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谁都和他们一样虚伪,老子想喂毒直接灌就是了,这么麻烦干什么。”
“老子真贱,上赶着让人羞辱。这群修士也太无情了吧。昨天还缠着老子,要老子的身体,今天就想着打打杀杀,讨厌,讨厌,真的太讨厌了。”
“来人,给本座送壶酒过来。”
魔尊在自己的宫殿里摔东西,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与郁气。
但他觉得这样还不够,他还是很生气。他想起人界经常会借酒消愁,那些软弱无力的凡人会通过喝酒来忘记烦恼,于是他也想试一下。
魔尊让魔将送来一壶烈酒,让他们下去之后,打开酒壶喝了起来。
这酒非常烈。从来没喝过酒的魔尊,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太好。
他就喝了一口,被烈酒呛的直咳嗽。而后,他的意识便不太清晰,醉倒过去。魔尊没有睡着,而是凭借着本能,来到了白箫那里。
他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白箫见他过来,神色别扭,在为白天的事感到不安。他觉得自己应该道歉,但偏偏他又不容易开口。
卡在嘴边的话,像是被堵住了,说不出来。 三二33594O2
岂料还没等他说出来,魔尊抢先一步朝他袭来,他压在白箫身上,自身的重量带动着白箫,把他压在床上。
白箫措不及防的被他压住,鼻尖上传来一股浓浓的酒味。
魔尊压在他身上,双手按住他的手腕,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在白箫的耳边质问他:“你、你凭什么说我下毒。我、我才不稀罕呢?”
就是没有看清他的脸,白箫也能猜出魔尊这是喝了酒了,他大声质问的声音,不似平时那般冷冽凶狠。
反倒是,有点奶凶奶凶的感觉。
魔尊还在发泄情绪:“我、我明明是看你昨天滴水未进,特地为你做的。除了我娘,我还没给别人做过。我、我以后再也不给你做了,我讨厌你,略略略。”
他在白箫的耳朵旁边嘟嚷:“我才不会在鱼片粥里下毒呢。这么喜欢毒,下次灌你一整瓶,哼。那可是,那可是......”
魔尊喝醉了也要来控诉一番的行为,让白箫感到既无奈,又愧疚。
“我知道了,是我错了。是我想歪了,我道歉,你先起来。不要压在我身上。”白箫想推开他,不料他更加的使劲。
“不行,不要,我现在不想听你的话。”
他继续在白箫的耳边控诉:“是你先怀疑我别有用心的在里面下毒的,你得补偿我。那可是,可是我娘最爱吃的东西。”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很小声。
魔尊的情绪变得低迷了起来。尽管他说的很小声,但白箫还是听见了。
他能感受的出来,魔尊对他母亲的感情不一般。
他来之前,没听说过他有母亲。魔殿里没有他母亲的身影,想必是......不在了......
“对不起,我......”
他话还没说完,衣襟就被魔尊撕开了。
“你得补偿我,我现在要玩你的奶子。”魔尊松开了他的手,玩起了他的奶子。
白箫的手没在被钳制住,可他没有阻止魔尊在他胸前玩弄奶子的手,他扭过头,暗自忍受着。
魔尊此刻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着白箫的奶子又吸又咬的。
他下嘴没个轻重,在白嫩似豆腐一样的乳肉上,留下许多斑驳的痕迹,有吻痕,有齿痕,全是他吸咬出来的。
他尤其喜欢白箫的奶头。
乳尖上那一圈简直是重灾区,被他吸肿了一倍。他吮吸着樱红的奶珠,将里面的奶水吸出来,等吸了个差不多,他才肯罢休。
而后魔尊强硬的拉开白箫的衣服,将他整个身体暴露出来。
在魔尊去扯他裤子的时候,他就大感不妙。先前他被魔尊吸奶的时候,他移开头不去看他,闭上眼睛暗自忍耐着从乳尖上传来的酥麻感。
等他感受到身上凉凉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的衣服被魔尊解开了。
此刻他已经解开自己的裤子,放出粗硬狰狞的鸡巴,即将进入他的小屄里。
“不要,等等。”白箫想要阻止他,却被他无视了。
他的腰腹一挺,直接把整根鸡巴插进他的小屄里。而后便是疯狂的律动起来。
魔尊比昨天晚上还要凶狠,一点停歇都不带,仿佛真的想把白箫肏死在床上。白箫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被他撞散架。
他的盆骨都被魔尊撞麻了,快要感受不到胯骨的存在了。
魔尊把白箫的眼泪捅了出来,他眼眶里含住泪水,祈求魔尊慢一些,他受不了了。但魔尊没有理会他。
似乎是真的被白箫伤了个底朝天,他不管不顾的肏了起来,像头野兽一样,发了狠的抽插着白箫的骚穴,狠狠地研磨着里头的骚肉。
他重重的顶进白箫的子宫里,在里面快速的刮擦,让白箫花穴里的骚水都被他搅打成细沫,在穴口出翻涌。
魔尊的鸡巴在花穴里操出了一道道残影,在重重的顶了几十下之后,他才在子宫里注射精液。
精液灌大了白箫的肚子,可他依然没有停歇下来,接着狠肏着。
白箫被醉酒的魔尊狠操了一晚上,不知道射了多少精液进去。他一晚上,不知道和魔尊求饶了多少次,也没被对方理会。
他的花穴和菊穴里灌入一次又一次的精液,两穴被肏的合不拢。
直到第二天太阳快要升起的时候,魔尊才停了下来。而白箫被他肏到失神,早已昏睡过去。
魔尊看着身边这个被自己玩弄的惨不忍睹的仙君,心中的怒气消散了。他的怒火早在昨天进入白箫身体里的时候,就消散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