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白箫闭上眼,下身的难受让他豁出去了:“想要大鸡巴,想要被你的大鸡巴操,操进我的骚穴里,狠狠的操,重重的捅,给我的骚穴止止痒。”
白箫一口气将想说的话都说了出去,而后连眼神都不敢和楼宵交汇。
楼宵再一次被他的孟浪惊呆了,接着他强迫白箫和自己对视,收起玩乐的笑容,用认真的语气问白箫:“师尊是认真的吗?”
白箫没有回答,点了点头。
楼宵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变成原来的样子,只是眼里带了几分野兽盯住猎物的精光。此刻的他,也确实想一只野兽,想将眼前的小绵羊撕碎,拆吃入腹。
楼宵勾起嘴角:“那今晚,师尊就别想回去了。”
说完,他抱起白箫放在床上,柔软的大床让白箫的身体回弹了一下,他胸口的交叠的衣襟更开合了一些。
楼宵用手指轻轻从白箫的额头划过他的额头鼻尖下巴,经过他的脖颈,来到他的胸口散乱的衣服处那暴露出来的雪白的肌肉。
他的手指没有停下,继续滑动,将衣襟拉的更开一些,微微露出白箫那粉嫩嫩的乳晕。楼宵手指进入衣服里,捏住白箫那挺翘的乳珠。
“师尊的乳头怎么这么硬了,这骚奶头怎么还没被人碰过就这么硬了。看来要给骚奶头一点惩罚才对,不然万一下次师尊忘记裹束胸带,骚奶子恬不知耻的在外人面前硬了被人看到可怎么办。”
楼宵捏住完全激凸起来的乳头,拧了一圈,随后在玩反方向狠拧了一圈,他丝毫没有怜惜的玩弄着奶头,似乎真的是在惩罚着骚浪硬起的奶头。
“啊啊啊啊别不是的,是我、是我刚才自己玩过了。”
“啊!师尊是说,是你自己骚浪饥渴的玩弄过自己的奶头了吗?所以他才会那么硬啊。”
“对、对!”“所以,骚贱的不是奶头,是我这个饥渴的师尊喽!”楼宵故作吃惊,然后手指更加用力紧拧着乳头,似乎是想把乳头从乳峰上揪下来:“原来师尊怎么骚贱啊,师尊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出去一趟变得这么饥渴了。”
“别、别拧了......奶头、奶头好疼啊啊啊~~~”
“不可以哦,要给又骚又浪的师尊一点小小的惩罚哦!”楼宵手捏着脆弱可怜的骚乳头,又是掐又是捏又是揪的,另一边乳头也落入他的魔掌里。
两颗奶头原本就被白箫玩的有些红肿,再经过楼宵的一顿惩罚后,更是肿的不像话,可怜兮兮的像是被人凌虐过似的。
玩弄了一阵子之后,楼宵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又红又肿的骚奶头。为了安抚这肿胀的骚奶头,楼宵伸出舌头在乳尖上舔弄。
火辣辣的乳尖顿时感觉到清凉,被湿滑的舌尖舔弄着,让“饱受折磨”的乳尖舒服了不少,舌尖上的口液裹满了乳尖,好似在安抚这肿胀的乳头,冲淡那丝火辣辣的疼痛感。
“嗯嗯嗯~~~好舒服啊~~还要~~“乳尖上的舒适让白箫暂时忘记了是谁带给他这份疼痛,又是谁刚才哭喊着让楼宵不要再继续下去。
白箫眯着眼睛,享受着楼宵的舔乳,他不自觉的挺起胸膛,把奶肉送到楼宵的嘴边让他舔舐,楼宵笑着接受,含住了一大半乳峰,舌尖不停的在乳晕和乳珠上环绕。
被人舔乳,和自己玩乳是不一样的,自己玩的时候,只能用手指玩弄,不能像楼宵这样用舌头舔,感受着粗粝的舌面在细腻的乳尖上舔舐。
时不时的吸嘬一口,像是要把乳袋里的乳汁吮吸出来。白箫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喷过乳汁了,所以乳袋里积攒下不少。
即使他现在还没被鸡巴肏到高潮,楼宵这样又吸又嘬的,也能吸出不少的乳汁。
白箫被楼宵玩弄乳尖玩弄到发情,乳尖上密布的快感让白箫舒服极了,同时他的下身也分泌出不少淫水。
白箫夹紧楼宵的腹部,用嫩穴摩擦着楼宵凸起的裤裆,企图让自己好受一些,好让嫩穴的骚痒得到些许缓解。
自己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触碰到,楼宵如何不知,但他默许白箫的做法,并且始终不肯真真正正的给白箫想要的东西。
楼宵想让白箫的身子熟透之后,饥渴到极致后再吃,所以哪怕他现在鸡巴已经硬到发疼,硬到他自己的额头上都浮现出青筋,他也依然耐心的调理自己的大餐。
楼宵一只手捧着乳肉,固定乳肉吸吮乳汁,另一只手则悄然往下,深入白箫的裤子里。
他还没碰到嫩穴便感知到一片湿润,然后他像是想到什么,快速找到白箫嫩屄的位置,嫩屄周围的全部都是湿漉漉的,出水量不像是刚才被他玩乳时才喷出来的。
楼宵心里更加肯定他来前自慰过,说不定还高潮了。
楼宵调笑般问白箫:“呀!师尊的骚屄怎么这么湿啊,是失禁了吗?师尊这样可不好,这么大了还尿裤子羞羞脸。”
“当、当然不是,是、是...”
“是什么?”
白箫眼睛一闭:“是我来之前高潮了。我、我自己用手指......然后高潮了!”
“师尊是说,你自己用手指扣屄,抠到高潮然后喷出的淫水把自己的裤子都给喷湿了?”
白箫难为情的点了点头,楼宵此时兴奋到眼睛都红了:“师尊你可真是......骚啊!”他猛吸了两口,咕咚咕咚的咽完奶水后,移动位置,将注意力转移到白箫的下身。他伸进白箫裤子里的手能感受到白箫的嫩穴现在还在噗嗤噗嗤的溢着淫水,他的手掌在放在嫩屄上没一会儿,他的手就湿了。
手掌湿淋淋的,沾染上不少淫水,一想到白箫的淫水味道也不错时,楼宵便快速褪下白箫的裤子,将他的大腿掰开。
分开的屄唇下,粉嫩嫩的穴口一张一合的紧缩着,像张饥渴骚浪的淫嘴不停的张合,又像平日里骚洞吞吐鸡巴时的样子。
骚穴因主人受到的刺激,乳尖上方才感受到的快感似乎也刺激到了嫩穴,让嫩穴一直吐着淫水。
楼宵紧盯着穴洞,觉得它像潺潺冒水的水洞,又像诱惑力十足,引诱着楼宵把鸡巴插进嫩穴里。
楼宵咬牙强忍着现在就把鸡巴插进去的冲动,盯着嫩穴的,那张合的骚洞总会吸引住他的心神,让他不能放松警惕,怕下一刻他就会忍不住把鸡巴插进嫩穴里。
楼宵将头埋在白箫那白嫩嫩的屄唇上,舌尖在屄缝里扫滑带走甘甜的蜜水。沾染在屄唇上的蜜水几乎都被楼宵舔走了,可这样还不够,他又将舌头刺进那冒水的屄洞里,打算让里面喷的更多一些,好喝个痛快一点。
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不停的往深处钻去,粗糙的舌面摩擦着一块块嫩肉,刺激着嫩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
骚逼口冒出了更多的蜜水,这些蜜水进入楼宵的腹中,被他吮吸进肚子里。
今晚,楼宵同时喝到了白箫的乳汁和他的蜜汁,满足的不得了。
淫汁散发的花香味,像是点燃炸药的火折子,炸的楼宵理智全无,他的鸡巴硬到要撑破裤子跳弹出来,裤裆上凸起的大包上已经散开了一片淫靡的水渍。
楼宵吸够后才抬起头来,他直起身子,便看见白箫被他吸软了身子,眼神迷离,脸颊通红,活像一颗成熟的蜜桃。
而这颗蜜桃又好像即将糜烂,掉落在地上,浑身熟烂的通红进一步诱惑到楼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