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到了這個地步,趙玉笙依然在抗拒祂,但是趙玉笙別無選擇,只能乖乖地被男人摟在懷裡,承受男人的疼愛。
男人在性事上比趙珩溫柔些,動作並不粗暴,像用一把鈍刀溫柔地磨,不會像父親那般,發情野獸似地抓著他狂操猛幹。趙玉笙的身體習慣了男人的肏幹,逐漸享受起這溫和的性事。
媚肉癡癡地絞緊肉棒,在陰莖操幹時纏上來緊緊吮吸,在它拔出時,戀戀不捨地挽留。男人感受到趙玉笙態度的軟化,慢條斯理地挺腰,陰莖抽出半截後又狠狠頂入。
青筋碾過敏感的媚肉,直操到最深處,慾望在趙玉笙的雌穴深處蔓延開來,如水潮擁,侵蝕著趙玉笙的理智。加上前端陰莖的撫慰,趙玉笙的理智逐漸潰散,那股噬人的痠麻感,也隨之變得甘甜,像裹了蜂蜜,令趙玉笙食髓知味,下意識渴求著更多。
趙玉笙踮起的雙腿在發顫,渾身都使不上力,重心都往前偏移,就好似在靠著男人的性器作為支撐。趙玉笙的哭聲逐漸變得淫媚,慾望在他的四肢百骸擴散開來,綿密又黏稠,如甘美的蜜糖。
吞吐陰莖的觸手猛然一縮,趙玉笙猝不及防,被觸手玩到高潮,卻因為埋在馬眼中的那根觸鬚,無法痛快射精,精液一點一滴流下,無形中拉長趙玉笙的高潮,一分一秒都變得煎熬。
趙玉笙難耐地扭動腰肢,嗚嗚咽咽地求饒:“讓我射、嗚……”
男人溫柔地笑著,卻是惡趣味地摁住趙玉笙的鈴口,徹底阻斷趙玉笙的高潮:“喊我老公,就讓你射出來。”
對高潮的渴望戰勝了趙玉笙的自尊。趙玉笙顫著聲線說:“老公、老公嗚……”
“笙笙真乖。”男人得寸進尺地說,“說,‘笙笙最愛老公’。”
趙玉笙泣道:“笙笙、最愛老公哈啊……讓我射……”
“好孩子。”男人讚賞道,觸手得了男人旨意,瞬間就抽了出來。過於強烈的刺激席捲而來,趙玉笙被肏得發出哭叫,在男人懷裡哭得抖個不停。
這一下讓趙玉笙徹底攀上高潮,雌穴吐出潮液,隨著男人的操幹而響起水聲,濕漉漉一片,又從交合的縫隙淌出,沾濕了臀間與腿根,弄得趙玉笙整個人狼藉不堪,就好像被男人玩壞了。
男人操趙玉笙操得很久,趙玉笙在途中被操暈過去,又被硬生生操醒。趙玉笙軟綿無力地被男人抱在懷中,累得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一遍遍貫穿他的身子。
趙玉笙恍惚地垂下眼簾,他平坦的肚子微微鼓起,被操出了雞巴的輪廓,這讓趙玉笙覺得噁心又恐怖,想逃,但又能逃到哪去呢?
見趙玉笙醒了過來,男人往趙玉笙唇邊落下一吻,加快馳騁,趙玉笙只能夠被動地承受男人對他的侵犯與疼愛,他的身體已經被男人肏熟肏透,光是一個最簡單的抽插,就能讓趙玉笙抽搐著潮吹,一遍遍抵達快感的深淵。
趙玉笙的眼睛失焦,檀口微張,能看見吐露的舌頭,毫無意義的呻吟從趙玉笙的唇間淌出,聽在祂的耳中,就宛若最上乘的催情劑,祂的趙玉笙始終如此惹人憐愛。
高潮不斷地將趙玉笙摧毀又重塑,趙玉笙的意識載浮載沉,整個人似是都被操成了男人的雞巴套子。
跟父親擁有同一張臉的男人,心滿意足地喟嘆著,闖入趙玉笙軟嫩的宮腔中狠狠操幹,幹得趙玉笙失神浪叫,就要在情慾中迷失自我。
直到黑暗裂出縫隙。
男人若有所覺,草草操幹數下,將精液全射入趙玉笙體內。那道白色的裂縫愈裂愈大。觸手鬆開趙玉笙,趙玉笙摔進男人懷中,奄奄一息地被男人抱著。
一雙白皙修長的手,從裂縫中探出,扣住邊緣,將裂縫撕得更開。祂抱著趙玉笙回過身,似笑非笑看著從裂縫中走出的趙珩,手指輕勾,漆黑的觸手狂暴地襲向趙珩。
趙珩打了個響指,銀光閃現,觸手在觸碰到他之前,就被銀光切得粉碎,化作墨水一般灑落在地,歸於黑暗之中。
“被你發現了。”男人癡迷地撫摸著趙玉笙的腦袋,“但是我不想把笙笙還你,怎麼辦?”
“笙笙屬於我,不屬於你。”趙珩淡漠道,“無論你在夢境中如何勾引他,他都不會選擇你。”
祂嗤笑道:“笙笙不選我,難道就會選你?趙珩,你真可笑,無論你怎麼做,笙笙最終都只會離你而去,既然如此,何必還要拖著笙笙跟你踏入輪迴?”
“因為這樣做,我能一直擁有笙笙。”趙珩露出微笑,“這是你永遠都無法得到的,邪神。”
就算被趙珩戳到痛處,邪神亦不惱火,反倒饒有興致地笑著:“別這麼急著跟我切割,趙珩,就算你否定我,也不會改變事實。”
趙珩微笑道:“閉嘴。”
男人的手臂一輕,再眨眼時,趙玉笙已經落入他的父親懷中。哪怕這是由邪神創造出的夢境,趙珩在這場夢境中,也能憑藉自己的實力壓制住邪神。
邪神沒打算跟趙珩糾纏到底,來日方長,祂不在乎此刻。邪神莞爾,轉身沒入黑暗之中。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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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 17被鬼父舔批舔到爽得要死
趙玉笙醒過來時,趙珩就坐在他的身畔。趙玉笙凝視著趙珩的側顏,恍惚想起夢中那個詭異的男人。
每當趙玉笙夢到男人,就知道自己逃不過被男人侵犯的命運。不過趙玉笙沒往玄學的方面去想,只當自己是壓力太大,才會夢見討厭的男人,可恨的父親。
見趙玉笙醒了,他的父親彎下腰,伸手觸碰趙玉笙。趙玉笙沒有躲開,冷冷看著父親,被父親觸碰時,身體仍會不自覺地發抖,現在的他就像一隻強撐著打起精神的小獸,面對強大兇悍的捕食者,哪怕有多麼恐懼,卻還是不甘示弱。
只是他顫抖的身子出賣了他。
趙珩垂下眼簾:“你怕我?”
趙玉笙猶如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咪,渾身都炸了毛,不敢亂動,不敢妄言,如今他的一切都被父親掌控,他不能違抗父親。
趙珩又說:“你怕我。”
隨後趙珩將手往下挪,寬厚的手掌探進趙玉笙的睡裙裡,掐握住趙玉笙的一只奶子。趙玉笙的神經緊繃著,可是這具身子已經被調教透徹,不禁挑逗,趙珩不過是擰弄了下敏感的乳尖,就讓趙玉笙的下身濕了一片。
趙玉笙的喘息染上媚意,絲絲縷縷,宛若上乘的絲綢,流淌過男人的耳畔。趙珩用指尖勾住那小巧銀環,細細轉動,趙玉笙被刺激得挺起胸膛,尖銳的快感劈開他的身子,讓他瞬間就攀上高潮。
潮液噴湧而出,徹底打濕趙玉笙的下身。無論歷經多少次,趙玉笙仍會為此羞恥,因之屈辱,他被趙珩拖入深淵,萬劫不復。
趙珩掀開趙玉笙的睡裙,撫摸那顫抖的腿根,手掌蛇一樣地往裙襬裡頭鑽,隔著濕透的內褲,按壓軟嫩的雌穴。
“不要……”趙玉笙夾緊雙腿,眼眶都紅了一圈,似欲落淚,惹人憐愛。趙玉笙難耐地嗚咽著,情慾卻好似一團被火燃燒的稻草,燒呀燒呀,在他的體內迸發出強烈的焰火。
趙玉笙被父親揉得渾身使不上力,雙腿曲起,徒勞地夾著父親,卻難以阻擋父親的惡行,被捏住陰蒂時,一陣電流從趙玉笙的背脊竄上。趙玉笙抖了又抖:“趙珩、停下!”
他想變換姿勢,去反抗趙珩。趙玉笙方有所動靜,趙珩施了幾分力,強加在趙玉笙的陰蒂上,趙玉笙頓時又爽又疼,想蜷縮起身子。趙珩展臂一撈,就讓趙玉笙坐進了他的懷裡,他的大腿上。
趙玉笙眼中含了淚,像被月光浸透的湖,清澈又動人。趙玉笙啜泣著:“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睡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