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棠,我想肏你。”
第0123章茶室偷情站立捅入横冲直撞肏得臀浪齐飞满室啪啪
这话有太多余地,不过也不能急于求成,周见逸愿意妥协已让简茜棠有所惊喜了。
男人搂她在怀里,简茜棠纵容他将自己脚踝拉开,腿折下去,泛粉的臀瓣和美穴向上暴露出来,方便他站立着挺身捅入。
窄小的花穴泛粉翕动,长腿弯折媚骨天成,极致的艳丽诱惑。
棒子怒涨到发红泛黑,抵在粉穴口,不经停顿,尽根没入进去!
两人双双惊喘,连周见逸额上也冒出两条青筋,俊眉英目显现几分狰狞。
简茜棠听说他曾经是从军区转行政领导,体魄不曾走样,满身精壮肌肉蕴含着野蛮的爆发力。
尺寸差异太大,巨棒刚插在小穴里阻力很强,周见逸没有耐心慢慢研磨,就一鼓作气抱着她大力耸动腰身,螺丝固定的沙发都被震得摇晃,奶浪齐飞,雪臀颠颤。
两个囊袋拍撞到她腿根,胯骨处撞上她腿心嫩肉,强大的阻力转化成惊人的摩擦力,过度摩擦后痛觉和腹部震撼的爽意交叉穿透神经。
简茜棠又忍不住哭叫起来:“呜啊疼,啊哈,还要……好爽!”
肉棒在柔嫩的甬道内横冲直撞,龟头借着重力一插到底,插出满溢的汁水,汹涌喷到他胯下,直到进无可进,简茜棠双腿缠他,内里棉花一样软和地裹,也没能让这人放松几分。
男人嗜血的兽性稍见天日,衔着少女胸前软嫩,如饿狼啃食羊羔,男女性器已经如同阴阳鱼一般完全媾和,耻骨相抵,肉棒照旧是四处戳顶,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慰。
明明毫无章法,撞得阴户和屁股都疼,但攻击点面够多,够深,够爽!
简茜棠忍不住掐他背部,圆润指甲在肌肉绷拉的背上连落点都没有,不断划拉开。
“嗯啊……啊,首长,不行了,等一等……”
他扣过她腰,粗声低吼,不放。
任谁也想不到,连张床都没有的会客室成为偷情的场所,同事和下属都评价为不近女色的周见逸,就这么借着提前离席的功夫,肏了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女学生。
幽静的茶室本只有徐徐筝音,假山流水潺潺,如今全被啪啪的淫浪干穴响动充斥,混合着男女欢爱的喘息低吼。
他的汗水在下颌处蜿蜒滚落,砸到简茜棠身上,如暴晒后的流沙飞溅到常年被衣物遮盖的隐秘皮肤,热意焦灼,配合着深深的凿击,引得她胸口、腰间皆是不正常的泛红,已经快要晕厥过去的身子一阵阵哆嗦。
许久未经发泄,几百回合下来,周见逸逐渐又有了射意,腰眼麻涨,双目通红,于是一深顶后抽身而出,浓精悉数喷在她小腹。
少女半途就承受不住了,那样死命拍击,神智都撞散,被他予取予求,花穴红肿得合不上,还在余韵中颤抖,花瓣不经意开合。
周见逸站在沙发边披了件衬衣,俯视她糊花的泪容,依旧是漂亮得过分的,许是被肏狠了,还多了点乖巧,苹果一般红,说不出的让人动容。
于是把人捞到怀里供她休息,他又擦火点起一根事后烟,消化那股侵入骨子里的被她吮吸过的爽意。
和外界断绝一个小时,手机在桌上震动了无数遭,他拿起来扫一眼,先给秘书发了条安置消息,再点开穆雨菡的聊天框。
【老公,我先回酒店了,你们吃完饭了吗?】
眉宇的迷情瞬时消散,妻子的消息把周见逸从刚刚的过度亢奋拉回现实。
少女还躺在他臂弯,浑身赤裸,精液斑驳,今晚发生的事情无可辩驳。
他借着酒意出轨了。
第0124章事后对峙,周见逸不可动摇,除非简茜棠撩骚
天朝式官员婚姻,表面功夫要做好。
分居不离婚者有,住在一个屋檐下各玩各的也有,人后不管什么样,人前都是恩爱夫妻,和和气气。
周见逸唇边吞吐烟雾,脊背放松,人散漫了不少,回了个“晚点回去,不用等我”。
放下手机,门边咚咚两声,是齐秘书来送衣服。
他亲自栽培的心腹,体制内炼就八面玲珑的人精,办事可靠,门都没进只道了声,东西搁在茶室外就立即退出去。
手头的烟还未尽,周见逸没急着起身,目光自然落到怀里女孩子身上。
秀发,颊面,半边乳房上都有白液,小腹上最多,顺着腿缝往下流,沾到阴部,好像他射在了那里似的。
周见逸眸子深了深,他在她身上驰骋,全程神魂心醉理智不存,只有最后时刻才清醒过刹那,不能射在里面。
从前对这档事兴致不大,今夜性欲放纵,自己都惊讶。
等着烟燃尽的过程中,简茜棠趴在他怀里慢慢醒过来,她怕冷,旁边这么个火炉似的人体热源,她自然靠过去,长发蔽体遮掩关键部位,黑白交错,水灵又骚气。
周见逸捏起她小脸看了下,笑:“怎么这么多水?”
沙发上一大滩水渍,这怕是很难跟酒店解释,虽然肯定不用她解决,简茜棠看了也臊,但她才不承认,微微抬起下巴:
“还不是都怪首长,肏这么凶,跟没见过女人一样。”
周见逸眉梢微动,有些意味不明:“女人是见过,这么骚的不多见。”
说完示意她下去穿衣服。
简茜棠裹着毯子去拉开木门,看到外面没人,置物架上只摆着托盘,上面盛着干净的男士衬衫,女士的裙子也有,暗叹领导身边的人就是细心。
周见逸会和她发生关系应该是意外中的事,他身边人知道里面情况特殊,还能稳妥善后,不是处理多了这种事情,就是应变能力强,处事不惊。
简茜棠抱着衣服转回身,不满意:“都弄脏了,我要洗澡。”
周见逸裤子是完好的,衬衣披上去慢悠悠地扣,腕上深色的表盘缀着光点:“给你开了房,你去洗。”
简茜棠闻言转了下眼睛,又打起主意:“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