下头,不知道晚上回去对着镜子还能不能看到。意识到自己动作的小Omega腾的一下从脸颊到脖子都红了,装鸵鸟将头埋到对方腿上。

“接下来我们试试藤条。藤条这种工具适合老手,新客户就不要给他们推荐了,掌握不好力道容易破皮。当然使用好了,事半功倍,毕竟这是大部分小Omega都害怕的工具,也是管教所最常用的工具。”

许树禾听得云里雾里,听到对方说“这是大部分小Omega都害怕的工具”时,不由绷紧了肌肉,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落下来,温柔的抚摸落在身后,很好地缓解了他的紧张。

“啊~好痛……”

温柔的抚摸突然变成了火辣辣的疼痛,许树禾眼泪都给痛出来了,伸到后面的被早有准备的Alpha捉住摁在腰上,许树禾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是管教所最常用的工具了。这样的工具让他挨上几十下,还不如直接弄死他呢。太痛了!他感觉身后跟着了火一样,是炸开的痛。

Alpha摁着他又抽了几下,将他整个屁股来回抽了两遍,小Omega痛得尖叫,在他腿上挣扎扭动,却怎么也躲不开身后的疼痛。

“藤条上色效果好,看看,你的屁股已经成了红色。这是一把藤条打出来的效果,单根藤条更痛。”

小Omega趴在腿上大口喘气,想揉又不能揉,完全不敢想象单根藤条会是怎样的痛。

“你该庆幸今天没有撒谎,不然你就该先挨戒尺再挨藤条了。先用板子或者戒尺将屁股打一遍,打肿里面的肉,再用尖细的工具将肿块打散。”

小Omega光是听着就觉得肉疼,恨不得将

屁股藏起来。肌肤在掌下弹动的滑腻触感太好,让姜云谏爱不释手,第一次他不想将小Omega吓跑,意犹未尽更有利于日后细水长流的发展。

所谓的试工具更像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实践,既满足彼此的癖好,又能减轻小Omega犯错后的负罪感。

也许他们的缘分,就从进店那一刻开始。掉手机、还手机、照顾、还钱,成年人的情谊从相互亏欠开始。而许树禾永远不会知道,那条招聘暑假工的朋友圈广告是仅他可见,Alpha足足发了三天的广告,鱼才上钩。

(完)

采花不成反被采

采花贼采花不成反而被采的故事。

扬州徐府门口,一辆马车停住,车上之人在小厮的搀扶下走了出来,那人一身白衣,本就苍白的脸色在白衣衬托下显出几分病气,仿佛弱不禁风的贵公子。

那人在小厮的搀扶下进了门,隔街的酒肆里有人探头探脑讨论,

“这人是谁?好生俊俏!”

“这你都不知道?徐家的公子徐知行啊,和时家时君并称咱们扬州双杰。”

先前说话的人大惊,“是京城那个徐家?”

“正是。”

徐知行进了府,一改方才弱不禁风的模样,运起轻功疾行,最后停在某处看守森严的小院前。

“小孤临,为夫回来了,猜猜我们今日玩什么花样。”

屋内的人手脚被锁链绑在床柱两侧,双腿大张,他原本阖眼休息,听到动静睁开眼,面上显出几分惶恐,挣扎之下锁链哗啦作响。

徐知行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使得那张俊美的脸显出几分邪魅来。

“尽管挣扎,你知道的,为夫就喜欢你这样。”

燕孤临怒目圆瞪,“滚!要杀要剐随你便!”

徐知行伸手探向燕孤临双腿间,不出意外看到这人抖了抖,徐知行手上用力动作,细细品味着对方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表情,“大名鼎鼎的采花贼也会害怕这些吗?我瞧你将人弄成那般模样,以为你会喜欢呢。”

燕孤临呼吸粗重,屈辱的别过头,却又被徐知行捏着下巴转了过来,“好好看着呀。”

燕孤临浑身赤裸羞耻地想要闭紧双腿却合都合不拢,恼怒地抬起头,对上徐知行玩味的眼神,燕孤临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不由浑身一震。

“继续啊,你这里夹的可真紧!”

“徐知行!我要杀了你!”

只见少年大张的双腿间是一根碧绿的玉势,那玉势约莫两指粗细,将少年后穴撑得满满当当,依稀可见粉色的褶皱,此时正在少年后穴进进出出,发出泥泞不堪的声音。

少年双脚被高吊,悬空的臀部上布满了艳丽的鞭痕,瞧着有几分诱人,恰到好处地勾起人的凌虐欲。

燕孤临闭上眼。徐知行细细品味着他绝望、屈辱的表情,谁能想到眼前这个白净可爱的少年竟是近日扬州城令人闻风丧胆的采花贼?

镇尺贴在少年浑圆的臀丘上,“我听说你喜欢这些,还有什么来着,对,勉儿玲。这个镇尺可是按照你的喜好仿造的,和你惯用的那把略有不同,但不打紧,这把镇尺会在臀上绽放一朵朵红梅,你皮肤白,肯定比那些人好看。”

燕孤临一动不动,只作未闻。

“原以为是风月老手,谁知是个雏儿,竟白白叫我捡到宝了。”

燕孤临一惊,睁开眼愕然地看着他,徐知行淡淡一笑,笑容有些高深莫测。

这采花贼不奸淫人,只将扬州城纨绔子弟掳走扒光用淫具器物玩弄,最后扔闹市上。第一个公子哥便是在失踪两日后在菜市场被人发现,被发现时浑身赤裸后穴填着角先生,臀上布满了鞭痕。那家人哭嚎一声,叫人裹着大氅抬了回去,回去请大夫一看,伤都在不可告人之处,并无大碍。那人是扬州城著名的恶霸,事情初发生时,家人以为是寻仇都不敢报官,谁知后来几次都是这般情况。

镇尺离开肌肤,高高抬起,不轻不重地落回少年臀上,留下一道粉色花印,瞧着竟有几分可爱。

徐知行下手虽不重,可这镇尺本身厚重,加之这个双腿被分开吊高的姿势,肌肉竟格外敏感。燕孤临中埋伏被擒,本不指望能活着离开,此番面对羞辱更是打定了主意不吭声,只管紧紧咬着牙关忍痛。

他挨了几下,原本以为已经习惯了身后的疼痛,谁知这落下来的镇尺竟一下比一下痛,竟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徐知行听到他的呼痛声,不由扬起嘴角,下手愈发不留情。

燕孤临的呻吟声越来越压不住,他感觉整个身后都肿了起来,而那两个被反复抽打的地方像在火上煎烤一样,火辣辣的痛。

镇尺先是将两瓣浑圆的臀肉打了个来回,让整个屁股肿胀起来,然后再贴着两边臀丘肉最厚的地方反复抽打,在左右团子各留下一朵鲜红色的梅花,好似烙铁烙出来的一般,浮在红肿的团子上,艳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