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声命令着:“尿出来,我要看到你尿出来!”

敏感脆弱的阴核经不起连续的刺激,快慰由那一小点汇集在小腹,越堆越高,直到临界点,倏然爆发。她感觉下体不受控制的收紧,然后抖如筛糠,最后一松。

热流喷薄而出,一股股的泄下打湿床单,洇出一块深色,甚至喷到了地板上,一滴滴的洒落。

路堃安慰似的抚摸她的阴蒂、穴口,如果说之前仅是眼眶蓄泪,这次潮吹,则让她舒爽到脸颊抵着的那处都濡湿。

闻景的泪水像开闸的洪水,还在不停的涌出。

“舒服吗?”路堃哑着嗓子问她。

她还以为自己是被操尿了,感觉羞耻又难为情,丝毫不想理路堃的问话。

在一起之后,他的前戏总是准备的很长,就是自己憋的太辛苦,肉棍总是硬的发痛。

他脱下裤子,掰开闻景的屁股,沉腰压了进去。这一次,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嗯...”潮后的敏感令她难耐的哼出声音。

醉酒后的闻景,水多到吓人。穴口如同水龙头一般,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滑溜溜的,阴茎有两、三次差点滑出。

路堃一进来就开始快速向前顶,又狠又准的顶弄闻景的敏感点。他掐着她的屁股,把一大团软肉握在手心,不让她挪动一丝一毫。

“疼!”

后入是最深的姿势,闻景的膝盖压在床沿,肚子下是枕头,肉穴被狠狠插入,屁股被撞的向下塌。路堃掌住她的腰侧,反复插弄。

闻景被顶的小腹疼,她向前爬,想要逃离这疼痛又酸慰的感觉,却都被路堃强行掰正。

“太深了...”

“我不行了,顶到肚子了啊!嗯...”

她被操的一句话都难以成形,只感觉小腹被挤压撞击,渐渐生出疼痛。

路堃将一只手塞到肚子和被褥中间,以掌心罩住她的小腹。

慢慢地,肉棒似乎撞击在掌心里,微弱的凸起也能感知到。

“这就不行了?”路堃的声音低沉,极力压抑着喉咙口的粗喘。

他带着闻景翻了个身,变成了侧身躺的姿势,菇头又顶到了另一个点,并不停地抽插。

“啊...路堃,路堃...”她除了叫喊路堃的名字,其他的思绪都消失在脑海,唯有恳求:“慢点,真的好疼!”

“给不给我操?”他咬住闻景后脖颈的一块肉,腰部持续发力。

敏感处逐渐麻木,只有“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耳边真实的存在着。

闻景后颈刺痛,却无暇顾及。白皙的皮肤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色情,乳波摇晃中被路堃伸过来的手掌攥住,不留缝隙。

他捏着闻景的乳头冲刺,她被撞的支撑不住,只能反手按住胸前的手,以此借力。

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慰,只有路堃的低吼和在体内喷薄的精液标志着这一场疯狂情事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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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进入(1v1)无所遁形

无所遁形

这一夜闻景睡得并不好,由于酒醉,前半夜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吐了一次。路堃在厕所给她冲洗身体,等到那股难闻的冲鼻味道减淡,才被抱回到被窝。浑身乏力的她以为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却在下半夜做起梦来。

梦中她坐在空旷的房间中,周遭皆是封闭漆黑的一片。闻景想要站起身,发现自己被绳索捆住,动弹不得。她感觉自己被魇住,清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无论如何都逃离不了怪圈。

房间虽然很大,其实并不寒冷,一开始会觉得温暖舒适,时间久了气温有升高的倾向,到最后闻景热的口干舌燥,手心中冷涔涔,粘腻不已。

到后来,关于这个梦魇的记忆就很模糊了,只依稀记得有人给房间里送饭、甚至送衣服,却一直没松开身上的绳索,周围始终光线暗淡。

早上七点,闻景短暂的醒过一会儿。感受到手被人紧紧握住,她动了动也没有挣脱。回头看去,是路堃和她紧贴着,整个脸埋在她的后脖颈位置,一呼一吸间热气喷薄在皮肤上。

他双眼紧闭,还没有醒来。

家里的供暖很足,经过一晚上,闻景感觉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怎么躺都不舒服。她想起身去冲个澡,手却被路堃牢牢拽着。

“再睡会儿。”他被吵醒,嗓音还带着早起的喑哑低沉。

松开她柔软的手,大手灵活的从衣衫下钻进去,袭上圆润的胸脯,握了一把软肉。

闻景轻哼一声:“干嘛呀,大清早的!”

路堃不理她,捏着胸乳暗自用劲,揉弄两下,感到乳头被摩擦挺起,抵着掌心。

昨晚第一次射精后,又来了一次女上位,闻景本就疲惫的身体,上下没动几下就哼哼唧唧的喊累,说什么也不肯继续。路堃正在舒爽的劲儿头上,只好自己挺腰向上插弄,捣的她到后来放肆的叫唤着,一会儿哭着说“不要”,一会儿又求着他继续。

喝醉的闻景水多的吓人,随着没一下抽插都能带出水液,喷在床单上,染深了一片暗色,两人的大腿上都是淋漓又粘腻的水渍。

其实关于昨晚的放纵印象不深了,只是潜意识放开了自我,彼此做的都很尽兴,隐隐能回忆起一点余味儿。

这时候路堃没有精力再来一发了,他闭着眼试图用睡眠压抑下身又抬头跃跃欲试的阴茎。

今天天气极差,云层压的很低,黑压压的一片,寒风呼号,一下下拍打着窗户,发出猎猎声响。

闻景窝在路堃怀中,感受身前的温暖,耳边的嘈杂声音都变成伴奏的温柔催眠曲,她又沉入了睡眠中。

*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