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高潮了啊~"拓拔焰高潮了,花穴和阴茎同时达到了顶峰,没了力气,嘴巴张开,声音沙哑。

"这才刚刚开始"苏颜鸢将拓拔焰翻身,让他趴着窗户上,屁股撅起来,腿分开挨肏。拓拔焰的腿都在发抖,肥美的大屁股一颤一颤的。

不给拓拔焰反应的时间,苏颜鸢直接操了进去,后入式更深,拓拔焰按窗户的手都泛白。

苏颜鸢的大肉棒如同打桩机一样操干着,书房里传来激烈的啪啪啪声,男人的骚浪的呻吟,已经女人的闷哼。

拓拔焰支撑不住,他的手垂落下去,苏颜鸢按着拓拔焰露在外面大屁股,使劲操,嫩穴已经被操红了,肿肿的可怜极了,饶是这样,还紧紧的吸着大肉棒。

汁水四射,肥美的屁股沾满了淫液,染上了水光,不需要技巧,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只要进入就会操到男人的敏感点,男人的身心都被大肉棒征服了。

"啊啊啊好舒服,主人好厉害,小奴要坏掉了啊啊啊"在自己嫩穴里抽插强艹的阳物让拓拔焰欲罢不能。

听到骚浪的呻吟,苏颜鸢越发凶狠,女尊世界的快乐她彻彻底底体会到了。

"扣扣扣,将军晚饭时间快到了"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

"知道了"苏颜鸢的声线正常,管家以为苏颜鸢和一起一样废寝忘食的看兵书,没想到在书房里肏男人。

"烈,过来吻我"拓拔烈已经苏醒,他拖着发软起身来到窗户,每走一步,小穴里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滴落到地板上,他和苏颜鸢吻了起来。

拓拔烈想到嬷嬷交给他和弟弟床笫之事的技巧,接吻是其一,他回忆着,却被苏颜鸢吻得窒息,忘得一干二净。

三个人沉浸在快感之中,苏颜鸢重重抽动百十下射了出来,持续射精,惹得拓拔焰一声尖叫,也泄了出来,苏颜鸢退出,拓拔焰从窗户下来,无力的坐在地上,一脸满足,像只餍足的猫。

下人们领着两位王子去沐浴,苏颜鸢来到了正厅,她的夫侍和儿子正在等她落座,虽说是四个只来了两个。

主夫慕容瑾是九皇子,刁蛮任性嫉妒心极强,生了双胞胎,一个温雅贤淑却被采花贼假标记,自焚而亡,一个任性一肚子坏水,喜欢女皇,经常欺负另外两个庶出的弟弟。

侧夫暮白,一个寡淡无欲无求的男人,育有一子,性格阴暗,最后跟将军一样被砍头。

小侍也就是月凤歌,一辈子都在那个破旧的小院,育有一子,是个傻子,玩闹时被推下水,溺水而亡。

刚开始来的时候苏颜鸢本来不想接受这个烂摊子,现在她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她不会造反,她要改变夫侍和孩子的命运。

"吃饭吧"苏颜鸢收回思绪,桌子上的饭菜很有食欲。

苏颜鸢动筷子,其余几个人才开始吃饭,食不语寝不言,饭桌上有些沉闷。

"娘亲,吃这个"说话的是苏子染,一个外表甜蜜实则蛇蝎心肠的孩子,现在属于初级阶段。

"嗯"苏颜鸢肏男人的时候表情丰富多变,带着温柔,在床下却又恢复冷清,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况且苏颜鸢五年不回家,她和夫侍儿子的关系并不亲厚,不亲密?操一操就好了。

"歌儿,多吃点"苏颜鸢给离他有些远的月凤歌加菜,月凤歌一直看着自己,那目光想忽略都忽略不到。

刚夹完,桌子上其他人都抬头看了苏颜鸢一样,有些诧异,因为将军都是懒得和他们说话,看完迅速低下头。

"你们也吃"苏颜鸢体会到了尴尬,她给夫侍和儿子都加菜,原本清冷的气氛变得温馨,即使没有多余的话。

他们的嘴角微扬,苏子染很大胆,他觉得母亲和五年前见得不一样。

"娘,你还去边疆打仗吗?"苏子染也是随口一问,他恨不得苏颜鸢马上走,这几天有苏颜鸢在,他都没有欺负那个傻瓜和木瓜,好无聊。

"不去了"苏染颜鸢可不喜欢打打杀杀,在家肏美男多好,思想龌龊,表面风轻云淡。

"哦"苏子染有一点点失望,可能爹爹说的对,要是娘亲不走,自己讨好她,府里两个庶出的,还不是任他欺负,想到这里,苏子染笑了。

"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苏颜鸢捏了捏儿子的脸,其他儿子对她有些害怕。群﹕⑦①ˇ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没没什么"苏子染脸红了,他看着苏颜鸢的脸,突然觉得娘亲在家也没有什么不好。

不过一炷香时间,苏子染的想法变了,要是娘亲也能像爹爹那样宠自己就好了。

一顿饭就这样吃完了,几个夫侍带着孩子离开,害怕打扰到苏颜鸢,原本想培养感情的机会落空。

苏颜鸢独自去了书房整理思绪,到了晚上,她来到了暮容瑾的房间,此时暮容瑾正在发脾气。

"出去,都出去!"那个青楼来的破烂货,竟然勾引将军,回到原来院子,真是可恶。

一想到将军连看都不看自己,慕容瑾又失落又生气,抓着东西就往出扔,等将军走后,他一定会狠狠折磨这个贱人。

火爆正夫被窝里被侧身肏软,被将军精液灌大肚

苏颜鸢正往进走的时候,一个不不知名物体向她飞来,一个侧立,苏颜鸢用手抓住了。

"什么事惹瑾儿如此生气?"苏颜鸢轻轻挑眉一笑,说不出的温柔。

"将军"屋内的男侍纷纷跪下来,惊恐不安。

"嗯,你们退下吧"苏颜鸢说,她上前搂住慕容瑾。

此时的慕容瑾没有吃饭时的盛气凌人,乖乖的靠在苏颜鸢怀里,内心忐忑不安。

慕容瑾容貌昳丽,眼神看着就不好招惹,像只小野猫,爱发怒,平日里喜欢折磨下人,一看就是缺少滋润。

苏颜鸢想要是被肏软躺在床上,哪有时间折磨人,况且他本身就是自己的主夫。

"将军,是是要在这里就寝吗?"慕容瑾期待,他知道苏颜鸢不一样了,平时回来都是睡书房,不见踪影。

对于慕容瑾来说,嫁给苏颜鸢这么多年,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鱼水之欢更是少的可怜,他和其他夫侍过着苦行僧的生活。

"对的,想疼疼瑾儿"想浇灌这个身体已经干涸的男子,滋润他。

"啊~"慕容瑾被苏颜鸢拦腰抱起,放到床上。

"刺啦"一声,衣服被苏颜鸢撕碎了,古代的衣服很难脱掉,撕起来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