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杳杳眼中含泪,“都是真的吗?”所以你真的是gay?
“谁给你的照片?”
安杳杳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在关心这个,“是不是真的?”
盛淮不想骗她,艰涩道,“是。”
安杳杳含着泪,直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恶心。”
毕竟是曾经自己喜欢过的女生,盛淮默默挨了这一巴掌,看着对方离开,然后站在原地抽了一根又一根烟。
谭清宁下班到家时,盛淮坐在客厅抽烟,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的不对劲。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不要惹这个男人,脚步却不听使唤,从男人手里夺过烟,掐掉,扔烟灰缸,动作一气呵成。
盛淮抬起眼看他,谭清宁被他的目光看得一惊,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来不及后退,手腕一阵剧痛,被拽着扔在沙发上。
“盛淮……啊!”
裤子被粗鲁地扒下,铺天盖地的皮带落了下来,谭清宁莫名其妙被抽,心里竟委屈又难受,在沙发上翻滚。
可是不论他怎么挣扎,皮带都精准地落在他臀上、腿上,谭清宁实在受不了了,因为感冒的身体本来就有点腿软头晕,不像以前那样扛打,在下一皮带落下时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提着裤子躲在沙发扶手旁边。
“过来!”
谭清宁试图跟他理论,“你发什么疯?”
盛淮一句话也懒得跟他说,冷着脸三两步上前,将人拽过来摁趴在沙发扶手上。他个高腿长,谭清宁身体全盛时期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今天不舒服又挨了打,轻易就被制服,翘起的臀部上布满了凌乱的皮带印。
“谭总自己做了什么不记得了吗?”盛淮讽刺道,“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你对安杳杳说了什么?”
咻啪~
盛淮边打边骂,想到曾经喜欢的女孩子,想到自己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同性恋,下手更不留情。他不愿意也不敢承认,沦陷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
他清楚这个男人的魅力,他曾经看到跟他一起逛街的男人被搭讪要微信号,看到高端酒会上男人身边从不缺追捧者,看到情人节送到男人公司时的一捧捧玫瑰,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将男人狠狠折腾一通,只是他没有想到连他自己也抗拒不了男人的魅力。
受害者如果有一天爱上了施暴者,那曾经受过的伤害、受害者的自尊岂不都成了个笑话?
谭清宁身后疼心里更痛,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手段算不上磊落,如果没有自己,盛淮和安杳杳已经结婚了吧?男才女貌,比他们般配。
“怎么,心疼了?”谭清宁根本就没有和安杳杳接触,他犯不着为难别人女生,他只要告诉盛淮拒绝这个女生,盛淮这个大孝子就一定会照做。
毕竟是盛淮爱过的人,就算拆散了他们,那人也成了盛淮的白月光!这个名字成了个禁区,每次提起,就会伴随着无情的责打与侮辱!
盛淮啊盛淮,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都比不上她?
嫉妒让谭清宁变得刻薄,讥讽的话语从他薄薄的唇里溢出,当然他的刻薄为他的屁股招来了更狠的责打,可身后再疼也掩盖不了内心刀割般的剧痛。
咻啪~
“你是不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事情?这样你就如愿了?”
爱一个人就想昭告天下,他有错吗?谭清宁咬紧嘴唇,他不想解释,是不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走不进盛淮的心?
一双手探向他臀间,男人覆上来,分开红肿的双臀,没有做任何润滑就顶了进去。
“你费尽一切心思不就是想我对你做这种事吗?我满足你。”
那里挨了顿狠打,青紫肿胀的屁股哪经得住这么折腾,谭清宁痛得眼前一黑,紧紧抓住沙发垫子。
冷风顺着大开的窗户灌进来,谭清宁打了个喷嚏。他好像在盛淮面前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兴致来了在哪里都可以将他折腾一通,他不禁庆幸自己买的房子楼间距宽,前后无遮挡,不然可不就被人看光了。
“盛淮,我难受。”
“你发烧了,”盛淮冷笑一声,将人摁在沙发上狠狠贯穿。
“里面挺热的啊。”
谭清宁想请求盛淮轻点,他明天要出差,不然以盛淮的体力,他第二天可能坐不下,可是在那猛烈的攻势下,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二天谭清宁就出差了。
两人关系降至冰点,微信对话框里只有谭清宁的单向问候。
每天跟盛淮道早安、晚安,说自己出差旅行的沿途见闻,笨拙地讨好他。这个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似乎在感情上没开窍,小心翼翼讨好盛淮的样子既可怜又愚蠢,一点也没有年轻人的浪漫。
可是如果不收到这个男人的消息,盛淮又觉得缺了点什么,具体表现为某天晚上在往常的时间点没收到谭清宁的晚安问候,盛淮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半个小时后,终于忍不住给对面发了个“?”,然后一秒撤回。
在加班的谭清宁听到手机震动,只来得及看到“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的提示。虽然不知道对方撤回了什么,但看到盛淮主动跟他发消息仍然很开心,小心翼翼地跟他发消息,劝盛淮早点休息,说自己过两天就可以回去陪他了。
盛淮对他去哪出差、什么时候回来一点都不关心,甚至很恶劣地想他最好永远也别回来了。
盛淮预想中的性取向曝光并没有出现,他的生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谭清宁不在,他除了吃饭喝水之外所有时间都沉浸在实验室,似乎只有沉浸在学业中,他的人生才有价值,直到这天他接到对方的电话,背景音似乎有些嘈杂,
“盛淮,你有没有爱过我?”
盛淮莫名其妙,也只有这些有钱人吃饱了撑的才会每天想情啊爱啊,他无语道,“谭总,您真无聊,没事我挂了。”
盛淮的态度已经说明了答案,谭清宁不死心,他怕这辈子再也听不到了,他忍着羞耻问,“你能不能爱我一次?”
对面的背景音越来越嘈杂,似乎还能听到风声和脚步声,盛淮察觉到不对劲,“谭清宁,你在哪?”
“我、我......”谭清宁顿了顿,强忍着将一切和盘托出的冲动,摇摇头,“没事,我就是想你了。”
“无聊。”
“盛淮,我好想你,你能不能.....能不能说你爱我......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