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箫最先醒过来,他的腹部上还搭着银时的手臂,他的手掌捏着自己的奶子。

他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异样,银时的鸡巴还在他的身体里。

果然蛇性本淫,白箫在心里暗骂。他稍微移动了下半身,尽量无视酸胀的腰部和酸涩的大腿根部。

只听“啵”的一声,鸡巴抽离了他的身体,被堵塞至今的体液争先恐后的一涌而出,微微发白的透明液体喷涌出来。

银时的浊精早已被白箫吸食完毕,只留这些微黏的透明液体。

银时原先把鸡巴埋在这个温暖的穴口里入睡,而白箫的抽身让他的鸡巴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

离开温热的小洞,鸡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冰冷的空气吹拂过温热的鸡巴上,冷热反差,立刻把银时激醒。

他睁开眼,看到了被抛在一边的肉棒,他心里顿时有种被人用过就丢的感觉,这让他有些委屈。

“师尊~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明明你昨天叫的那么舒服,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搂过白箫的身子,重新把鸡巴插回他的体内。

“啊啊......出去......我昨天也没有舒服......”

“师尊不可以说谎,你昨天叫的好大声,还一直要我快点的,你忘了吗。你的骚穴夹紧我的鸡巴,不让我出来,还一直用骚肉吮吸我的鸡巴,让我把精液射给你。”

白箫想去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讲。可银时已经清醒过来,他用着那两根晨勃的鸡巴,再次密集的抽送在白箫的身体里。

一大早,他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屄。

好在一个是妖,一个是辟谷的修仙者,两人不需要用食,否则现在早已饥肠辘辘。

银时让白箫趴在床上,高抬屁股,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样跪趴着被他肏屄,他两个巨乳在身下垂晃,一晃一晃的,像白色的波浪。

银时在这时,发现他分开的臀瓣下,有一个像菊花的小洞口在一张一合的,褶皱漂亮,均匀密布。

他刺进一根手指,发现这里面竟也能包裹住他的手指,而且还能分泌淫水。

“你干什么......出去......不要在里面......别把手放在菊穴上......”

后穴手指的进入怎么瞒得过白箫,他敏感的身子立即就知道后穴的进入,还能感受到那是个手指的形状。

可银时要是那么听话,他现在也就不会在他身下,被他用骚母狗的姿态肏屄了。

银时将另一根空置在外的鸡巴,插进菊穴里。同样大的龟头抵在骚菊口,它缓慢而又坚定的进入。

菊穴本来就小,何况前面还插了根鸡巴,在大鸡巴的挤压下,那个洞口就更小了。银时进去的很不容易。

他还是沾了些白箫花穴里流出来的骚水,才勉强挤进去。

“噢噢噢啊啊啊啊........”

两个洞口同时被银时的鸡巴肏进去的感受,对白箫还说,不太好受。太胀了,他被大鸡巴填满了。

“不......不要啊......别插......别插菊穴了......出去......出去啊......噢噢哦......”

“师尊的菊穴也好紧,里面热热的。师尊,我两根鸡巴都进来了,好美,好爽啊。”

不同于白箫,银时只有兴奋,他可以两根鸡巴同时进入师尊的身体,不用轮流进入,一根进去的时候,另一根只能孤独的在外面等待。

白箫的花穴和菊穴同时被插。穴里的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他凸起的骚心上,爽的他直哆嗦,颤抖着身体,分泌出大量粘滑的骚水。

骚水作为润滑液,使得鸡巴在里面更加方便的深入,更加快速的抽送。

没多久,菊穴那根便可以全部进入,而他花穴里的就更不用说了,那个地方早就习惯鸡巴的进入。

两根鸡巴齐根进入,只留两颗囊袋还在体外,啪啪啪的打在他白嫩的屄唇上。

银时下体与白箫紧密相连,凶狠抽动。他从白箫的身后环绕,握住了两根垂晃摇摆的骚奶子,像玩水球似得玩弄他的奶子。

时而用力揉搓乳球,大力挤压乳肉,让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时而揪起乳头,两指并用,捏玩奶粒,将它拉长拉尖,或者将奶粒夹在两指之间,在用力夹紧。

白箫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银时掌控。

不管是奶子,还是小屄,都被他把玩着。慢慢的,白箫也能从这场粗暴的凌虐中得到快感,骚水溢湿了全身。

“噢噢噢......好爽......奶子......奶头被夹住了......好疼......轻些......啊啊啊......还要......那边还要......往那上戳......哦啊啊阿......”

他没有了抗拒,配合着享受着银时的肏干,像个被操傻的骚货。

银时能够感受到他的转变,感受到他的迎合。在他撞向白箫肥嫩的屁股时,他也会抬起臀部,接受他的顶撞。

这让银时很是高兴,师尊终于敞开心扉接受他了。为此,他更加拼命努力。

他的蛇身缠绕在白箫的大腿上,把他的大腿打开,让鸡巴可以深入进去,顶撞在骚浪的子宫上,狠捅进淫浪的骚肉上。

菊穴里的肠道包裹住他的鸡巴,分泌的肠液带给他湿润的温暖感,也让他可以猛烈的在菊穴里抽动狠绞。

两根鸡巴隔着薄膜,一同在白箫的体内抽插。它们一同进入在一起出去,相互被对方的青筋剐蹭到,从而带给银时阵阵酥麻感。

银时紧紧的缠绕着他,连同下身的蛇身也要裹挟在他身上,不管是里面外面,他都要占有白箫。

他在白箫的体内射出。

两股精液同时射进他的花穴和菊穴。白箫被这股激流涌入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张着嘴,大口的呼吸着,两眼翻白,一副被玩坏的表情。

好不容易又找到一个可以玩的洞了,银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况且,他的鸡巴还没消下去。

这次,换成银时躺在床下,白箫坐在他的腹部上。

直立挺翘的鸡巴把白箫的身体钉在银时的腹部上,他像骑马一样,骑着银时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