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被操软的美少男,正坐在苏颜鸢的腿上,一个一个大奶叼着吸,苏颜鸢用力将他们往身体里按。
"啧啧啧"啧啧啧""
烈和焰乖顺的坐在苏颜鸢腿上吃奶,因为没了体力,力道很小,乳汁很多,轻轻一舔就出汁,两个人困得睡着了,还含着乳头不敢松,苏颜鸢又亲又抱,像个变态似的。
就这样,一个早上三个人在书房厮混,无人打扰,直到午膳时间到。
吃完饭,苏颜鸢要去军营,穿上军服,一副凛然的样子,与平时便装一点也不一样,多了一股肃杀之气,苏子染缠着也要去,眼看着就要生气了。
"过来"苏颜鸢对苏子染说,苏子染走到了苏颜鸢跟前。
"军营里可不是闹着玩的,染儿这么漂亮,在军营里可以要被小兵蹂躏怀孕的,当肉便器"苏颜鸢在苏子染耳旁说。
"娘亲!坏"娘亲怎么这么坏,他虽然不知道肉便器是什么东西,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词,他跑开了。
苏颜鸢望着苏子染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
城郊军营
"大 将 军 到!"人还未到,小兵就喊了出来,为苏颜鸢开路,声音震耳欲聋,气势磅礴。
苏颜鸢策马奔腾直接去了将军主帐,将女们训练有素,整整齐齐的喊着口号,看起来颇有气势,看到将军来了,更是有劲。
"参见将军"说话的是带军统领一个虎背熊腰的女人,皮肤黝黑。
"嗯,副将呢?"苏颜鸢的记忆里她有一个副将,是前女皇安排在军中的,女皇的人。
"将军在找我?"从帐篷外走进了一个身穿铠甲的女子,三十多岁,身材壮硕但是并不夸张,相貌上乘,古铜色皮肤,跟苏颜鸢太久,看着有些不好惹,暴躁型。
"李统领你先出去吧,副将军留下"苏颜鸢坐在帐篷桌子上,看地图,些许无聊。
副将冷翊站着她身后,以前的将军不是这样的,到底是为什么改变呢?
"你是男子。"苏颜鸢直入主题,冷翊外表虽说与男子大相径庭,但是就是男人,这是苏颜鸢的直觉。
"将军,你可别胡说,我是大女子!"冷翊反驳,内心却是十分紧张,她怎么会知道。
"是吗?"原本坐着的苏颜鸢站起来,从身后搂着冷翊,冷翊挣扎。
"好吧,本将军是在开玩笑,你出去吧"苏颜鸢放开冷翊,有的是时间。
冷翊听完,离开主帐,脚步略显凌乱。
时间点一到,苏颜鸢起身准备回家,打工人是从来不会加班的,走到营外,纵身一跃,跨坐在白马上,风姿绰约。
京城官道上,一匹骏马奔腾,马上的女子身姿优雅而从容,潇洒贵气。
或许每日去军营坐坐也不错,苏颜鸢菲薄的嘴角上扬,谁不喜欢暴躁黑皮大奶男妈妈呢?
深夜引诱性冷淡侧夫,秒变小哭包,用身体承欢
是夜
苏颜鸢来到了侧夫暮白的房间,比起慕容瑾的奢华,他的房间就朴素了很多,还有几本佛经。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整﹔理本﹂文
暮白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他给苏颜鸢脱衣整理衣服,和苏颜鸢同塌而眠,苏颜鸢手一挥,蜡烛灭了。
苏颜鸢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抚摸着暮白的身体,暮白抓住苏颜鸢的手说"今日不宜房事"声线平平淡淡,没有一丝起伏。
"不宜是什么意?妻主疼爱夫侍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这是那本书看的,今日明明是黄道吉日。"苏颜鸢揣着明白装糊涂,他的伸进暮白的亵裤里,摸了摸蜜穴,干涩涩的。
原来是个性冷淡,暮白想到了不好的回忆,身体越发僵硬,苏颜鸢明白了。
"是不是上次醉酒弄疼你了,这次我温柔一些好不好?别紧张"这可能是苏颜鸢说的最多一次话。
"不要~呜呜"暮白觉得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跟将军行房事,虽然只有一次,他一点也不喜欢,太疼了,三十多岁的他没出息的哭了。
"好好好,不做不做,摸摸"苏颜鸢喜欢肏哭,这种还没做什么就哭了她心疼了。
"啧啧啧"苏颜鸢压在慕白身上,亲吻着他的脖颈,轻啄着他的茱萸,挑逗着。
"不要~"暮白的手按在苏颜鸢的小腹,拒绝着。
"手拿开听话"苏颜鸢没有生气,那一声声拉长声音不要带着哭腔,更加惹人怜爱。
"唔唔~"暮白的手被苏颜鸢禁锢着,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红绳子,苏颜鸢将暮白的手捆绑起来,暮白挣扎,他的脚也被捆绑,衣服都被撕的破破烂烂。
暮白的眼神变得惊恐起来,苏颜鸢并没有什么特殊嗜好,她喜欢欢愉的性爱。
苏颜鸢将暮白的腿举起来,屁股抬高,蜡烛重新燃起,她俯下身子舔舐着暮白的嫩穴。
虽然生过孩子,肉穴看着依旧青涩,紧紧的闭合着,怎么也不出水。
"别怕"苏颜鸢爱抚,她的手温柔的掰开肉穴的花瓣,里面艳红的媚肉出现了,翕和着,苏颜鸢用舌头温柔抽插。
"嗯~"暮白有了感觉,原本干涩的肉穴有了水的滋润,变得湿润起来。
"别怕,我会轻轻的"苏颜鸢强忍着一插到底的念头,温柔的开拓着。
暮白脸色变得潮红,散发着诱人的色泽,咬着下嘴唇,泛着媚意,跟刚才的清心寡欲截然不同,他的身体好奇怪,不安的扭动起来。
苏颜鸢试探的用手指抽插,暮白的身体敏感极了。
"不要~出去啊~妻主找主夫好不好?"暮白试图将苏颜鸢往外推,慕容瑾肯定喜欢。
"不乖"苏颜鸢轻轻咬了一口暮白的嫩批,惩罚。
"呜呜~好难受"慕白扭动起来,手腕都被勒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