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便宜哪家呢,村里大叔嗓门声大,身上汗臭味也好重。

“嘿嘿嘿,小双儿怎么能用骚棒子撒尿呢,来,要不要叔叔教你用穴穴尿尿。”这是陈欢贺小学放假回村,有一次白天蹲村里旱厕的时候,被个不认识的叔叔堵住逗弄。

陈欢贺默不作声地提起了裤子,躲靠到墙角边,那个叔叔也就是嘴上说着玩的,还对着陈欢贺脱下了裤子,呲了一大泡又黄又热的尿柱出来,溅了他半裤子。

“这是哪家的小雏双儿啊,肏过逼没?哥哥们的鸡巴今天晚上都有空啊。”这是他初中放假经过村口,遇到的那些个村里闲汉。

穿着露胸大褂的几个男人,对着陈欢贺又是吹口哨,又是起哄的,都被他目不斜视的无视过去了。

还有白天来他家,对着他笑盈盈的勤快婶子,到了傍晚,天还没黑就被自家汉子搂抱在怀里,掰腿凌空肏得骚水飞溅,呻吟乱叫,让意外经过婶子家门口的陈欢贺吓了一跳。

还有躲在村里茅草垛那儿,三三两两结伴做爱的年轻人,手上不规律,一个错眼就摸到自家嫂子裙底下的憨实村汉,漂亮声甜,趁周围人不察,主动跪在地上嗦自家伯公黑棒子的小媳妇,明明是血亲父子,却在老婆/妈妈离婚出走后,搞在一起,夜夜肏逼,让村里人胡侃议论……

“呃咿~~哦哦哦?哦哦~”陈欢贺两眼上翻,脑内追溯着他在外公外婆逝世后,还要坚持回到乡下老家的秘密缘由。

翕动抽缩的马眼在紧要关头被陈欢贺用手指给堵住了,女性尿道口接收到从男茎那头回流的尿液,酸滋滋地又泄了身热尿。

“呜~坏掉了……欢欢要……”陈欢贺咿咿呀呀地爽得流出眼泪,仿佛禁欲多年的身心一夜之间,得到了彻底的解放。

痛快自渎完,披着浴巾的陈欢贺出了卫生间,脑袋上挂得全是晶莹剔透的水沫子,一颗一颗地往下掉,被热水流刷过的肌肤又粉又透,一眼过去,风景画般姣好纯然。

如果少年的腰窝上、后膝弯、背脊凹缝里,没有那些个深色吻痕的话。

拿毛巾擦身体的过程中,陈欢贺不住痉挛的逼穴口又溢出来不少透明的湿液,这让他有些烦恼。

干净内裤要是穿上,估计要不了半个小时又得换了,但他刚刚在厕所里弄的有些太过,开了荤的身体一时半会恢复不了,更尤其他腿间肿起来的红肿阴蒂,两条腿并拢点就会被磨擦到,继而让逼穴爽的阵阵收缩。

“要不然……穿上那个吧……”陈欢贺从房间里的衣柜抽屉,摸出来几条外婆以前给他做的大红色棉布兜档内裤。

那是外婆用颜色鲜艳的针线和布条缝制而成的内裤,长长的棉布条边有8根红细绳,穿的时候需要自己动手绑在腰胯部,细长的红绳可以任意调整松紧度,中间是用两块干净棉布缝合而成,里面填充了蓬松柔软的棉花,用来兜吸住双儿们平日里动情时分泌出来的丰沛爱液。

村里的小双从小到大都穿这种兜档内裤,陈欢贺小时候也穿过,后面回城里面以后,被妈妈嫌弃老土骚气,全给扔了,改换成了正常男孩子穿的四角内裤。

陈欢贺把棉布兜档内裤拿到鼻尖闻了闻,是很干爽的被太阳晒过的味道,里头还掺夹了些淡淡好闻的植物青草香,没什么脏污。

没有多心的陈欢贺就这么把手里的棉布兜档内裤给穿上了。

红肿热麻的阴蒂和男茎被棉布松松软软地兜住,很是合贴,它不留余缝,没有像普通内裤那种挂空挡式的透凉气,溢流出来的淫液打湿了棉布下的棉花,吸了汁水的棉花会肿胀起来,紧紧帖敷在了陈欢贺频频缩动的逼穴口和臀眼上。

要是陈欢贺多留心一下棉布里散发出来的青草香,就会发现那味道很像昨天那个热心肠阿叔,给他喂得甜水味道。

再然后,穿好棉布兜档内裤的陈欢贺刚刚下楼,就撞上了来敲他门的婶子,两个人在楼下聊了会儿,得到陈欢贺松口答应的婶子爽快地就走了。

绞腿扭臀的陈欢贺艰难回到楼上卧室里,现下周围安全,也没了外人,他这才敢松开眉头,轻轻抽气,全身放松地面朝桌子,对着桌角边,隔着有些厚度的棉布兜档内裤,磨起他瘙痒难耐的逼穴和屁眼。

磨完腿心的陈欢贺在房间里,又小小的泄了几股淫水。

棉布里的棉花整个都吸饱了汁儿,内里被人特意填塞进去的强力催淫干草根,让陈欢贺的淫水泡散开了效力,通过被逼穴和臀眼贪婪含吃的棉布料,又丝丝缕缕地进到了身体里。\??浭薪??灵??玖?⑤一8??

第072章 | 35㈠雏双动情绞腿自渎,已婚村妇教规矩,蹲在田埂上掰腿屙尿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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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呦~鲁三家婶子这就带人出来了?”

又窄又长的田埂道上,偶尔会有人冒头出来,远远朝周金花喊上一句。

鲁三是周金花的男人。

喊话的人里有村妇,也有村汉子,前者只顾对着周金花问话,后者则笑着咧开嘴角,露出他们两排白的牙齿,或是笑,或是好奇,大赤赤地仰面朝天打量这队从田埂中间路过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正挂上天的大红太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向黄土地上辐射它逼人的高温,把泥包都晒的干硬,一脚蹬踩过去,能溅起小片的土黄色脏灰。

陈欢贺颔首低眉,顾不上去照顾自己爱洁的心理,他浑身上下躁热的厉害,饱满挺翘的臀尖被宽松的阔腿裤包着,扭晃出过于夸张的弧线。

在此之前,陈欢贺从没有这样子走过路。

他有些羞迫地埋头,瘙痒难耐的腿心软肉通过扭屁股的借力动作,悄悄地鼓张开来,两片嫩蚌花唇得偿如愿,把身上穿着的兜档棉布内裤,含吃地更深了几分。

粗糙干燥的棉布面让丰沛多汁的粉肉鲍嘬了又嘬,润出湿意,少年恨不能它直接被吞进狭窄的穴腔深处,重重地捣烂那层多余的环形贞操肉膜,挺进,挺进,再挺进,然后狠厉地往最里头冲刺,最后用它的棉布和棉花心,这样乡下土地上随处可见的庄稼农获,把他层叠抽搐的每一条肉壁褶缝都磨开,吸饱淫水的棉花心会整个膨胀起来,像条粗肥丑陋的白色肉肠,将他空乏的逼穴填塞得满满当当。

“唔……嗯哦……”陈欢贺胸口起伏,脸颊微粉,脑袋里被棉布内裤肏破掉处女膜的想象过于淫贱,这让他似有些经受不住地背脊轻颤。

绞磨到喷水脱力的瞬间,陈欢贺轻呼喘气,心里想着还好他出门前重新换过了一条干燥的兜档棉布内裤,不然这一路过来,他的裤子怕是早要被骚水搞到湿透了。

周金花间断性地拿眼睛往陈欢贺和他旁边的小双儿身上转悠,陈欢贺自以为他的绞腿小动作做得很隐蔽,实则早已经把他的放荡外露出来了。

湿润润、轻吐出嘴巴的小舌尖,白皙似牛乳色绷得紧紧的小腿肚子,因为太过兴奋而微微点抬起来的后脚跟,淫水泄出时,不可克制轻轻颤摆的纤美身形。

这些,全部,都是证据。

直接就能让外人,窥视到了这名还留有处子之身的骚双儿,他毫无保留的淫贱姿态。

周金花挑眉,到底是还没有真正嫁人的雏双儿,一点规矩都没有。

“咳咳咳。”周金花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欢欢,小平,你们两个在外泄身子的时候,怎么还能穿着裤子泄,来,都跟我到地头那边去,脱了裤子,对着田里的哥哥伯伯们泄。”

做坏事被一语道破的陈欢贺和小平听见婶子的话,刚刚才潮红起来的小脸蛋,刷得就有些透白了。

“婶子…不要吧……”小平拢了拢腿根,不情不愿地低声道。

周金花皱眉,语气不好,“小平,你家大人没教过你规矩?双儿结婚之前,不能随便泄身子,尤其是在外头,要泄也得脱了裤子,到田头边上泄,把尿屙到田里去施肥,瞧瞧你们两个骚双儿,差不多离的半条路都憋不住,又是撅屁股,又是晃贱奶,村里离了十年男人的寡妇都没你们能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