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泽喉中干涩,看到俞南枝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却又套上一件衬衫,白嫩的皮肉遮不住,下面是两条笔直的腿,曾经也缠在自己身上。

“南枝…”

傅易泽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暗哑,像是从喉中挤出一般。明明俞南枝才是样子狼狈,可他却早已溃不成军。

俞南枝走过去,两只清澈的眼睛不带一丝情欲,可偏偏最为撩拨人,“这件衣服上有你的味道。”

记忆涌进脑海,那一个个深夜,自己借着俞南枝的衣物发泄。

俞南枝接着说:“很好闻,我也想要…”

像是个导火索,下一秒傅易泽已经把人压在身下,可他还没有失去理智,傅易泽盯着他,“需要什么?”

俞南枝笑了,一扫之前的清纯,漂亮的眉眼只剩下媚意,“听说北港最近发生了有趣的事,能告诉我吗?”

傅易泽喉结微动,“可以。”

“乖狗狗。”

俞南枝拍了拍傅易泽的脸颊,恶劣的挑逗。

傅易泽默认了这个称呼,他吻上了那唇瓣,俞南枝搂住他的脖颈,顺从地伸出舌头回应,傅易泽愣了一瞬,随即“啧啧…”的水声更为激烈,他忍得太久,没有办法保持绅

士,只知道勾住那软舌死命纠缠。

还是俞南枝推开了人,他舔了舔自己的双唇,估计有点肿,只是个吻而已,亲得这么重,看来狼崽子真是憋狠了。

“不想亲亲其他地方吗?”俞南枝挑开了扣子,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衬衫在此时更像是情趣品。

滚烫灼人的吻刹时间密集而下,傅易泽困住身下的人,啃咬俞南枝的锁骨,舔出一串红痕,“唔嗯…轻一点…”俞南枝双手揪住傅易泽的头发,他感受到皮肉被牙齿刺破的轻

微疼痛。

傅易泽咬得却越发重了,他觉得这人真是不讨喜,白白糟蹋他人的感情还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他想要惩罚南枝,他也想让南枝知道疼是什么滋味。

但他还是不舍得太用力,到后来就变成了用牙齿磨着吮吸,也是,自己和恶劣的小骗子计较什么。

锁骨处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俞南枝笑得没心没肺,“你干嘛啊。”

他把傅易泽的头往下按,挺着胸膛向他示意,那里的两颗乳珠早已挺立,像是在等待着谁摘取。

傅易泽将一颗粉嫩的乳尖含在嘴里,舌尖打着圈侍弄,还不忘腾出手照顾另一边,俞南枝轻哼着缠住傅易泽的腰,下身也磨蹭着他的衣料,整个人都泛着情动的红。

傅易泽揽住他,一只手挤开圆润挺翘的臀瓣就往穴眼里探,刚插进两根手指傅易泽就几乎控制不住了,那里面的滋味他是知道的,此时正勾人地吸住自己的手指,骚浪得让

人想要直接把性器插进去。

许是有求于人,俞南枝配合无比地微微抬起臀部,更是方便了傅易泽的扩张。

三根手指摩擦着滑腻的肠壁,俞南枝咬着他的肩膀发颤,傅易泽手下进进出出按压着前列腺,俞南枝就随着他的力道轻轻的抖,温热呼吸急促地拍在傅易泽的颈处。

傅易泽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纵使装得再无所谓,可内里还是一只怯人的猫。

“怎么还没适应,是之锦不行?”傅易泽次次按过那块软肉,不停地刺激。

“唔…哈!”

俞南枝好半天才吸着气开口,“废什么话,你要做就”

剩下的话再没办法说出,俞南枝猛地睁大了眼睛,泪水瞬间充满眼眶,即使再不情愿,还是顺着脸颊滑落,脑中像是炸成了空白一片,他只能感觉到身体被猛地撑开,撑

满,严丝合缝。

在他开口时,傅易泽就抓住俞南枝的肩膀突地挺腰,那根满是青筋的粗烫肉茎瞬间就冲了进去,不同与手指的温柔磨人,性器粗暴地撑开穴口,破开碾过肉壁,直直撞进最深处!

“易…易泽…”

俞南枝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他的双腿紧紧缠住傅易泽,像是在把自己往上送,可手指却又深深陷入身上人的背部,摆明了他的难受和抗拒。

傅易泽大手掰着那两瓣肉臀,他吻俞南枝的眼睛,亲他的睫毛,温情到了极致,可胯下却凶猛地抽插,硕大的肉棍一遍遍鞭挞着肠肉,狠狠碾压过敏感点,将那处不该用来

欢好的小穴撑成了一个圆洞,只能紧紧缚住自己的鸡巴,随着动作开合。

“南枝,呃南枝…”

傅易泽舔去俞南枝的泪却没办法保持冷静,他太想了,想得要疯掉,终于能再次拥抱这具美好的身体,终于不用再依靠那些飘渺的幻想,他几乎是发了狂。

俞南枝大喘着气的样子很是可怜,语调都被顶撞的支离破碎,那两条白嫩柔韧的腿也落了下去,傅易泽顺着他的动作操干,将人次次撞地前窜又狠狠拉下,肉棒借着力般砰砰砰顶弄。

“唔!呃啊!!”

俞南枝半张着嘴流泪,双腿乱踢又被人压制住,他感觉肚子里被搅弄的天翻地覆,那根肉茎还不知足地往里深入,像是要把顶到胃,把内脏都撞到挪了位。

傅易泽拉过他的一只脚放在嘴边,舔过那一个个圆润的脚趾,像是在做标记般。

“不是你先勾我?”

又是一个深顶,饱满的龟头狠辣地摩擦过前列腺,俞南枝顿时一个哆嗦,紧紧抓住床单射出精液。

嘴硬又青涩,知道用自己来做交换,却忘记了身体的承受能力。

手下的皮肉都在颤栗,傅易泽分开俞南枝的双腿,喘着粗气往里凿穴,那平坦柔软的肚子都生生勒出一道痕迹,硕大的硬块在里面起伏。俞南枝又是难受又是欢愉,腰肢都

被高高抬起,整个人被毫不怜惜的用来发泄欲望。

“呜呜…好深、轻…呃轻一点!”

俞南枝还是怕了,这副样子倒像是别人强迫他似的,他扭着身子哽咽,受不住般颠簸着,哭泣、求饶、呻吟,泪水打湿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