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的吻她，在她身下刻上记号，可在触碰她嘴唇的那一刻，她下意识地偏头，周昀咬紧牙关，掐住她的下颌：“别傻了，周珉不会娶你这种人，你用不着当贞洁烈女，为他守洁。”

她冷笑着说：“周珉说的一点没错，你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虚伪至极，没有我妈，你也会分手，趋利避害、唯利是图是你的本性，有没有我妈，最后我们都会分手。”

“你现在对我的亲密接触，让我无比恶心，不管以后我和周珉结局如何，我宁可死也绝不会找你，我们以后只有互不打扰、恩断义绝的可能。”

周昀并没有被他激怒，把她框在眼底，镇定自若说：“是吗，可我和你的关系，你一个人说的不算。”

他拽住齐肩的领口，手一紧往下拉，纤腰酥胸、乌发雪肤的尤物裸露在他面前。

金丝眼镜下他猥琐的嘴脸，在她身上轮番扫射，乳贴被毫不留情地撕开，红缨畏缩着，秦婉用手像挡住胸前的光景。

周昀单手解开领带，把她的手捆住，禁锢在她的头顶：“躲不掉的，秦婉。”

“你滚。”秦婉红着眼眶。

“肏完你，我就滚。”周昀将金丝眼镜随意丢在地上，摘取垂涎已久的红缨，秦婉用腿踢周昀的腿，忍着泪水，几次大声呼喊，但今天是校庆，学校的人多在演出厅，没有人听到她的呼喊。

周昀钳着她的乳尖儿，手正慢慢地伸入裙底，秦婉夹紧双腿，人一个劲地后缩。

周珉找到她时，周昀正准备探入底裤，揉搓娇柔的花心，意料之中的湿热还没感受到，西装后领被人拽住，周昀被一股重力的拉扯摔倒在地上，头猛磕到平滑的瓷砖上，泛起一阵眩晕。

周珉在化妆间找不到她，便一间一间教室去寻，看到她受人凌辱、衣不蔽体的样子，心角痛得直抽。

眼神里的怒气与阴鸷，比上次更甚，周珉极力控制情绪，帮她解开领带，将骑士服披在她身上，一吻落在毫无血色的唇角，他抱紧秦婉，擦掉她的眼泪，像哄小孩子一般：“秦婉，不怕，我来了。”

酸涩的眼泪夺眶而出，眼泪侵染在周珉的衬衫上，湿了很大一片，周珉把她的头抬起，整理好她凌乱的头发，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发顶，冷眼走向倒地的周昀。

周珉抓住他的衣领，将周昀拉起，一拳落在眼窝，一拳打在高耸的鼻梁上，周昀起身反抗用脚踹他，被周珉闪退躲开。

周珉随后单手掐住周昀的脖子，眼睛赤红，沉声道：“你想找死，我满足你。”

周昀的脸因缺氧而变得潮红，视线模糊，在他即将无法呼吸时，周珉松手了。

“这么舒服的死，你不配。”周珉环视一圈，随手拎起活动室的椅子砸向周昀的腿。

“啊！”周昀一声哀嚎，腿上有鲜血涌出，他忍着剧痛站起，又被周珉一拳打倒，摔在桌椅上，痛苦的呼喊和猛烈的撞击声渐渐引来了周围学生的注意。

半躺在桌上的周昀，手无力地撑在桌边喘息，周珉觉得那双带着婚戒的手实在碍眼，一想到这个畜生用手撕烂她的衣服，还想探入她的隐私，暴怒的因子无法消停。

周珉抓起桌边的手，一根一根用力向后掰，直到骨节分明的手变形，“大哥，我早就警告过你，你怎么听不进去呢？”

周昀全身上下剧痛，额头上全是密汗，看着暴怒的周珉和墙边哭泣的秦婉，心里有复仇的快感，带血的嘴角裂开，“周珉，你今天不杀了我，总有一天我会把她抢回来。”

周珉的脚踩在周昀的高定西装上，居高临下地乜他，手拎起一条木凳，胸腔微震：“你觉得我不敢？”

门外的学生惊呼、恐惧，挤在门口，目睹周珉的冷血残忍。

周珉脸上沾了血，撇了一眼门口，语气冰冷：“滚。”

门口的学生吓得落荒而逃，不敢再看一眼，唯恐酷刑落在自己头上。

眼看木凳要砸到周昀，靠在墙边的秦婉大喊：“周珉，不要。”

第0064章 第六十四章 决定

秦婉看着他的背影，“周珉，我疼，你抱我走，好不好。”

她披着周珉的骑士服，脸上的泪痕刺痛了他，他放下木凳，问她为什么。

秦婉看着他不断发抖的拳头，认真地说：“为了他，脏了你的手，我不忍心。”

许久，窗外照进来一束阳光，落在两人的身上，将她俩照得明亮，周珉抬眉对望站在阳光里的她，点了一个僵硬的头。

临走时，周珉踩着周昀的右手，丢下一句：“后会有期。”

周昀像一滩烂泥躺在地上，鼻青脸肿地望着两人离开，残留的阳光在地板上留下晃动的光斑，周昀仰面看走廊里的天花板，想起他和秦婉以前也曾在学校走廊一同携手离开。

秦婉说的没错，他是受够了臭水沟的平民生活，是他想抓住明月，却也放弃看到阳光的机会，才会堕入无尽的黑夜。

周昀回想这一生，由贫到富，看似他拥有了许多，却也失去了很多。

……

周珉把她抱在怀里，叫司机开车，秦婉抓紧他的衣服，下定决心说：“周珉，我不想找妈妈了，我这辈子也不想看到她。”

“为什么？”

秦婉顿半晌，“她不仅婚内出轨，害死了我爸，还把我抛弃了，她根本不配当我妈妈。”

周珉想到国外的疗养院，问她“她在周昀手里？”

秦婉靠在周珉的怀里点头，周珉抚摸她柔软的长发，“你想我救她吗？”

秦婉没有问答，只是抱紧他，连呼吸都放缓了，不久周珉感受到胸腔处传来的潮湿，周珉低头看她的脸，发现了她涌出的泪水和复杂的情绪。

他用唇吞下她的眼泪，又反复在她的眼皮上摩挲，告诉她：“别有压力，不管你做任何决定，我都陪着你。”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是爷爷常常告诫周珉的一句话，不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劝诫任何人崇善，一个人的经历是复杂独特的，世上没有完全的感同身受。

周珉带她回家，一言不发地脱掉撕碎的礼服，假装看不见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可微不可查的手抖暴露了他糟糕透顶的心情，清洗完毕，她被抱上床。

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秦婉蓦地拉住他的手，细如蚊呐：“别走！”

周珉回看她，语气轻柔：“我去给你倒杯水、再煮点吃的，你害怕喊我。”

她摇头拒绝：“不好。”

周珉蹲在她床头，想了一个新法子：“我抱着你去客厅，你看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