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我们的闻英和她爱人关系可好了,得空休假就去她爱人的团部看他,两口子可腻歪呢,闻英啊,早日和小黎生孩子,将我们的革命火种延续下去。”
“是,首长!”闻英向自己的首长敬酒。
曾学良格外沉默,被林丰丰推一下肩膀,“干嘛呢,霜打的茄子一样?也不说话?”
曾学良抬头仔细看他,随即招呼干部们,“自己送上门儿来的蓝军将领,一般我们都怎么招呼啊,办他!”
林丰丰被团团围住,干部们轮番向他敬酒,平日里哪敢啊,这不天上掉下来的机会嘛,可不得好好把握,借题发挥。
曾学良出了餐厅和战士们一起坐在草地上喝酒,闻英就这么静静隔着窗户看着他。
被警卫员架着回了帐篷的曾学良,步伐都有些不稳,
“你去打盆水吧。”闻英和警卫员说,随即搀扶着曾学良去了他的行军床,他像一座山一样的倒在不到一米宽的小床上,大手摸着额头,整张脸都是红的看她的眼神迷离深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喉结耸动。
警卫员随即进来,“我来,你去好好喝酒吧。”警卫员知道她的养女身份,没做什么,道了谢,随即离开。
遣走警卫员,闻英撸起袖子,兑了一些开水在脸盆儿里,将毛巾打湿,解开曾学良的风纪扣,低下头仔细为他擦脸,任由他满嘴酒气喷薄在自己脸上也不恼,擦完脸又擦他的脖颈,将他的袖口松开,擦着他的大手,随即就被他捏住手腕儿。
她抬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上他泛红的凤眼,两人就这么无声对视。
她隔着作训服抚摸他的胸肌,腹肌,隔着军裤抚摸他的下体,那里早已勃起,坚硬无比地戳着军裤,她解开军裤的裤链,从他的内裤中将他赤红红的阳具掏了出来,漂亮的深色龟头湿润带着液体,青筋凸起,她用手握住撸动,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的俊脸,随即低头,却被曾学良用手钳住手腕儿,他在制止。
他跟着山沟里待了十几天,灰头土脸的,连澡都没得洗,每天就是简单的擦擦,有时候连这都保证不了。
浓烈的雄性味道刺激着他们的鼻腔,闻英抬眼瞟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随即低下头,将他的阴茎整根儿含在嘴里。
曾学良咬紧牙关,不允许自己呻吟出声。
帐篷外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军歌远远地飘过来,就这么贴着他的耳朵,而身下,闻英正在旁若无人的给他口交。
因为格外的紧张和刺激,五官都变得无比的敏锐,她的舔舐,吮吸,嘬弄,掌间的撸动都带给他灭顶得快感,冲击着他的颅顶,他喉结耸动的厉害,鼻尖儿泛起水光,大手青筋暴起,想要呻吟出声,却都被他狠狠咬碎在自己的嘴里,他妈的刺激了,身下的床单被他的大手揪扯到变形,湿润。
但凡有人现在掀门帘进门看到这一幕,等待他们的就是身败名裂。
他攥紧闻英的胳膊,忍不住用手抚摸进她的衣领,揉捏她的脖颈,大手隔着军装摸上她的奶子,身下的快感阵阵,让他手上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加大,饱胀的胸被他握到变形。
鼻息变重,心胸起伏的厉害,一张俊脸,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嘴唇微启,酒气跟屋子里弥漫开来。
闻英专心的为他口交,舔舐他的龟头,嘬弄马眼儿,吮吸他的前列腺液,戳到自己的嗓子眼儿里深喉,还将他硕大松弛的卵蛋握在掌心把玩揉捏。
军纪严肃的帐篷,她一身禁欲的军装,严丝合缝的风纪扣都在刺激着他的眼球,勾起他原始的野性,破坏欲和占有欲,他想要不管不顾抱着她的头颅狠狠肏弄到底,让自己的阳具狠狠插入她的嗓子眼儿,任由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进脖子,打湿衣领,他要射满她整整一嘴,要用粗硕大如鸡蛋一样的龟头摩挲她红嫩的嘴唇。
曾学良这样想着,再也控制不住,腰眼发麻,大腿耸动,放任自己将囊袋里储存满满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射进她的嘴里,他钳住她的后脑勺,狠狠戳着她的嗓子眼儿,不停地耸动,直到最后结束。
闻英安静地吞咽精液,眼睛微微发红,溢出生理泪水,她随即松了口,阳具跟小嘴里滑落。
她温柔的抚摸,随即将他的阳具舔舐干净,将马眼儿微微流出的精液用舌尖儿舔入自己的嘴里。
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将他内裤掩好他的阳具,拉好裤链。
二人就这么沉默着结束一场旖旎,仿佛一切都跟这军帐中不曾发生。
绞干帕子,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伴着门帘儿掀动的声音,
“可让我逮着了。”林丰丰拿了酒瓶儿进门就看到闻英端了水盆儿跟地上站起来。
“闻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可要说你了。”
她睁着大眼一脸茫然看着林丰丰。
“酒都没喝完,着急擦什么,哥,起来起来,继续喝,你以为你能跑了,门儿都没有,妈的,你让那些小崽子来灌我,今儿我非要讨回来,闻英,让警卫员拿酒过来。”
经过刚刚那一回,曾学良的酒早就醒了,“想喝自己去警卫员,她不是给你招呼的,早点回去休息,快点名儿了。”他抬眼不咸不淡的林丰丰和闻英,红透了的一张俊脸无不在说他早已喝高了。
林丰丰知道他护犊子出了名儿的,不和他计较,揶揄曾学良几句也就算了。
后半句是和闻英说的,她将脸盆搁置在架子上,随即大口喝光茶缸里的水,“那首长们你们喝,我走了。”她脸上洋溢着靓丽的微笑,放下自己的衣袖扣好,随即拿了军帽戴好,掀了帘出去。
0071 番外 有人垂涎她 h
闻英从保密单位调职回了军区机关,让不少人感到诧异,相对一线作战部队,机关兵的升迁越来越难,所有很多人不理解她的作法。
对于别人怎么看她不甚在意,只是没想到回了军区,倒是时常能让她遇见刘易信。
刘易阳的亲兄弟,花名在外的文化部秘书,现如今都成了文化部的副秘书长了。
国防大那会,狠追了闻英一段儿时间,但她始终没给他什么好脸色,见在她那儿也讨不到甜头,刘易信想得开,大把年轻漂亮的花儿等着他去采撷,何必非要跟着一朵刺玫较劲儿。
他当年追求闻英的很大原因是因为他的弟弟刘易阳,哥俩两人自小什么东西都爱争,刘易阳上进,讨人喜欢,为人正派,但很多时候一根儿筋。
刘易信则不一样了,打小舌灿莲花,能言善辩,一双桃花儿眼摄人心魄,又总装作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接近一米九的个子,蜜色皮肤,军装一上身儿,高大挺拔,精壮,肌肉紧实,那话儿又粗又长,活又好,那个女的被他睡了,都爱缠着他,他脸上又总是一副雅痞的样子,说话又总是蜜里调油,不少女的都爱吃他这一套。
闻英当时对刘易阳青眼有加,很让刘易信不爽了一些时日,没成想,后来刘易阳告白,闻英还拒绝了他,可把刘易信乐坏了。
只是没想到闻英后来还真跟当年那个警卫员结了婚,跌破多少人的眼镜,伤了多少人的心。
再见到闻英着实让刘易信感到惊艳,上学那会儿她就高挑丰满,现如今结了婚愈发有少妇那种成熟的美,肤若凝脂,丰乳肥臀,纤腰他的手一把就能握过来。
丰满的乳房将衬衣绷得鼓鼓的,衬衣的扣子都快要崩开,合身的军装穿在身上,凸显身材的线条儿,屁股结实挺翘,双腿笔直修长,夏常服,制服裙包裹着翘臀,裸露纤细的小腿,陪着黑色高跟鞋,整个人看上去彻头彻尾一文艺兵嘛。
刘易信看得直眼热,这样一个尤物当年竟然被一个兵给勾走了,简直一块羊肉掉到了狗嘴里,暴殄天物,他悔不当初,怎么竟让闻英跟自己嘴里溜了?没能尝了这口鲜儿。
他见天儿看到她一身常服跟自己眼前儿过,短发慢慢留长,盘了发髻带着翻沿儿帽,见了自己总是淡淡的点头,缠着她的说两句,倒也能说几句。
刘易信动了心。
她是结了婚没错儿,但两人又长年分隔两地,闻英极少想别的女的一样把自己的爱人见天儿挂嘴上,可见他们的感情也没有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