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準備闖進去。
趙玉笙反應過來,臉色變得更加雪白,他驚恐地掙扎,像砧板上的活魚瘋狂跳動,然而無濟於事,觸手殘暴地貫穿了他的雙穴,填滿他的甬道。趙玉笙彷彿被撕裂開來,哭喊都被堵在喉嚨之中,化作沉悶的嗚咽。
觸手也不給趙玉笙緩衝的時間,徑直展開肏幹,狠狠鞭笞著這個不聽話的孩子。趙玉笙哭得泣不成聲,卻沒能阻止身體在它們肏幹陷入情潮,這具身體好像天生就這麼淫蕩,肏一下就會騷得出汁。
觸手肏得狠,每一次的抽插都會翻出媚肉,穴口都被它們撐開撐大,圓圓的荔枝大小,趙玉笙現在就是顆被剝去外殼的荔枝,裸露出了晶瑩剔透的肉,可憐又可愛,只能任由觸手蹂躪。
那道目光依舊在凝視趙玉笙,看著趙玉笙被觸手幹得潮吹,看著趙玉笙的尿道被觸手侵犯,看著趙玉笙的女穴被觸手肏開,趙玉笙在祂眼中就是一朵綻放的花,被深淵熬出最淫蕩的媚意,神最心愛的小寶貝。
一遍遍,一次次,這場高潮永無盡頭,趙玉笙哭得聲音都啞了,但觸手依然孜孜不倦地強暴著他,讓他沉醉在瘋狂的快感之中,就要被撕得粉身碎骨。
直到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撫上趙玉笙的臉頰,手很冰涼,不是人類的體溫。
觸手在這個瞬間全被定格,化作縷縷黑煙消散無蹤。
趙玉笙無力地垂下腦袋,眼簾虛弱撐開,出現在視線中的事一雙腳,穿著布靴,鞋面繡著金紋,針眼細密得不似凡品。
視線緩緩向上,是一件長袍,漆黑得彷彿要融入這片黑暗之中,袍上的金龍遨於祥雲之中,腰間別著寬帶,綴著玉珮,玉珮在這片黑暗中格外璀璨,流光溢彩。
那個存在正憐愛地撫摸著趙玉笙,趙玉笙的視線終於落在祂的臉上,那是過分俊美的一張臉,鳳眸艷麗,薄唇微勾,散發出的壓迫感沉重得趙玉笙難以呼吸:“笙笙,你逃不掉的。”
趙玉笙猛然睜開眼睛,嚇得坐起身子,抱著自己的身體不斷發抖,那分明是夢,可發生的一切卻都如此清晰,過去的十八年,趙玉笙從不曾做過這樣的夢。
是最近發生的事,讓他壓力太大了嗎?趙玉笙恍惚地想,否則他怎麼會做這種古怪的夢,夢裡那個男人……分明就是趙珩。
恢復平靜之後,趙玉笙深吸一口氣,此刻他一絲不掛,身上布滿痕跡,青紫交錯,都是趙珩留下的,趙珩沒給他穿衣服。
但是也沒給他戴上鐐銬。
或許是覺得他沒穿衣服,不敢踏出房間吧。趙玉笙心想,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翻身下床,緊張地站在房門前,做足心理建設後,趙玉笙摁下門把,門竟然沒鎖。
房門緩緩推開,門後的世界出現在趙玉笙面前,趙玉笙踏出房間,他沒有穿鞋,赤著雪白的腳踩在地上,涼意從腳心竄上,趙玉笙足趾微蜷,想藉此驅散寒意。
趙玉笙不知趙珩身在何方,怕被趙珩發現,他小心翼翼地弓著身子,貓一樣地行走,利用傢俱造成的視差來隱藏行蹤。趙玉笙要的不多,只求能踏出這間房子,只要能逃到街上……
思及此,趙玉笙的心中燃起希望,經過客廳時,他繃緊神經,直到現在他都沒發現趙珩的行蹤,往好方面想,說不定趙珩並不在家。
當玄關出現在眼前時,趙玉笙心如擂鼓,希望近在咫尺,他難掩激動,卻忽然聽見客廳傳來一聲:“笙笙,過來。”
趙玉笙瞬間如置冰窖,再顧不得其他,慌張地逃向玄關,想把門給打開,但是大門卻被反鎖,腳步聲越來越近。趙玉笙無措地扭動門鎖,也顧不得從身上滑下的被褥,急得都快哭了。
門鎖被上了三道,趙玉笙好不容易解開一道,就被趙珩抓住手臂,摁在牆上狠狠親吻。
趙玉笙的慘叫都被父親堵在嘴中,他不停捶打趙珩,趙珩沒理睬,變本加厲地捏住趙玉笙的鼻子,趙玉笙呼吸不到氧氣,掙扎弱了下去,最後只能嗚咽著推搡父親的身體,眼中含了淚水。
趙珩鬆開趙玉笙時,少年的眼睛已然翻白,身體沿著牆壁緩緩滑落,驟然闖入肺部的新鮮氧氣讓趙玉笙劇烈嗆咳,他大口大口汲取氧氣,眼睛都紅了一圈,透著青澀的媚意。
趙玉笙跪在地上咳嗽,姿態狼狽又無助,等趙玉笙的呼吸平緩後,趙珩一把將趙玉笙打橫抱起,趙玉笙不死心,還想掙扎。
趙珩似笑非笑:“想再來一次?”
趙玉笙恨恨道:“你就是個瘋子……”
趙珩沒有被激怒,抱著趙玉笙走上二樓,二樓對趙玉笙來說是個陌生的空間,他從未到過二樓。
看見二樓的場景後,趙玉笙臉上的血色盡失,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
【作家想說的話:】
雖然但是,有劇情的(點菸
7 | 07宫交/道具/鬼父把笙笙干到昏死过去
二樓的房間都被打通,變成了一個寬闊的開放空間,大得令人生畏。
屋子裡掛著琳瑯滿目的情趣道具,各式各樣的鞭子,按照大小排列的按摩棒,形狀各異的小道具,木馬,十字架……趙玉笙想像得到的情趣用品全都出現在了這裡。
趙珩抱著趙玉笙走向房間裡唯一一張雙人床,趙玉笙害怕得不停發抖,一被父親放到床上,他就立刻爬到床角,尋求安全感般地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
“你到底要做什麼?”趙玉笙哽噎著,“你這樣是在犯罪。”
趙珩微歪腦袋,面無表情地看著趙玉笙:“那又如何。”
他的口吻是如此平靜,平靜得好似在闡述一件再平凡不過的事。他沒理睬趙玉笙的反應,轉過身,在衣櫃裡翻找什麼。
趙玉笙不敢將視線從趙珩身上移開。趙珩找了會兒,最終從裡頭拿出一枚紅色的項圈,上面還繫了顆金色的小鈴鐺。
鈴鐺隨著趙珩的步伐發出清脆的聲響,悅耳,在趙玉笙聽來卻恍如催命的喪鐘。
“笙笙,來。”趙珩微笑道,“爸爸替你戴上。”
趙玉笙不停搖頭表示拒絕,趙珩失望地垂下嘴角,把項圈放到一旁的床頭櫃,走到床邊,抓住瘋狂掙扎的趙玉笙。趙玉笙就像隻應激的貓一樣不斷尖叫,叫聲淒厲得彷彿就要被殺死。
趙珩把趙玉笙擁進懷裡柔聲安撫,溫暖的手掌撫摸著趙玉笙的背脊,趙玉笙嚇得落淚,哭著求饒。趙珩沒理他,把他翻過身,趙玉笙被迫趴在趙珩腿上,還不等趙玉笙反應過來,一個巴掌就落了下來。
清脆的聲音撕裂空中,也撕碎了趙玉笙的尊嚴,他活到現在,從來都沒被父親打過屁股,然而現在趙珩卻不斷往他的屁股落下掌摑,火辣辣的疼痛在肌膚上蔓延開來。
趙珩沒有留情,好似在教訓不乖的孩子,他是趙玉笙的父親,自然是由他親自管教趙玉笙,這沒什麼不對。
趙玉笙不耐肏,也不耐打,被打十來下後,就嗚咽著求饒,他的屁股都被打紅了,落下一個個巴掌印,好似被狠狠蹂躪了一番。趙珩溫柔地捏著趙玉笙的屁股:“願意戴項圈了?”
挨揍的地方全都是火辣辣的疼,像是有火在燒,肌膚燙得嚇人。趙玉笙原本還猶豫著沒有回答,趙珩二話不說又是十下,打到趙玉笙都哭了。
趙玉笙無助地哭泣著,趙珩又問他一遍,這回趙玉笙被打怕,乖乖點了頭。趙珩滿意地摩娑著趙玉笙的腦袋,誇讚道:“笙笙真乖。”
紅色的項圈勒住趙玉笙的頸,襯得他那截頸子更加白皙。趙玉笙臉上的淚痕尚未乾涸,就被父親掐著腰肢狠狠肏幹,新的淚水漫過臉頰,孵出新的絕望。
趙玉笙哭得泣不成聲,父親滾燙的陽具貫穿了他,像是用利劍刺穿他,他感覺到血液的流失,體力的抽空,他在無聲無息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