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贺的腿弯被阿叔强壮的臂膀按着曲折大开,蝴蝶翼一样的肩甲骨鼓瑟颤颤。
小雏双儿爽到失神的模样,娇俏可人地周雄鸡巴绷痛,他手上发狠地挺腰,把人撞到叫都叫不出声,然后呼吸粗促地拉下洇湿的裤腰,把肉屌柱头顶端喷出来的黄白浓浆射在胯下人的脖弯和脸上。
“呜呜……哈……哈呼……哈呼……哈啊……”陈欢贺大口大口呼气,两眼哀怨地看着流滴到自己嘴边的黏稠白絮。
他伸吐出湿漉漉的小舌头,把那点散发出浓烈精胺味道的雄浆荤液舔进嘴里。
好想……把它们坐着吸进去……
陈欢贺的子宫腔壁在高潮的余韵下猛力痉挛,绞得他胡乱按起肚皮,难以启齿的私密处酸涨得漏出一大滩淫水。
子宫……子宫好想要……受不了了,肚子好热……好难过……又舒服又难过……
到底该怎么办啊……欢欢真的要变成得了骚病的坏孩子了……
磨穴爽到半晕过去的陈欢贺被阿叔公主抱着带到浴室里,足够几个人扎堆的空间里,全是精液和淫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阿叔揽抱着他,身上热的吓人。
在调试水温的时候,陈欢贺被阿叔放倒进浴盆里,两个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早就褪扔在了卫生间外面,此时此刻他们赤裸相对,双方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周雄习以为常地开始忍耐,他可不是只单单忍了这么两天时间,早从在对陈欢贺一见倾心起,他就在忍了,忍到现在倒也不是那么困难。
甚至享受起陈欢贺用那双雾蒙蒙的勾人水眸盯看着他,视奸他高大威猛的身材,馋他胯下沉甸甸的公畜鸡巴的痴迷样子。
周雄用宽大的掌心把洁白的浴球团搓出绵密的泡沫,他敲了敲浴盆的边缘,示意要给陈欢贺擦洗身体。
陈欢贺努动了两下嘴巴,什么话也没说,乖乖抬撅起了他被磨撞得红彤彤的屁股瓣,主动伸手把它们掰分开,外露出还在抽搐缩动的玫红色鲍唇缝和肛穴菊花。
“谢谢阿叔~~拜托阿叔了……帮人家好好洗一下这两个……得了痒病的奸…贱穴吧……随便你怎么……都可以~”陈欢贺越说越小声,但他生怕阿叔听不见,中间吭哧吭哧断了好几回,努力维持声响,说完请求以后,耳根子烧红得都他妈能滴水。
周雄开始给浴盆里放温水,为了安抚极度羞耻的小雏双儿,他还笑着夸了一句,“欢欢真可爱呢,你未来的老公一定会喜欢的。”
说完周雄就把并拢在一起的三根最长的手指头,插送进陈欢贺为迎宾而努力大开的处子逼穴。
过于稚嫩狭窄的处子腔道,当然是不可能一次性捅开、捅到底的,尤其它还绞得那么紧,像张会活动的肉嘴吸盘一样,十分亢奋地对侵犯进来的外物做出剧烈的回应。
陈欢贺被阿叔手指头插到发抖的同时,听见了阿叔的自言自语。
“嗯……果然是处子穴吗?有点太紧了呀……”鋂日綆新暁説群?1③玖??巴三五澪
讲什么,阿叔坏死了,人家的处女膜就是被阿叔用大舌头插烂弄没的啊,一次爱都没有做过的穴,当然会紧。
“小娃儿说的是,小娃儿说的是,是阿叔年纪大了,头回遇见得了骚病的处子逼穴,还以为是村里那些欠干孤孀的发贱熟逼呢,这就脑袋不太清楚了。”
竟然对着人家说这种话……
很有技巧手法的粗硬指腹不紧不慢地深刺小雏双儿的柔软肉腔里,又挑又剐,把艳红的娇嫩美鲍抽插地油光发亮。
哦哦哦!哦呼~哦呼~嗯呀!!!拜托阿叔不要一直玩弄那个地方啦~感觉要麻掉了~插进去的手指头实在进得太深,剐得太重了……苺日浭新暁説裙?Ⅰ⑶酒Ⅰ巴?⑤??
“就是要提前把嫩穴插烂一点,才好吃未来老公的大鸡巴啊,这不是已经开始变熟了吗,你的处女逼里面到处都是G点啊,一点都不像没做过爱的样子。”
阿叔的话越听越奇怪了。毎日更薪暁說?⑼依叁????⑸〇
“小娃儿来告诉阿叔,真没私底下自己偷偷摸摸弄过吗?”
阿叔坏死了!!怎么可能弄过……噢噢噢!!进太深了,真的进太深了,感觉阿叔的手指头都要扣到人家的子宫了……哦哦哦~拜托温柔一点……
陈欢贺得偿所愿被责罚的阴道腔不停地疯狂抽搐,阿叔的指法也是相当成熟有条理,连着让他阴道潮吹了2次,脑袋都要爽晕了。
呜嗯咕咕……阿叔太厉害了~要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噢噢噢哦哦!!!要爽到爆了!!!
“真的一次都没自己磨过穴吗?这么大了,应该会有那种经历才对吧?”阿叔的声音还在锲而不舍地骚扰陈欢贺。
陈欢贺抻直小腿,理智崩溃地扒着浴盆边缘,努力缩夹被附有粗糙厚茧的过长手指同时奸插的逼穴和屁眼,“有过!有过!人家有自己磨过穴啦!!!”
阿叔的手指头扣挖地更厉害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身体已经完全发情了的陈欢贺嗯嗯啊啊地呻吟,“不知道……噢噢噢!不记得了,好像是去年……咿呀~~不是…不是…是前年,前年过年回来的时候……人家坐在别人家的硬长板凳上~磨穴了~~磨了……”
“为什么要在别人家的凳子上磨穴?”周雄语气冰冷,重重扣击起陈欢贺因为情动而下坠下来的子宫口。
陈欢贺痛得腿根发麻,又怕又爽,“咕呜!咕啊!!嗯嗯嗯!!饶了我~阿叔饶了我~~不敢了……不会再做那种事了……子宫那里不行的!!!阿叔、咿呀呀呀!!!”
周雄很不高兴,他心爱的娇老婆居然心里面还有别的男人,“为什么要在外面发情,在外面发骚?把事情经过说清楚。”
“呣唔~不是的,欢欢不是故意的……啊~啊~是那个人,是那户人家太过分了~噢噢哦哦哦!!人家小媳妇没怀上孩子……要泄了!欢欢要泄了!嗯~呼呼~呜噢噢……人家肚子没怀上……他们就在饭桌上开黄色笑话……噢噢?要给小媳妇灌酒~还好、还好小媳妇的干爹站起来给人家挡酒了哦哦哦,欢欢本来……本来觉得干爹人很好,结果继续吃饭的时候……耶咕呜呜!!那几个坏大人非要小媳妇用嘴巴给干爹敬酒……那个那个小媳妇太软了~他们两个就喝了……用嘴巴……交杯酒……交杯酒…………”
陈欢贺脑袋空空,攀勾住阿叔的肩臂,脸上表情乱七八糟,“哈~哈啊~人家没有……欢欢不是坏孩子……但是那天、那天,不知道怎么,就痒起来了……痒的发麻……哈哦~呼哦~刚好坐的长条板凳超硬的……人家就……就……”
周雄把快脱力栽倒进浴盆里的小雏双儿捞搂出来,沉吟片刻,依稀从他曾经听过来的不正经八卦事例里,抽出来这么一件。
“那个小媳妇是小娃儿你家附近的那个双儿吧?”
“嗯……嗯……他们、他们还玩了酒桌游戏,我没……我没玩的……就坐那里看他们起哄……小媳妇隔着那个布帘子,被人拿铁棍子绑着岔开腿,固定在厅堂旁边房间里的桌子上……隔着帘子……隔着帘子……他内裤都没穿……”
周雄这回捋清楚小娃儿在酒桌上经历了什么事了,“这不就是大家伙好心,一起帮主人家捐精打种吗?”
“喔呼呜……”陈欢贺听了阿叔的话,不由得自我怀疑起来,是吗,那时候的坏人……都是好心……
陈欢贺脑袋里,小媳妇儿隔着半长的布帘,被过年饭桌上的众人起哄推搡进卧室里,然后像母畜一样被人扒光下体,四肢大开,绑固在圆桌上,他双腿朝上,被关系亲熟,从小带他到大的干爹脱裤子肏逼的画面太过有冲击力,以至于他的子宫又开始热痛起来了。
“小娃儿还是在村里待的时间短了。”误会解除,周雄亲了亲怀里小双儿烧红的脸庞,心思一转,觉得可能是他的小双儿同那个小媳妇和小媳妇的干爹都有点沾亲带故,算是熟识,所以才在看到他们做那事儿的时候,反应那么大。
“来,叔悄悄告诉你,那个小媳妇双儿早熟的很,成年起就开始馋他干爹的公畜鸡巴了,我早些时候去小媳妇他干爹家借机子碎玉米棒子的时候,你猜怎么着,那个小媳妇双儿跪在他干爹的桌子底下,用嘴给他干爹当鸡巴尿壶,这事我村里好几个人都撞见过。”
“你……阿叔你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