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笙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問:“你知道怎麼查監控嗎?”
阿真挑起眉毛,一口飲盡玻璃杯裡的酒,示意趙玉笙跟他走。
喝到翻天的同學起鬨道:“你們要開房間啊,上啊!”
等人聲遠去後,趙玉笙站在走道上,走道除了走動的侍者,就只有他們兩人。
阿真正在察看趙玉笙的手機,趙玉笙緊張地問:“怎麼樣?”他無比希望只是自己多慮了,有可能是他昨天一時說漏嘴告訴了趙珩,所以趙珩才說要來接他。
然而這樣的想法,在阿真把手機給他看時,全都破碎了。阿真點開一層層的檔案,最後找到一個極為隱蔽的軟件。
“這是你女朋友裝的?”阿真問,“玩這麼大啊你們?”
趙玉笙蒼白著臉沒說話。
阿真察覺到氣氛不對,說:“那我替你刪掉囉。”
“麻煩你了。”趙玉笙只覺得毛骨悚然,渾渾噩噩地走回大廳,也沒有再繼續玩的心思,拿過包包,跟大家道別後,就步出門外。
趙玉笙一到門口,就看見了候在馬路對面的那輛邁巴赫,趙珩來了。趙玉笙硬著頭皮坐上車,卻不像以前那樣坐在副駕,而是坐到後方。
趙珩透過後視鏡看他,像是沒察覺APP被刪掉似,又或是壓根就不在乎:“玩得開心嗎?”
趙玉笙嗯了一聲,低頭搗弄起他的手機,渾身緊繃著,感受到了不自在。大腦飛快運轉著,卻想不出個所以然,是什麼時候開始被定位的?除了這件事,趙珩還做了什麼嗎?
懷揣著這個疑惑,趙玉笙陷入驚惶,一回到家,就逃跑般地躲回房間。趙玉笙用清水洗了把臉,強迫自己冷靜。
洗好澡後,趙玉笙換上睡衣,手機傳來信息的提示,趙玉笙點開它,是阿真傳給他的。
阿真:既然你女朋友玩這麼大,我覺得她可能還有做別的事。
阿真:你把燈關掉,窗簾也拉上,然後打開手機後置攝像頭,去照你的房間,有紅光的地方就是有針孔。
趙玉笙深吸一口氣,驚懼地握住手機,好半晌才平復激動的心情,他照著阿真的方式去做,整個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似被深淵吞噬。
不知怎麼地,趙玉笙有種絕望的宿命感。
他打開後置攝像頭。
紅光密密麻麻,像一張血紅色的蜘蛛網,纏繞住他。
3 | 03赵珩狠操着赵玉笙的穴
趙玉笙注視著這一切,平凡的日常終於在此刻崩壞。
他到主臥室找趙珩,趙珩也換上了睡衣,漆黑的,像深不見底的黑暗。趙玉笙把那堆監控丟在地上,一陣騷動般的聲響,密密麻麻。趙玉笙冷冷注視著他的父親:“我需要解釋。”
趙珩來到趙玉笙面前,彎腰撿起其中一枚針孔:“你想聽我說什麼?”
趙玉笙心中湧起絕望:“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沒有為什麼。”趙珩淡漠地把玩著那個小小的物件,“聽見真相,你會比較開心?”
趙玉笙深吸一口氣:“你這樣是犯法的……這太瘋狂了。”
主臥室的燈光昏暗,柔光映在趙珩臉上,照亮了他的半張臉,另一邊則沉入黑暗之中,讓趙珩無端看來透著幾分恐怖。
趙玉笙往後退開,轉身逃離這個地方。接下來的一個禮拜,趙玉笙思考了許多事,他這一生動的腦可能沒有這禮拜多。趙玉笙下定決心,等他成年後就搬出去。
偷偷的,不能讓趙珩知道。趙玉笙在這一個禮拜中已經收拾好了行李,甚至買好了車票,就等著在明天,趁著趙珩出門上班的時候,離開這座城市。
哪怕今天就是他的十八歲生日,值得慶祝的一天。
這一個禮拜中,趙珩都沒找過趙玉笙談話,兩人相安無事地活在同一個屋簷下,趙玉笙本以為會就這樣平安地結束這可怕的一切,然而這天放學回家,趙珩卻是做了一桌菜,都是趙玉笙喜歡吃的。
趙珩坐在餐桌前,淡淡地笑著:“去洗手吃飯吧,笙笙。”
趙玉笙看著趙珩沒有說話,他在猶豫是否要接受父親的邀請,但轉念一想,明天他就要離開這裡了,就當是與父親一起共度的最後一晚。
飯菜很好吃,色香味俱全,這讓趙玉笙感到詫異,明明趙珩是個會轟炸廚房的男人,他什麼時候燒得了一手好菜?但這些已然不再重要,趙玉笙忽然有些落寞,明明他們不必走到這一步的,可趙珩卻毀掉了這一切。
吃飽的趙玉笙收拾碗筷,準備拿去廚房的洗手槽,然而他才剛起身,就感覺到一陣暈眩,趙玉笙睜大眼睛,四肢逐漸無力,他倒了下去,碗筷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嘶鳴。
趙玉笙的視線逐漸被黑暗吞噬,最後映入眼簾的,是趙珩朝他走來的身影。
再醒來時,趙玉笙發現自己躺在了父親的臥室中,他渾渾噩噩的,使不上力,更令趙玉笙驚恐的是,他一絲不掛。趙玉笙想撐起身子,逃離這個地方,但是趙珩脫下了浴袍朝他走來。
趙珩欺身壓住趙玉笙,男人成熟精壯的身驅壓在了趙玉笙的身上,趙玉笙壓根就掙脫不了,趙珩分開趙玉笙的雙腿,粗長的肉棒操進趙玉笙的女穴之中。
被父親強暴的時候,趙玉笙終於哭了出來。
趙玉笙天生就與常人不同,他是個殘缺的孩子,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他的父親,趙玉笙是個雙性,下身多了一套女性器官,有完整的子宮。
如今趙玉笙被趙珩破處,鮮血沿著腿縫流出,趙玉笙哭著掙扎,像隻狂躁的小貓咪抓撓著趙珩。
趙珩溫柔一笑,反手給了趙玉笙一記耳光。用的力道不大,卻把趙玉笙打矇了,趙玉笙愣愣地噙著淚,看著俊美無雙的父親,衣冠禽獸莫過於此,再貼切不過。
“笙笙,乖乖聽話。”趙珩柔聲哄著趙玉笙,“不然爸爸就把你拴起來。”
父愛是從何時變質的,趙玉笙不得而知,但事到如今,知道那些也沒意義了。趙珩把趙玉笙的雙腿分得更開,雞巴深深地操進窄小的女穴中。
趙玉笙痛苦地喘息著,撕裂般的疼痛陣陣襲來,他不過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年,從未歷經過情事,不曾自瀆,生理慾望產生時,也不過是去沖澡紓解。趙玉笙被趙珩幹得眼前陣陣發黑,痛苦被扭曲成了快感,趙玉笙驚恐地發現身體背叛了他的意志,正諂媚地迎合著趙珩的侵犯。
趙珩親吻著趙玉笙的臉頰,吻去趙玉笙眼角的淚水,無比憐愛,好似一個疼愛孩子的慈父,而不是一個強姦孩子的鬼父。
趙玉笙呆呆地看著天花板,黑漆漆一片,像一個噬人的黑洞,能一口把人吞下去。今天本該是最值得慶祝的一天,今天是他的十八歲生日,可父親偏偏選在今天強暴了他。
疲倦的感覺陣陣湧上,趙玉笙的靈魂在高潮中脫離了身軀,冷眼看著被父親壓在身下肏幹的自己,如此淫蕩,如此骯髒,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在父親的侵犯下一遍遍攀上高潮,雙眸因為過載的快感而翻白,嘴唇張開,舌頭也吐了出來,像隻被打了麻醉劑的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