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齐盯着苏雪湄清丽的侧颜,狠狠理解了什么叫秀色可餐。

鄢齐目光炙热如有实质,苏雪湄被他盯的十分不自在,浅尝了几口粥就放下勺子,让下人把餐食都收走了。

下人们离开时照着鄢夫人的吩咐将屋里的大灯关上,只留床前的两盏台灯得以照明,屋里昏暗下来。

苏雪湄视力不好,灯一关,他目光没了落脚点,眼神立刻变得茫然,手扶在桌上,略显不安。

鄢齐敏锐的感知到他的情绪,大手安抚的握住了他的小手,“怎么了?”

“我有点夜盲......”

鄢齐起身:“那我把灯打开。”

“别,不用了。”苏雪湄忽然拽住他的衣角,“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今晚新婚之夜,鄢齐不可能什么都不做,苏雪湄知道躲不过,那屋里黑一点或许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鄢齐惊讶苏雪湄竟然会主动提出去睡觉,唇角勾起,略带雀跃地牵着苏雪湄的手将他带去床边,手指解开他腰间的系带,替他褪下身上正红色的嫁衣。

少年身形纤细,脱去几件衣物后,只留一件半透明的丝绸薄衫在身上,腰肢显得特别柔软,臀部的曲线让人浮想联翩。鄢齐看的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苏雪湄脸皮薄,脱个衣服的功夫,热度从脖子飞快往上蔓延,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个透彻,清冷的面容平添几分世俗的情欲,美得让人挪不开视线。

等苏雪湄钻进被窝后,鄢齐也飞快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的躺进被子里。

鄢齐很主动,一上床就搂住了苏雪湄的腰,结实的腱子肉硬邦邦的贴在他背上。

苏雪湄记忆中从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男人,更没被人这么搂着过,他身体忍不住僵硬,十分紧张,对鄢齐的触碰除了不习惯之外,还有一丝微妙的恐惧。

鄢齐的动作侵略性很强,若是被熟悉的人这么抱着或许能感受到一丝安全感,可他并不熟悉鄢齐,被这么抱着只觉得自己的领地被侵犯,像是有只不怀好意的狼穿着羊皮躺进了自己的羊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撕开面具把自己嗷呜掉。

耳朵边缘传来湿热的温度,鄢齐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他强忍住想逃开的欲望,手指用力攥着床单。

鄢齐张开唇,将他白皙的耳垂含入唇中,耳垂被含住的瞬间,苏雪湄吓得缩了下肩膀,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恐惧,像只蜗牛一样迅速缩进被子里。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对...对不起,我害怕。”

第九章:强势分开少年的双腿/肉茎插入处子屄穴/舌头舔舐乳尖 章节编号:6838470

鄢齐盯着被子里那团鼓包,抿了抿唇上残留的温度。少年委屈巴巴的哭腔像是一团火苗,非但没有阻挡他的欲望,反而将他的欲望燃烧的更强烈,使他更想看少年在他身下一边害怕一边彻底绽放开的模样。

我是变态,鄢齐在心里悄悄骂自己。

他心里遐想不断,可嘴上却装出了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湄儿,被子里闷,我不碰你了,你先出来。”

鄢齐仗着苏雪湄夜盲看不到,偷偷在边缘掀开被子一个角,观察着苏雪湄的反应。

苏雪湄还是不敢出来,不过多少被这话安抚住了情绪,缩在被子里眨巴眼睛,眸底还带着泪花,如孩童般纯净。

鄢齐被勾的心痒痒,手指隔空摸了摸苏雪湄的脸。

“乖,出来了。”鄢齐轻声哄。

苏雪湄很自责自己的反应,尤其是在听到鄢齐这么温柔的声音之后。

他对鄢齐的第一印象说不上好,因为鄢齐虽然长得不错,但毕竟是一见面就袭胸的人,还装疯卖傻将父亲惹生气了,总觉得不太正经。今日相处下来,他算是半推翻了从前对鄢齐的认知,不过他本性谨慎,对鄢齐还是很难完全信任。

抛开自己的情绪,不管怎么样,在他的认知里新婚之夜推开求欢的丈夫显然是不对的。

他动了动身子,从被子里露出半颗脑袋,打算想办法找补一下。

鄢齐看苏雪湄好不容易露出头来,却是一脸想要说抱歉的表情,心里蓦地一软,手下意识就抚上了他的发顶,轻揉两下,“没关系,害怕的话我们就慢慢来,不着急。”    ⒍0798518㈨

说完,鄢齐平躺下,离苏雪湄的位置远了些。两人中间隔着不多不少的几十厘米,却像隔着条不可轻易踏足的楚河汉界。

苏雪湄看不清鄢齐此刻的表情,只能靠语气推断鄢齐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可他自小没见过几个人,理论依据跟实践依据几乎都为零,他听着鄢齐说的像真心话,可却根本不信自己的推断。

苏雪湄抿住唇,仔细权衡了一下利弊关系,最终决定要努力克服掉恐惧。

他侧躺下,软若无骨的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轻轻拍了下鄢齐的胳膊,鼓起勇气说:“我可以。”

“嗯?”

苏雪湄臊的脸蛋通红,拿被子挡住自己赤红滚烫的脸,“就,就是刚刚那种事啊......”

鄢齐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苏雪湄在说什么,瞬间没出息的翘起唇角,身体像正负极磁铁般朝苏雪湄贴了过去。

这次真不是他强迫的,是他老婆自愿的!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鄢齐怕再吓到苏雪湄,就没着急直入主题,而是搂着苏雪湄闲聊起来。

他身上阳气重,身体常年热乎乎的,冬天只穿个毛衣都不觉得冷,苏雪湄和他相反,此刻在被子里身体都是凉的。

鄢齐用怀抱将苏雪湄裹紧,“怎么样,我是不是比暖水袋管用?以后睡觉冷了就抱着我,把家里的暖水袋都丢了。”

苏雪湄没听出鄢齐说的是玩笑话,一听要丢他的暖水袋,立刻小声抗议:“不能丢,你总有不在的时候。”

“我为什么不在,我天天都在。”

苏雪湄才不信,姆妈说过,男人不管一开始多热情,这种情绪总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淡,男人喜新厌旧,再好看的脸,看久了也觉得腻味,家花没有野花香。

苏雪湄不觉得姆妈说的话是假的,因为他父亲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要是把暖水袋都丢了,鄢齐以后去跟自己新娶的姨太太睡觉,他不就要一个人睡凉被子了?他才不要。

这话显然不能说给鄢齐听,苏雪湄用沉默带过了这个话题。

鄢齐不知道苏雪湄在想什么,他抱着苏雪湄,鼻间若有似无的传来一股清甜的香味,他将脸埋在苏雪湄脖颈处偷偷深嗅一口,是一股清淡的暖香,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