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汁蜜液洒出了一大堆,每个人的小腹下都是湿漉漉的,被白箫的骚水喷湿了身子。

骚穴里的媚肉被肏到红肿,强行撑开的穴道依然有些麻木,若不是最敏感的骚心被鸡巴戳到,白箫甚至无法聚合起神智。

他的身子都快被撞散架了,高潮了太多次的他,骨头都变得酥软起来,连骨头缝里都透出了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还带着几分被深深满足过后的惬意。

白箫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比平时刻苦修炼,练上个几天几夜还要累上不少,他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克制不住的浪叫声逐渐从响亮到后面嘶哑的可怕,声音像是一点也发不出来,被人狠狠的欺负过,蹂躏过似的。

不止下面两个小穴被撑开,撕裂般的疼痛和媚肉被顶到时酥爽上天的快感夹杂在一起,还有那直撞白箫心灵的鼓胀感,他的下身被鸡巴塞的满满当当的,爽的他除了弟子们在他身体里猛插的鸡巴,什么也思考不了。

白箫的骚嘴也吃吞下不少精液,他的小嘴吸了不少弟子们在骚穴里射出后,沾染着白浊的鸡巴。

软滑的小舌将鸡巴上的粘液勾舔下来,每一丝每一滴都不放过,舔完之后在塞进嘴里细细的舔弄,把鸡巴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有些还会直接把他的小嘴当做穴用,憋了一泡精液特地抽插白箫的骚嘴,在被舌头舔吸,被紧窄的喉咙缩夹的两面夹击下,射到他的嘴里,射进他的肚子里,喂给他的骚嘴吃。

他的嘴不知道吃下了多少精液,粘滑的白浊一咕噜的流进他的肚子里,都不用他自己吞咽。

白箫的下巴被用力顶抽的鸡巴撞的酸疼,他隐隐觉得自己的下巴都不是他自己的,酸痛的好像就要掉下来似的。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张开嘴,吸住他们的鸡巴,吞下他们的精液,他的胃里装了不少粘稠的浊精,那全是他们深射进来的粘液。

白箫的意识被搅散,力度被捣碎,声音喊道嘶哑,双腿紧缠着他们的腰腹,几人都像是要融化在一起,化成一滩春水,互相融合,彼此之间再也不分开。

等到下身双穴里插入的四根鸡巴在里面猛插狠撞到媚肉时,白箫的双穴收缩,骚肉痉挛,被四人的鸡巴送上了高潮。

收缩起来的媚穴像一只大掌,狠狠的拧绞着四人的鸡巴。

四人同时感受到非比寻常的绞力,纷纷举手投降,泄倒在骚穴的绞缩下。

四根鸡巴没插太久,猛撞了几十下之后,他们被骚穴绞的头皮发麻,身体不自觉的松懈下来,鸡巴就被骚穴吸绞出里面的精液。

巨量的粘液喷射进双穴里,他们最后一次狠顶,将鸡巴顶入深处,在哪里喷射浊液。

一股又一股滚热粘稠的液体浇灌在骚心上,白箫不断的咽呜,无助的承受着。白箫的花穴和菊穴一下子就被填的满满当当的,巨量的液体射进他的肚子里,射大了他的肚子,射凸了他的小腹。

待鸡巴被骚穴榨干最后一滴的时候,几人才缓慢的抽出鸡巴。

骚穴里一下涌出了不少白浊,双穴穴洞就像是冒精的泉眼,不断的喷涌出浓稠的白浊,白浊一股股白浊上还冒着微微的热气。

白箫两眼一翻,身子一软,就这样被肏的晕了过去。

在他晕厥后,弟子们才觉得自己今天过于放纵,一不小心把师尊肏晕了,餍足过后的他们放过了白箫,鸡巴个插在他的穴里,堵住了喷涌出来的粘液,就这样睡了过去。

第8章被弟子射大了肚子,鸡巴堵住双穴,第二天被鸡巴撞醒颜

六人像以前一样,做累了就一起睡觉。

白箫的床榻被徒弟们换过了,换了一张能容纳下六人的大床。

这是楼宵的主意,当师徒六人第一次在这张床上结合,肏累到躺下来想休息也只能勉强在这张床上挤下的时候,楼宵就想给白箫换一张床。

不然在这上面睡一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会比用力肏白箫还要累。身上酸痛的肌肉都快分不清是因为在白箫上使的力气太多还是只是因为睡得不舒服累的。

俄俄山意俄。物物意溜凌

总之,白箫不在的那段时间,楼宵出发前往魔域的之前,偷偷把白箫的房内的床换成一张大的。

他去的时候可没觉得自己没法把白箫带回来,他就是强行绑,也要和师弟们一起把白箫绑回来,然后把他摁在这张大床上肏,让他好好的感受一下他们,让白箫正视他们无法在欺骗自己。

索性,白箫去了一趟魔域之后自己想通了,他们也不需要用强硬的手段把白箫绑回来,更重要的是,白箫的修为恢复过来后,心中的芥蒂没了,能够正眼看待他们不在选择欺骗自己,无视他们之间的感情。

在魔域的时候,楼宵还以为师尊是许久未见他们,这才没露出什么不愿意的神情,再加上魔殿那不熟悉的环境和对他虎视眈眈的魔尊,才显得和他们多亲近了几分。

而到时可能回去了,一切就会回到原点,师尊又会将自己的心意埋藏起来,继续欺骗自己,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

但令楼宵意料之外的是,这一次,从魔域回来之后,师尊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不在遮遮掩掩,竟然还能直白的说出对他们的感情。

这样的转变属实让楼宵和其他几人都意想不到,巨大的惊喜突然砸向他们,把他们咂的那叫一个不知所措。

再多的话都比不了实际行动。

于是几人纷纷将无数想要对白箫说的话,全部转化为热切的行动,用火热的肉棍,一次又一次的告诉白箫他们对他的爱。

滚热的肉棍就像是他们对白箫的感情,一直都是那么的炙热,和白箫合成一体时,这股热量发散到最大,烫着白箫的身子。

肉棍热情的肏干,捣干着一块块凸起的媚肉,也搅散了白箫的理智。满腔的情话和想对白箫表明真心的话语化作一股股滚热的精液喷进了白箫的身体里,粘稠的热液附着在他的深处,挂在他的穴壁上,就像是想一起和他贴合在一起的他们。

一个个在外面留给别人高贵冷漠,禁心寡欲的他们,此刻俨然化作一头头饿狼扑向白箫。

结实精壮的肉身压着身下这个能散发着令他们发狂的躯体,躯体上发散的馨香味是食物诱人的香气。

他们一个个排队叼住这块美味的肉块,细细咀嚼,想要品尝出肉体的味道,享受嘴里甘甜的回味。

他们那引以为豪的克制力,在遇到白箫之后仿佛就是个笑话。

白箫的身体就像是天底下最猛烈的催情药,一旦沾染便无药可解,只能任由药效渗透到他们的身体里,将骨头缝都感染上。

哪怕是最为克制的楼宵,在白箫发出隐晦邀请的那刻,所有的理智全然消散,成为一个最原始的,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他没能忍住,和其他人一起,要了白箫一次又一次。

以往他还会怜惜一下白箫,尽量抑制自己,不做的那么过分。但今天的白箫格外的迷人,叫他怎么也无法控制住心底里的兽欲,压着白箫肏了一次又一次,射出一股又一股浊液进他的身体里。

其他人也是这样。

白箫原本就是他们放在心尖尖的人,被他这样一撩拨哪里还能控制的了自己,压在他身上,鸡巴轮流插进两个穴里大肆的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