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宵是第一个射出来的,他肏的时候,白萧的骚穴里没有精液,当楼宵喷射进子宫里时,被贪吃的子宫全部吞吃了下来,在他抽出鸡巴时才留到甬道里,鸡巴上也就没有沾多少精液。

但墨晟不一样,他是在楼宵之后进去的,甬道里已经沾染了不少浊液,他的进去必不可免的沾染上不少楼宵的精液。

在他把子宫口肏软后,那些他射进子宫里的精液,也就沾了不少在鸡巴上。

既然都被他带出来了,那就只能以另一种方式回去,他想让白萧自己舔干净。

“师尊张嘴吃吧,这是你最喜欢的,沾裹精液的肉棒,又好吃又好玩的鸡巴,快来舔它吧!!!”墨晟将鸡巴凑近白萧的嘴,鸡巴上承载的浊液汇聚一起,滑落到白萧的红唇上,顺着唇缝流进他的嘴里。

白萧的喉结滑动,他将浊液吞了进去,许是吃到肖想许久的浊液,他清醒了几分,随后伸出舌头将唇瓣上的浊液舔舐走,在张嘴叼住墨晟的鸡巴,放进嘴里细细舔弄,用舌头裹缠着鸡巴上的每一寸,舔走上面的每一滴精液。

金辞跑去和清元一起肏干白萧的骚奶子,学着他们两个刚才的样子,顶干着绵软的乳肉。

银时一根鸡巴插进嫩穴里,一根在臀缝里,用力时,两根鸡巴一同进去一同抽出,被臀肉夹住的那根也别有风味,舒爽的很。

虽然不能像花穴那样分泌湿润的淫液,但淫水会从花穴里喷出,而后滴落在臀缝里,让那处肉缝也变得湿湿滑滑的。

他鸡巴上的倒刺狠刮着媚穴里的软肉和细腻的臀肉,骚穴被倒刺剐蹭的火辣辣的,一块块软肉被倒刺刺住,在跟随着肉棒抽出时移动,整个花穴都像是要被蛇屌扯出来那样。

又疼又爽又麻的感觉不禁让白萧的瞳孔放大,胸膛剧烈的起伏。

他已经晚上已经高潮过很多次了。被他们狠肏时高潮,被他们射精时射到高潮,还会因为他们玩弄自己身上的敏感点时抵达高潮。

他实在是太舒服了,整个人好似因为高潮分成了很多份,每一份都在叫嚣着舒爽,像沉浸在欲海里那般快活。

乳头在喷出奶水时,乳肉被徒弟们紧捏起来,将乳头对准自己的嘴,而后接住喷涌而出的乳柱,让乳汁全部喷进他们的嘴里。

墨晟在鸡巴上的精液被舔干净后就抽出来了,让给一直没浅尝到的清元,他则代替清元的,去玩弄白萧的奶子。

楼宵终于不想只在旁边观望了。

他加入这几人之中,他拉起白萧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让白萧给他撸动鸡巴。

五个徒弟们各自找寻白萧身上的一处地方,用他的身子释放自己的欲望,让肿胀的下身舒适一些。

甬道被那根长着倒刺的蛇屌磨得火辣辣的,里面的嫩肉好似被肉屌磨肿了那样,灭顶的舒麻爽痛感让白萧哪怕上小嘴被鸡巴堵住,也会发出细碎的呻吟。

细如猫叫的呻吟让几个如同野兽般的男人,心中激起怜惜,可还没持续一会儿,便更想蹂躏凌虐白萧,想让他发出更多这样的叫声,叫的更可怜一些。

在甬道快被银时的鸡巴磨出血后,他才终于射了出来。

两根鸡巴喷射出精液,一根先射进白萧的子宫里,银时强忍着,让另一根鸡巴暂时不射出,而后等再花穴里的鸡巴射完抽出后,他才将另一个挤进深处,痛痛快快的喷射出来。

他射的很多,宫袋被他的精液撑满了几圈,好似下一刻就要爆开。

银时鸡巴上的倒刺就像结一样,牢牢的锁住骚穴,不留缝隙。倒刺锁住嫩肉,不让白萧动弹,只有等他将全部的精液都射完后,才会放开穴壁上的嫩肉。

期间,白萧多次想躲避,直起身子想躲避着两根鸡巴喷出的热液,可银时似乎早已预料,卡着白萧的腰腹,不让他逃离,白萧只能被迫接受这些浊液。

等银时好不容易全部射完之后,抽出鸡巴,那被肏软,肏到合不拢的骚穴在龟头离开的那刻,立马涌出一股白浊来。

骚穴穴口如同一个泉眼那般,咕咚咕咚的冒出白浊,子宫负担不住的浊液一股脑的涌了出去,散落在白萧的身下,在被褥上晕开一层乳白色的液体。

金辞等候多时,总算被他等待了骚穴空闲下来的时机。

他们师兄弟几人平日里都比较友好,射过一次的人不会和没射过的人抢,会让给没射过的人射一次,等都轮过了就比较随意了。

但总的来说,大家还是比较平均,在白萧骚穴里射出的次数都差不多,没有特别多,也没有特别少的。

师兄会关怀师弟,师弟也会让给师兄。

唯独魔尊不一样,他就像是来破坏规则的,破坏他们心照不宣的规则的。贪心如他,哪怕刚射过,还会想再要白萧,所以往往他们会一起动手,把魔尊赶到一旁。

忍耐许久的金辞总算进入嫩穴里,嫩穴里充斥着大量他的师兄们射进去的精液。

他非但没有嫌弃,还用这些黏滑的浊液裹缠着柱身,让鸡巴进入嫩穴深处去。他没有一点犹豫的直奔那储存着不少浊液的子宫里,龟头轻轻松松的顶开那不在“嘴硬”的宫口,进入子宫里,在宫壁上顶戳着。

金辞的鸡巴不像银时的,表面上覆盖着密密麻麻的倒刺,那些倒刺把白萧折磨的既难受,又有说不出的快感,让白萧又爱又恨的。

对比银时,进来的金辞显得要“温柔”许多,但这也是假象,没一会儿,他便加速抽插起来,肉棍像是一根真正的巨棍,飞速搅打这肉穴粘稠的浊精。

这些浊精在飞速的搅打下,逐渐从液体变成另一种物质。

金辞的鸡巴不像银时那样有倒刺,所以即使他的肉棒在大,也还是会有一些细缝。

精液捣成的白沫就这样从细缝里溢出,像冒泡泡似的从骚穴冒出。还有一部分化作银丝,粘粘在鸡巴上,跟随着鸡巴一起抽带出来。

就像是蜘蛛吐出来的细丝那样,哪怕鸡巴抽出,银丝也还连接着鸡巴和骚穴,将他们两个连接在一起。

看着自己正在肏的嫩穴,淫靡的吐着精液泡泡,金辞身体一僵,随后更加凶狠的肏干起来,他太激动了,如此淫靡的景象大大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肏他,狠狠的肏他,肏烂这个嫩穴,肏烂这个淫荡的小骚穴,用他的鸡巴狠狠的捅,捅烂师尊的骚屄。

于是,金辞越来越快,快到白萧的奶子乱晃,几人想喝他的奶水都得紧紧的抓住才行,否则根本无法固定住他的奶肉。

就这样,金辞越肏越快,肉棒像炮机那样狠插着白萧的肉穴,深深的捣进他的花穴深处,将嫩穴里的褶皱都肏平,龟头重重的顶戳着骚穴里的媚肉。

如此激烈的肏干,自然让白萧承受不住,他眼睛大张着,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肉穴痉挛,一吸一嘬的紧咬着肉棍,像贪吃的小嘴咬出鸡巴不肯放开。

白萧高潮了,他的花穴猛烈的收缩起来,穴道像是要把鸡巴吸进深处那样,随后花穴深处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液。

白萧的花穴像是尿了一样,不过这个“尿水”是透明的,而且没有尿骚味,有的也只是散发着诱人的花香味,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让他们像是闻到催情剂那般,对着白萧的身体发出最原始的渴求。

金辞紧锁眉头,强行在着激烈的刺激下忍住射精的欲望。

他咬牙坚持住,不想就这样被花穴紧绞一下就忍不住射出,他还想多肏一会儿白萧。

但事与愿违,白萧的骚穴已经今非昔比,不是金辞这个本来就想射的人 能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