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现在回忆着就有些不高兴,自己还在时诉的房间跪着,虽然不敢转身,但他背后的时钟告诉他,秒针已经走了将近十几个六十,他被硬生生的晾了十几分钟。

膝盖着实有些麻了,他嘴上哼唧几声,也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跪着就算再累他也不能为了逞一时双膝之快,而让自己的下半身遭殃。

又不知道待了多久,只能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水龙头开启的水声,伴随着夜晚的凉风拍打窗外树叶的声音,沈燃的心情也是越来越烦躁。

不会是他今天提出来这次先别做了最近吃不消,时诉这个小心眼儿就生气了吧。

光是这么想着,耳边的水龙头流水声戛然而止,随即是朝着房间门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沈燃的心也跟着脚步声的临近愈发的激动,心跳同一频率的刺激着他。男孩儿把目光放在房间闭合的门口,他倒是想看看,时诉到底是因为什么准备了这么久。

房门被推开,他看见男人一脸和善的面对着他微笑着,当然,如果他手里面没有拿着那根沾了水的教鞭。

时诉手里把玩着,沈燃还没与他对视几秒,突然眼前一黑,过多的等待使他的感官都异常的敏感,他听到的是一声开关键按钮声。

漆黑的环境使他看不见男人的去处,到底还是时诉的家,对方明显面对黑暗还是这么熟悉,拉开了不知是哪个角落的抽屉,沈燃只能靠着声音辨别对方的位置好做准备。

能感觉到时诉的逐渐走进,然后递上来一个有点柔软的东西。

“乖孩子,戴上。”时诉在他的耳边轻轻夸赞着,像是对他刚刚一个人在房间寂静的等待的安慰,也是对小奴隶没有违背他命令的奖励。

沈燃摸索着想要判别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他知道时诉从来不安好心,听到男人的话更是心头一颤,啊……原来只是个眼罩而已。

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失落,刚摸到的毛绒绒的感觉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个狐尾肛塞。

“是……”听了时诉温柔的命令,将那种毛茸茸的触感附在脸上,本身就处在黑暗中的沈燃戴上眼罩也并没有视觉突然被剥夺的不适,过了没一会儿他便又听到了开关的声音,只是他的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时诉其实很享受这种把对方的感官完全剥夺的感受,男孩儿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自己的一个动作都能牵动他的心跳。

这么想着,他还使坏的挥舞着手里的教鞭,由水浸泡过的荷木条威力像是更加大了,工具划过周围的环境,鞭子与空气的撞击的破空声在沈燃耳旁炸裂。

不知何时降临的未知恐惧才是最可怕的,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靠听觉的能力并未出男人的位置,沈燃有些吓得瑟瑟发抖,虽然只与那根教鞭对视几秒钟而已,但已经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心理阴影,等待着不知何时他与自己的皮肤亲密接触。

时诉没有用力,只是绕过沈燃的前方,给了他臀部轻轻一击,虽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沈燃还是一阵嘶气,随着那轻轻的拍打身体往前小幅度的倾斜,又怕惹的男人不快再来一下,悄悄地又恢复着标准的跪立姿势。

“主人……”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眼神被眼罩遮着,看不出沈燃眼里满脸疑惑的样子。刚刚还在夸自己乖孩子,现在冷不丁的来这么一下。

不知是男孩儿哪里又让时诉不满意,对方还是刻意挑逗着,有些湿润的鞭梢沿着沈燃的喉结处慢慢的向下游走着,惹得男孩全身都微微颤抖,所经过的每个地方都好像是印下了牢牢的烙印般,那是只属于时诉的留给他的特有印记。

教鞭像是火舌般刺激着体外的点点滴滴,胸前的两颗因为刺激而立起的红豆和两腿之间的阴茎已经在时诉充满恶意的撩拨之下凸起,沈燃死死的咬住下唇,随着时诉不知是奖励还是惩罚的鞭子动作而低声的喘息着。

挑逗到一定的结点,时诉看着已经几近临泻的沈燃无力酥软的样子同样心生浮躁,“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他张口问道,收回了在男孩儿身上触碰的教鞭。

男人的声音像是撒旦的耳语,沈燃随之一颤,难道不是因为你想操我,我今天不想挨操,就没让你操成吗?

虽然不敢直白的说出这根本原因,即便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沈燃也不敢不回答时诉的问题,“主人,对不起嘛……”男孩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被情欲环绕着的他声音更加柔软,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引诱。

时诉不为所动,沈燃今天只是他的一条狗,狗狗现在发情了,他这个做主人的自然需要帮帮他,“今天除了安全词,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说话,明白了吗?”

“明白了!奴明白了。”沈燃立刻回答,结果又实打实的挨了一下,嘶……真的好疼,眼罩遮着眼底泛起的湿雾。清脆的打击声是主人给狗的提醒,沈燃片刻才从疼痛与情欲中反应过来,极力的压制着羞耻心的上涨,学了一声细弱的狗叫。

“很好,”那声狗叫声音虽小时诉却是听的一清二楚,看着沈燃在他面前逐渐展露羞耻的一面,男人有些躁动的心情逐渐平复,轻笑一声,嘴角挂着欣赏猎物的表情,“今天我是狗主人,我家的小奴隶就是我养的狗。听懂了吗?”

时诉又在变着问题要求男孩儿回答,沈燃的呼吸还是有些喘,让他平时叫主人他觉得没什么就算了,现在自己这样一边哈气一边还要用狗的样子回答男人的问题,简直无处不冲破的羞耻的防线。

沈燃犹豫的时间太长了,时诉虽然对他有的是耐心可奈何手里的鞭子不听使唤,见狗狗没有回应主人的问题,又落下不轻不重的鞭打以示提醒。

像是训练小狗一样,沈燃越联想那个画面其实内心就越兴奋,在羞耻和性欲之间做着艰难的选择,最后还是欲望苟延残喘的取得了胜利,“汪汪……”男孩儿压低嗓子,嗯唔两声发出一小串狗叫回应着时诉的鞭子。

心跳加速着,叫出口的沈燃脸上灼烧一片泛着红晕,时诉满意的给予他发情的下体小小的奖励,鞭梢摩挲着让他想射的欲望愈发高涨。

男人时不时的触摸让沈燃陷落,却无法呻吟出声,只能呜噜呜噜的闷声发在嗓子里,高潮抑制还不让喘息是最难受的,带着眼罩的他被时诉折磨的欲哭无泪。

第0027章 第二十七章

临近结点,沈燃只想汪汪两声求求时诉让自己高潮,被压制的感觉相比起这场羞耻play更加难耐,结果男人却突然不负责任般的移开了一直爱抚他的工具。

沈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全身燥热一直压抑着,根本无处遐想时诉离开的脚步又是去准备什么折磨人的东西,在原地小声的呜呜。

男人的脚步去了又回,沈燃的耳朵里听见了一声真的犬吠。

不是吧?真的狗?

他本来还挺喜欢小猫小狗的,高一的时候看见一只流浪小狗路边啃垃圾怪可怜跑去买了根火腿肠,但是当时犯贱把人家好不容易叼来的垃圾给提散了结果被狗追了两个街口,还是不幸的没有逃离被咬的命运。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导致他现在就算喜欢也有点害怕,与自己有一段距离还好,待在宠物店的笼子里他还可以尝试投喂,这要是放出来,他肯定撒腿就跑,说起来也是丢人,堂堂校霸居然会怕狗。

时诉的脚步声随着犬吠声逐渐清晰,沈燃不知道眼罩外的世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听着明显的狗叫,他只有害怕惶恐的份儿,不敢摘下眼罩一探究竟,只是跪在原地恐惧的等待着。

沈燃能够清楚的感觉得到那犬吠声向人逼近,在自己的身边驻留,虽然自己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但是他还是想开口问时诉这玩意儿是什么,他是真的怕,别待会儿扑上来咬自己一口,想想就差点儿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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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颤抖着嗓子,想要开口问时诉这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沈燃已经决定只要对方开口承认这个小东西是狗,他绝对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下眼罩,光着身子就跑,随他时诉日后随他高兴,爱抽几鞭子抽几鞭子。

虽然画面有点不美好,但是命最重要,命最重要。

看不见沈燃颤抖的双眼和睫毛,男人觉得有些可惜了,可身下的人整张脸上都是完美的,有些粉润的小口轻抿,紧闭的双唇在听到问题后微微开合,思索很久又没有发出声音。

“自己摘下眼罩。”时诉的声音在沈燃沉重的呼吸声和犬吠声中显得有些清冷,他俯身伸手抚摸在小奴隶的脸颊上,像是温柔的安抚,给了他慌张之中的一剂镇定剂。

沈燃虽是很好奇到底眼前有些什么,但是实在不知道如何接受摘下眼罩后的恐怖,慢慢的抬起手碰到男人的手时,才适当的缓和安定下来。毛绒绒的触感刚刚离开自己的双眼,时诉用手遮着他的眼睛让他适应一下屋内的光线,手抚在男孩儿的眼上,配合着他的呼吸渐渐的放下。

沈燃看到外面明晃晃的光,眯着眼睛适应着,刚刚能睁开没多久,他一低头,就看见了自己最不想看见的那个不明生物。

“啊!”一声凄惨尖锐的叫声不比他被鞭子抽的时候轻,男孩儿本能的想要逃走,什么形象也不顾了,光着身子拼命的爬开。

沈燃哭丧着一张脸,却也不敢不顾时诉的表情,男人严厉的换了根蛇鞭重击地面,虽然没有打在沈燃的身上,但是起到的作用相差无几,直戳男孩儿的心坎儿,像是训狗一般的命令,重击地面发出的剧烈声响倒是制止住了想要逃跑的沈然的动作。

“跪好。”时诉发出命令,手里面的蛇鞭像是地宣称着如果不从下一秒这个打击就会落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