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在说什么啊,你把我们勾引到发疯,现在却说想休息。”

“就是啊,师尊你也太小看自己了,你的骚穴又不是没吃过我们的鸡巴,以前肏一晚上都没事,现在才刚开始师尊就说不行了,难道是在魔域呆久了,我们有段时间没让师尊回忆一下,师尊忘记了?”

“师尊~弟子的鸡巴还难受呢,弟子只进去师尊的身体一次,弟子还想在进去几次,鸡巴里还有精液等着射给师尊呢!”

“师尊放心吧,师尊的身体不比常人,是不会被肏坏掉的,你的小屄比你想象的还能装。”

“师尊还有力气叫,那就说明没什么事,师尊你看,我的鸡巴已经变得这么硬了。”

“不......不行......今天先到这里吧......我们......我们改日再来......”

他话还没说完,张开的小嘴里就被捅入一根鸡巴,那是金辞沾满浊液的鸡巴。

他的鸡巴深捅进白箫的骚嘴里,将他还未说完的话堵在嘴里,不让他继续吐出来,一同被堵在里面的还有白箫未吐出来的喘息。

白箫刚想让他们停下来,深受刺激的他无法在抵住他们的肏干。

连续的高潮让他无法在集中起精神,他的意识变得有些涣散,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他觉得自己就像那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们宰割,被他们吃干抹净,榨干最后一点精力。

白箫甚至还能感受到身体内部水分的流水和补给。

他身体里的水分随着淫水和奶汁的喷出而流逝,但随后身体又会自动吸收起弟子们射进来的精液。

他体内的筋脉会自动吸收这些深射进来的精液里的精元,然后滋补到他的身体上。

自打吸收了魔尊的魔气后,白箫能更加敏锐的感知到身体内部细小的变化。

白箫去确实说谎了,他还不至于被他们肏到说不行的地步,娇嫩的双穴更不可能被他们肏坏。

其物是吧就寺其吧,吧

只是他是真的累,这不是身体上的疲惫。对他而言,没有什么能敌得过修行时被辛劳和被天雷狠劈时的疼痛。

但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疲惫。

他在迷迷糊糊的视线下,看见弟子们一个个脸上雀跃的表情,他就知道这会是一场没完没了的性爱。

眼看他们的鸡巴明明射过一次,可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样子。

反观他自己,他的身子被他们肏软了,他的皮肤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红痕吻痕,还有他的小屄里,不知道被他们射了多少精液进来。

白箫就是稍微夹一下小屄,都能感受到双穴里的黏糊。

白箫甚至觉得自己的肉屄都要被里面的精液黏合上了。

而他想要让弟子们结束的话语,却被弟子的鸡巴堵住,要吐出来的话落回肚子里,消失其中。

刚射过精的鸡巴上沾染了不少从子宫里带出来的白浊。

白箫的子宫先前被其他几个弟子射过,里面本来就装了不少的精液。金辞和银时两人再将鸡巴插进去的时候,鸡巴就像是在一个装满粘稠精液的肉袋里抽插似的。

黏糊糊的精液不仅是在给他们做润滑,还会粘黏在他们的柱身上。

等到他们自己也射出来后,子宫里几人的精液混杂在一起,肉棍上的白浊更是分不清谁跟谁的。

对比银时插在花穴里的那根鸡巴,菊穴里的那根明显要“干净”的多,那根的鸡巴上没有沾染上太多的精液,只有龟头上被沾上了一点点。

而插在花穴里的那根,几乎整个柱身都被浊液裹满了,肉粉色的鸡巴都因此变成奶白色的了。

两人在抽出鸡巴后,立刻来到白箫的面前,要他给他们两个的鸡巴做个清理。

此时白箫被弟子们抱到床上。

“师尊既然累的话,那就早点‘上床休息’一下吧。”

一人躺在床上,让白箫躺在火热的躯体上,他的双腿分开,一个肿大的龟头抵在他黏糊糊的屄口上。

等弟子掐在他腰上的手一松开,他的身体便滑落下来,身下那人的鸡巴被他直接坐到骚逼的深处。

硬邦邦的龟头一下子就顶开被精液沾在一起的媚肉,层层迭迭的直接被龟头狠撞开,一路顶进了骚子宫里。

才闭合上的子宫口又被鸡巴狠撞开来,肉棍在充满浊液的子宫里一阵乱搅。

而这次相当于是白箫自己主动坐上鸡巴的,其他人只是放开了掐在他腰上的手,他的身体就软弱无力到直接坐下,把鸡巴坐到嫩穴的深处。

柔嫩的子宫口不知道受到了多少次刺激,紧小的穴口反反复复的被鸡巴打开。然而在被鸡巴肏到合不拢,夹不住里面的精液时,又会受到那些“辛苦”射进来的弟子的惩罚。

到时,他的奶头会被手指捏住蹂躏,不让乳孔里的奶液喷涌出来,在乳孔堵住,奶液堵在里面让奶子涨疼起来。

又或者是被他们的嘴叼住,尖利的牙齿在他敏感的奶头上啃咬。

诸如此类的玩法,这些坏心眼的徒弟们还有很多种。

白箫坐下时,花穴被鸡巴插进来了,接着他的后背被人按住,一只粗粝的大掌就他按倒身下火热的身子上。

他的白嫩挺翘的臀瓣被分开,菊穴里也被塞进去一根鸡巴。

白箫躺在一人身上,垂晃下来的奶子在他的胸膛上摇晃,晃颤的乳肉与精壮的胸膛相互摩擦,娇嫩的乳尖时不时的剐蹭着结实的肌肉。

大掌分别握住了垂下来的乳肉,手指深陷了绵软的乳肉中,掌心传来嫩肉绝妙的触感,顶端的嫩过在他的手心了摩擦。

娇嫩的乳尖被覆盖上一层老茧的粗糙大掌摩擦到,乳尖被掌心按进娇俏的乳晕里,掌心的凹凸不平的纹路刺刮过乳尖上密集的神经,带给白箫阵阵酥麻的痒意。

在这样的刺激下,屋内却少了白箫的浪叫声,是他不想叫,或者能忍住叫声吗?

当然不是,那是因为他的嘴被鸡巴塞住了。

两人分别将鸡巴插进白箫的口中,用他湿软灵活的小舌清理柱身上沾染的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