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丑,你帅。”
“我脾气不好?”江裴煜边打边训。
安无恙昧着良心回答,“不不不,怎么可能呢!裴煜哥哥脾气最好了!裴煜哥哥最温柔体贴了。”贴了我一屁股热锅贴,没人比你更体贴了!
“我是谁?”
安无恙:“……”不错,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哲学三大灵魂拷问!我特么知道你是谁啊!
江裴煜显然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啪啪加重两下抽在他屁股上,安无恙扭动着腰身挣扎,他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有多危险,而他顶着个粉红色屁股摆动腰臀的姿态对于男人而言是多么大的诱惑!
“江裴煜啊!”你特么连自己姓谁名谁都不知道了?
江裴煜声音低沉了几分,暗含情欲,可惜安无恙心思都在身后那两团肉上,对危险的境遇一无所知,“我是你的谁?”
“老同学,前男友!”
“那请老同学不要在外面瞎编排我。”
“呜呜……好痛……”下手这么狠,手是什么做的!铁砂掌吗?“打完了没?快给我揉揉……”
江裴煜看着粉红色的屁股无奈摇摇头,连红肿都称不上,这委屈吧啦的小奶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心底暗笑,手掌配合地放在微热的臀肉上,温柔的搓揉有效缓解了疼痛,带来恰到好处的舒服。
安无恙趴在床上哼哼唧唧,舒服得伸了个懒腰,身后揉捏的动作突然停住,安无恙捶床催促,“继续啊。”
温柔的声音带着诱哄从头顶传来,“老同学的待遇就到这了,再来就是男朋友专属待遇了。”
“我不管,我就要。”
“我只给男朋友揉。”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快点继续……呃?”安无恙突然回神,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等等……我现在反悔来不来得及!呜呜呜!
(完)
请君入瓮
江逾白*云知乐
扬州城闹采花贼,武林盟主江逾白和时家家主一起设局捉贼,谁知道入局的竟是江逾白的师弟云知乐……
扬州城最大的一处酒楼醉仙楼坐满了身穿短打持刀佩剑的江湖人士,其中一人广袖长袍,腰间携着一把红宝石佩剑,端的是雍容华贵,只是这装扮颇有些不伦不类。
“听说这采花贼是个断袖,专采俊俏公子哥。”
一人淫笑道,“这男人有什么好采的,女人她不香吗?”
“嘻嘻,这你就不知道了,旱道自有他的妙处啊。”
刀疤脸碎了一口,“秦老三,你懂个屁!说的像你玩过男人一样。”
那秦老三也不恼,仍是笑嘻嘻道,“我虽未玩过,可这采花贼如此得趣,可见男人自有男人的妙处。”
几人讨论的正是如今扬州城里的大事,且说近日城里采花贼横行,竟糟蹋了好几个公子。这几个公子都是城里有头有脸的纨绔子弟,平日欺男霸女眠花宿柳无恶不作,这采花贼不亲自上阵,竟用角先生勉铃等淫器玩弄这些公子哥,将人掳走玩得后穴绽开再扔大街上,那等不配合的公子哥还得再额外吃几鞭子,打的人臀上红梅绽放好不可怜。
一时之间扬州城里人人自危,只因这城里的纨绔子弟没几个不寻花问柳的,眼见好友被掳走当了玩物,不由得也战战兢兢,便请了些江湖人士来看家护院。
酒楼吵吵嚷嚷,那腰挂红宝石佩剑的华服公子悄悄退了出去。
月黑风高夜,一蒙面人从时府高大的院墙翻了进去,朝着一处院子疾行而去。
蒙面人目标明确,似乎对时府很熟悉。
原本护卫森严的时府今日不知为何安静过了头,蒙面人踌躇不前,心中的小人极限拉扯,一个代表胆量的小人说你武功高强区区时府拦得住你?一个代表智慧的小人说小心行得万年船,今晚有点不对劲。最终狗胆战胜了智慧,蒙面人蹑手蹑脚贴着墙根疾行,最后在一处房门前顿住。
推开门的瞬间,蒙面人心道不好,侧身躲过扑面而来的箭矢,眼前寒光一闪,映照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面前人高大伟岸一脸正气,哪里还是时家的纨绔小少爷时君,分明就是武林盟主江逾白!!
就这分神之际,泛着寒光的长剑横在了蒙面人颈间,江逾白面无表情地看着蒙面人,“你是谁?”
蒙面人心道坏了,在关公门前耍大刀,遇到高手了,这高手还他妈是熟人!
江逾白笑了笑,“不说也没关系,我便拿你当采花贼办了,先将你的手脚筋挑断,再玩弄一番,最后卖到南风倌!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就让你享受个够。”
黑衣人似乎被他的一番话刺激到,浑身抖个不停,江逾白手中的剑往里进了一寸,剑尖直接挑开了对方衣襟,“我劝你识相,乖乖站着别动,我这剑可没长眼睛!”
黑衣人怒道,“堂堂武林盟主竟是这般无耻之徒。”
被手下败将“采花贼”指着鼻子骂,江逾白面色丝毫未变,“过奖过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顿了顿,又朝着黑衣人道,“你不是采花贼!毕竟你这三脚猫功夫太难看了。”
“……”被嫌弃功夫差,这简直就是戳了黑衣人的逆鳞了!
他勤学苦练两年,竟然在江逾白手下过不了三招,所以江逾白平时都让着他吗?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云府家主时顶天和其子时君走了进来,
“辛苦江盟主,采花贼既已拿下,便扭送官府吧。”
江逾白收起剑,“好。”
黑衣人急了,愣愣地看着江逾白,见对方没有认出他,情急之下只好扯下面纱,“师兄,是我。”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