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白箫放到床上,白箫一落床,便开口大骂:“你要干什么,你要欺师灭祖吗,逆徒,你,唔唔唔......”
银时压住他,用力吻了上去。
白箫想说的话被堵在口中,银时笨拙的同他亲吻,蛇类细长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侵犯他的口腔,掠夺他嘴里的空气。
白箫被迫与他双舌交缠热吻中,他长长的舌头向绳子一样捆住白箫的舌头,让他不停的分泌津液,而后被银时吮吸着。
两人接吻着,嘴里发出啧啧啧的水声,待分开时,一丝淫液沾连在他们的舌尖,藕断丝连,看起来很是色情。
白箫被他亲的晕乎乎的,他的大脑因为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让他的思绪混沌。
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衣服便被白箫拨开,扔在一旁了。
记忆中的那副躯体现在就在他的面前,还是和他记忆中的一样,那么诱人,那么美妙,银时吞咽着口水,这是他第一次离得这么近,看到师尊的胴体。
上次在山洞外的那惊鸿一瞥让他过目不忘,难以忘怀。可是当时他们离得远,再加上大部分被大师兄的身体挡住了,他们看的也不是那么仔细。
那天他们惊呆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彼此之间尴尬的对视,而后匆匆离去。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可以近距离的观察到了。
师尊的奶子真的好大,看起来他一只手都握不过来,雪白的奶子随着他大口大口的呼吸,颤颤巍巍的跟着挺动,雪峰顶端的红梅盛开其中,结着多汁可口的樱色硕果。
他的腹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这是他当年锻炼下来的结果,肌肉线条分明。
往下是蜜桃般饱满的臀部,浑圆挺翘,像两颗大潘桃。
最要命的,莫过于两腿长腿中间那个神秘地带,那是银时日思夜想的地方。
白箫的男根下,连接着的是无毛光滑的小穴,白嫩的像快嫩豆腐,豆腐中间的细缝隐隐约约的透露出粉嫩嫩的软肉,后方还能撇到那朵淡粉色的菊花。
银时的鼻血都快涌出来,他努力克制着,低头吸附白箫的胸口。他贪婪的吸嘬白箫的奶子,在他雪白的奶子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接着,他一口含住了雪峰的顶端,将粉亮的奶头吸含在嘴里。银时用力吮吸着,舌头在乳尖上来回舔弄,用他灵活的舌头拨弄着骚奶头。
银时像个渴求母乳的饥饿孩童般吮吸着白箫的奶头,啃咬着他的骚奶头。敏感的乳尖被他粗暴的对待,又痛又爽的,带给白箫阵阵颤栗。
下方的媚穴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骚浪的蠕动着,明明无人触碰,它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打湿了白箫的小屄,淫水不要脸的滴落在银时的床上。
“别,别吸了,奶子,奶子好爽,哦,那边也要。”
白箫骚媚的叫唤,银时满足了他的要求,轮流吸嘬两个奶头,把他的骚奶头吸的红艳艳的,奶粒被他吸到肿大了一倍。
上面还有他的齿印,银时轻咬乳尖和乳晕,在上面留下自己牙齿的印记。
他一路向下,滑过他的腹部,来到那个令他痴迷的地方,他把脸埋在白箫的小嫩屄上。
银时挺翘的鼻尖深陷在屄口,他用舌尖上下舔弄着屄缝后,将舌头插进流淌着骚水的嫩穴里。
他变成半人半蛇的状态是,舌尖也像蛇一样,是分叉的,细细长长的舌头轻易的到达白箫小屄的深处,他在里面肆意的搅弄。
细滑的舌头进入层叠的穴道,扫过花穴里凹凸不平的媚肉,在凸起的骚心上捅戳。
白箫的淫水流的更甚了,淅淅沥沥的像下雨了一样,被银时全部吸进嘴里,当成琼浆蜜液喝了起来。
他吞咽时,喉咙滑动,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听的白箫脸红。他眼神迷离,沉浸在他舔屄的快感当中。
银时被他的骚水刺激着,他原先就在发情期,现在更是难受,腹部底下鼓起一个大包。
蛇皮缓缓褪去,张开一个口子,两根相连在一起的蛇屌甩落出来。
两根尾端并联在一起的粉肉色鸡巴,很是粗长,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倒刺。他身形巨大,连两根鸡巴都有孩童的小臂粗。
白箫看的脸色发白,这东西也太大了吧,而且还有两根,他怎么受得了。白箫想跑,他翻过身,想离开这里。
不行,他绝对受不了这样的,他的小屄会被操开的,他不要。
白箫慌乱的手脚并用的想逃离此处,被银时一眼看出。他拉住白箫的脚腕,把他拖了回来。
“师尊为什么要逃,难道我就不可以吗,师尊刚刚明明被我舔的很舒服的,我看到你小屄湿了。”
“不可以,不行,你的太大了,我承受不住的,放开,我要走了。”
对于这个翻脸不认人的师尊,银时又气又恼,同时还很伤心,白箫的拒绝让他心都要碎了。
可是他不会放过白箫的,他的鸡巴已经硬到流水,万不可能放过眼前这个肥美的肉体。
银时拽住白箫的脚腕,把他拖到身下,强硬的打开他的双腿,让里头紧闭的细缝张开口子,露出那个能包容他的地方。
湿软泥泞的洞口一张一合的,像婴儿的唇瓣在无声的呢喃,看的银时眼热,他将其中一个鸡巴抵在小嫩唇上,然后用力挺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箫仰头大叫,被这么一个大东西强行进入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他的鸡巴上还有倒刺,剐在媚肉上的时候,像道电流穿透他的骚逼,骚逼颤栗着,紧紧的缩紧。
“啊,师尊,里面好紧啊。”
银时的腹部紧绷,显然他也没想到里面竟会这么紧,他的鸡巴像是被一张网套住了似得,这网还越收越紧,网上凸起的媚肉挤压着他的肉棒。
银时将鸡巴整根刺入后,没有在动作,他的埋在白箫的颈窝处,紧绷着身上的肌肉,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他刚才一进去的时候,就想射。即使他什么都不知道,但身为男人的面子,还是让他拼命的忍住这种感觉。
等他稍微觉得好些了,便摆动蛇尾,在骚穴里快速挺弄。
深粉色的肉棍穿梭在同样粉嫩的骚逼里,他抽出来的时候可以看清鸡巴的样貌,可下一秒,它又消失骚穴里。
“啊啊......好痛啊......出去......拿出去......不要再插了......噢噢噢......拿出去啊......”白箫的眼睛里像带了层迷雾,他的表情痛苦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