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还喜欢咬着他的奶头,把他的奶头当做是什么玩具,啃咬着,吮吸着,一番玩弄之下,白箫两颗乳头都变得红扑扑的,肿大了起来。

他喝着白箫的奶水补充体力,用恢复过来的体力继续狠操着白箫。

魔尊今天才刚感受到这样的激情,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根本无法控制住欲望,一遍又一遍的要着白箫。

白箫在他的猛肏之下,双眼失神,俨然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引得魔尊更加的兴奋。

他把白箫翻了过来,摆成发情的贱狗,让他的屁股高高的抬起,而后自己跪在他的身后,激烈的肏干着他的花穴。

魔尊发现了藏在他肥嫩臀瓣下的另一个小洞。

他方才把白箫的双腿抬高时就看到了,他对那个小洞好奇的紧,随即往菊洞中插入一根手指感受一下。

令他没想到的是,里面湿湿热热的,和前面的花穴一样,可以夹紧他的手指。在他的手指进去没一会儿的时候,菊穴就分泌出了淫水。

算是有了经验的魔尊,意识到这个小洞也可以进入,是可以插进鸡巴的。

他把在花穴里抽插的鸡巴抽了出来,转而插进白箫的菊穴里。

白箫的菊穴和花穴一样,有一段时间没有进来过鸡巴了。菊穴恢复成原来那般紧致的状态,魔尊想要进去,自然要费一番功夫。

不过好在,他也是有经验的人了。

他的鸡巴被淫水裹得湿湿亮亮的,鸡巴上泛着晶莹的水光。

略微粘滑的淫水为魔尊的肉棒做了润滑,使得它可以稍微轻松的进入菊穴之中。

魔尊用力一刺,一整根鸡巴被他刺入白箫的菊穴之中。里面果然又紧又热的,牢牢的绞住鸡巴,想把它包裹住,不让他动弹。

但魔尊早已看清它的套路,游刃有余的躲避着它的攻击,对它发起了更为猛烈的进攻。

很快菊穴里的骚肉就败下阵来。它们在肉刃的捅戳下,软了身子,纷纷让开道路,恭迎着它的到来。

魔尊插的一次比一次狠,直到鸡巴全部进入菊穴,只留两颗硕大的卵蛋在白箫的屁股缝上拍来拍去的。

他倒是想把两颗囊袋一起挤进去,但是他做不到,菊穴洞太小了,塞不下去。

魔尊抓起白箫的双手,把他的手当做是缰绳,把白箫当做是一只马,而他的鸡巴连接着这匹马,骑了起来。

他凶狠的撞击着,将白箫那肥嫩的臀肉撞出一阵阵雪白的肉浪,用鸡巴劈开他的身体,往他的肠道里灌进浓精。

魔尊在白箫的菊穴里射了。

鸡巴抽出来时,一大股粘稠的浊液在他的菊穴口上涌了出来,那全是魔尊射进去的精液。

他轮操着白箫的两穴,在他下面的两张骚嘴里分别灌进浊液。

他射进白箫的子宫里,撑大了他的子宫。射进了他的肠道里,撑满了他的肠道。

到最后的时候,白箫的肚子里装了满满当当一肚子精液,他的小腹被射到明显的隆起,双穴口被肏肿,肏到合不拢。

魔尊将他囊袋里积攒多年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白箫的肚子里。

白箫早在他疯狂,没有停歇的肏弄下,晕了过去。

而等魔尊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的时候,看着白箫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餍足的抱着白箫睡了过去。

白箫的身上留下的一道道暧昧的痕迹,那痕迹随便一个魔兵进来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双乳上布满了魔尊的抓痕、吻痕和齿印,他的大腿和臀部上也有魔尊的抓痕、捏痕,还有怕打出来的手掌印。

魔尊抱着早已晕睡过去的白箫,沉沉的睡去。

这一次他没有梦见幼年时那些不好的回忆,没有梦见那些人对他的打骂,不用在噩梦中挣扎着苏醒。

他做了一个甜甜的梦,梦见他躺在他母亲的怀里,喝着她做的甜羹。他许久不这样,睡得如此的香甜。

到后面,梦里母亲的脸变成了仙君的脸,他躺在仙君的腿上,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异样,是如此的安心。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两人才醒了过来。

意识还是有些模糊的白箫,醒来后看着眼前陌生的天花板,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等到稍微清醒一些,看到搂住他腰腹的魔尊,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时,他才记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竟然和他要杀的人媾和了。

白箫多么希望这是一个梦,醒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无疑是对白箫的一个噩梦,他被自己的敌人羞辱了,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被狠狠的羞辱了。

底下的双穴还在滴落着白浊,尤其是当他醒来,小屄不自觉的缩了一下的时候,深藏在骚穴里的白浊这才留了出来。

不过不同于昨天晚上射进去的那般浓白,流出来的液体微微的透白。看来白箫的身体连魔尊的精元也能吸收。

他的动作吵醒了魔尊,魔尊睁开眼睛,看见了苏醒的白箫。

魔尊乐了,特别是当他看到白箫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那种天崩地裂的表情。

他好笑的问白箫:“仙君这是怎么了,不记得昨晚我们两个的好事了吗。你身上这些印记,可都是我留下来的。”

魔尊的话语里藏了一丝得意,像个给自己的东西做标记的孩子,幼稚的很。

白箫额头上的青筋一凸,脑中闪过几幅昨天晚上的画面,颤抖着声:“我们、我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他的脸色发白,全然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

魔尊嘴角的笑意淡了下来,他的眼神冰冷的可怕:“不能怎么样。不能肏你吗,为什么不能,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竟然敢在灵力不通的情况下,来到我的魔域,那不是任我宰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