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樣……”趙玉笙恨得咬牙切齒,怒火在他的心間燃燒,他用力搥打趙珩的胸膛,“你就是個瘋子,你就該去坐牢!”

趙玉笙面對趙珩,就像奶貓面對一頭獅子,輕易就被趙珩扣住手腕,重新拽入懷裡:“聽話,笙笙。”

“我討厭你。”趙玉笙不知從哪生出力氣,瘋狂掙扎起來,竟是險些就掙脫趙珩的懷抱,“為什麼你這種禽獸是我的父親,我討厭你!”

這話令趙珩的面色瞬間陰沉,當趙玉笙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被趙珩壓制在床上,男人的陰影籠罩住他,黑壓壓得宛若一座巨大的山,壓得趙玉笙喘不過氣。趙玉笙害怕地發起抖來。

趙珩輕嘆一口氣,撫上趙玉笙的臉頰:“看來你還是學不乖。”他的手掌往下,按住趙玉笙的肚子,“但是沒關係,我會慢慢教你,直到你聽話。”

插在雌穴中的按摩棒被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父親粗長的雞巴,沉睡的道具又一次被喚醒,震動與電擊輪番上陣,殘酷地鞭笞趙玉笙的身子。

趙玉笙無助地哭泣著,呻吟著,縱然有心掙扎,卻不會改變他的身體被父親越肏越柔軟的事實,濕潤,火熱,酥麻。

快感迅速疊加起來,熟悉的快感重新漫過他的神經感官,竄過四肢百骸,趙玉笙哭喊著不要,不要碰我,卻沒發現自己扭腰迎合起父親的肏幹,他多想推開父親,可他沒有多餘力氣,雙手垂在身側,無望地抓住被褥。

趙玉笙的哭喊就彷彿是劑強烈春藥,他越是哭著拒絕,就越能激發出趙珩的征服慾,男人肏得也就越狠,每一下都碾過敏感帶幹到深處。

被幹到又一次潮吹時,與來勢洶洶的快感一併湧上的,還有那難以忽略的尿意,強烈得不尋常,擂鼓般震顫著他的尿道。

趙玉笙忽然意識到父親餵給他的那瓶水添加了什麼,是利尿的藥水,他的父親就是個瘋子。趙玉笙死死攥住被褥,咬牙忍受著那股尿意,他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在父親面前失禁,那樣太過恥辱。

趙珩肏了幾下,見趙玉笙頑強抵抗,他也不強求能把趙玉笙肏尿,他反倒停下肏弄,關上所有道具,安靜地插在趙玉笙的體內。

趙玉笙愣了愣,遲疑地睜開眼睛,耳畔傳來趙珩的口哨聲。趙玉笙猝不及防,尿了出來。

像個小孩一樣,連尿尿都無法控制。

趙玉笙屈辱地哭了出來。

【作家想說的話:】

鬼父YOOOOOO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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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09被鬼父绑在木马上肏干、电击

讓趙玉笙說,趙珩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趙玉笙懨懨地蜷縮在床上,每天醒來都是一成不變的風景,千篇一律的生活,總被父親壓在床上狠狠侵犯。

每當這個時候,趙玉笙的意識就會變得恍惚,從身體抽離。他的靈魂與軀殼一分為二,他冷漠地看著在父親身下浪叫的少年,那個人好眼熟,但他不認識。

不過父親給他逃避的時間不多,他總會被父親強硬地拽回現實。趙珩啃咬著他的頸項,像野獸撕扯獵物,粗碩的陰莖殘酷地貫穿他的身子,他本應感覺到痛苦,這是亂倫,是背德。

可是挨操的次數多了,他的身體逐漸習慣了快感的滋潤,終是無可自拔地沉淪下去,與他的意志互相作對,他在孤軍奮戰,被世人捨棄,被世俗抹煞,如今唯有趙珩知曉他的存在。

趙珩一遍遍地說愛他,一次次地操開他,他哭著在父親身下呻吟,被幹開子宮時,雙腿亦不自覺攀附在趙珩的腰,也不知是在抗拒還是迎合,貪婪地想讓陰莖操得更深些。

趙玉笙從床上坐起,他被鎖在家裡將近一個半月,頭髮長了些許,柔順地披在頸後,許是他這段期間表現得很好,趙珩對他很放心,也不再拿鎖鏈鎖他。

但是趙珩沒允許他穿褲子,沒給他機會穿褲子。打開衣櫃,裡面的服裝全是清一色的裙裝,死變態的愛好。

留給趙玉笙的選擇不多,裸體,或是穿上裙子。趙玉笙挑了一套樸素的裙裝套上,米白色的短裙上印著碎花,裙擺蓋過大腿,襯得雙腿更加白皙。

趙玉笙推開房門,來到客廳,趙珩就坐在客廳裡喝咖啡,桌上放著早餐。趙玉笙走到沙發的最邊緣坐下,跟趙珩隔了一個位置。

趙珩正專注地看著平板,彷彿沒注意到趙玉笙的到來。趙玉笙見趙珩沒有反應,也就沒有動作,他現在跟趙珩有仇,完全不想與趙珩有進一步的交流,可是他也不敢忤逆趙珩,惹趙珩生氣的後果很淒慘,他體驗過,再也不敢出現特別強烈的反抗。

那次他掙扎得劇烈,砸了玻璃杯,劃傷自己的手碗,想割腕尋死,理所當然被趙珩制止住。

趙珩替他處理好傷口後,就把他抓到了調教間,綁到那架木馬上。

木馬做工精緻,栩栩如生,但是馬鞍上豎著兩根可怕的假陽具,一根是螺旋狀,一根布滿大大小小的疣。

趙玉笙害怕地蜷縮在父親懷裡,但是在他成年後,他的父親就再也不是他的慈父,不再縱容他,不再給予他渴求的父愛,所有的愛都變成枷鎖與禁錮,將他拴縛在這座宅邸裡。

木馬上的陽具硬生生劈開了趙玉笙的穴,幼嫩的穴被迫吞吃粗碩的死物,趙玉笙多想摀著肚子發抖,奈何他的雙手被趙珩束縛在了身後,他沒辦法掙扎,只能夠像個雞巴套子一樣坐在木馬上挨操。

那時趙玉笙脾氣尚倔,仍不肯跟趙珩討饒,木馬的開關理所當然被打開。兩根碩物在殘忍地鞭笞趙玉笙,可怕的快感與異感蜂擁而上,趙玉笙不住地哭泣出聲,聲線軟糯帶泣,能把人的心給融化掉。

但是趙珩沒順著他,犯了錯的孩子就該受罰,況且這孩子犯的還是滔天大錯。趙珩把按摩棒的開關開到最大,木馬就彷彿活了過來,載著趙玉笙前後起伏。輕易能看見兩根按摩棒在少年的嫩穴中進出。

殷紅的媚肉都讓按摩棒肏得外翻,又在幹入腔穴時肏了回去。趙玉笙終於哭著搖頭,腰肢都被幹得酥軟,他多麼想掙扎,可是當他好不容易在雙腿蓄起力量,顫巍巍地撐起身子時,他又會被木馬肏得腿軟,直接一坐到底,將按摩棒深深吃進穴裡。

於是這就成了一個死循環,趙玉笙嘗試起身,但木馬總是一個搖晃,一個肏幹,就把他打得潰不成軍,他又藉著慣性跌坐回幕馬上,只能哭著呻吟,好生可憐。

“不要了、好脹嗚……”趙玉笙被幹得仰起後頸,哭叫著,“趙珩,停下嗯啊……”

趙珩摁下放電鈕,毫不意外地聽見趙玉笙的哭叫:“叫我爸爸。”

趙珩還是那清冷的神情:“喊爸爸。”

聽聞趙玉笙喊對稱呼,趙珩終於大發慈悲地停止電擊。趙玉笙卻也沒能開心多久,隨後就看見趙珩拿過眼罩,蒙住他的雙眼。

趙珩把口球塞進趙玉笙的嘴中,那顆口球大有玄機,被趙玉笙含住後,看起來當真就只是顆球,渾然不會讓人察覺,口球另一端竟連著一根硅膠陰莖,而那根假雞巴幹開了趙玉笙的喉嚨,把少年的哭泣全堵在喉嚨裡。

“寶貝。”趙珩難得溫柔地輕聲對趙玉笙說,“你以後要乖乖聽話,知道嗎。”

“唔、唔唔唔……”

那一次的經歷對趙玉笙來說可謂刻骨銘心,等他被父親從木馬上放下來時,他已經哭到嗓子都啞掉,兩口穴也被按摩棒操得紅腫,像被搗爛的牡丹花瓣。

趙珩卻還不放過他,無比溫柔地把他抱在懷裡,用可怕的陽根貫穿他已經無法承受更多的雌穴。

趙玉笙被操得發抖,哭聲似幼貓,軟綿而無害。趙珩一邊吻他一邊揉弄他的陰蒂,輕攏慢撚,很快就把他弄到高潮,茫然地陷在情慾中,一股一股吐著淫液。

父親鮮少會對他說情話,哪怕是操幹他的現在,也只是在不斷地輕聲哄他:“要當個乖孩子,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