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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天,日

……以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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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天,我尿在帝君的骚逼里了……救命,帝君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他是兴奋的,我是绝望的。

……

第二十二天,一天一天又一天,今天的我还在做。

钟离好像终于有主观的自我意识了,他跟我说发情期再过八天就结束了。我开心得多日了一发。

……

第二十四天,日日日晶

……

第二十六天,钟离好像在逐步恢复理智,比如我把他操尿的时候他居然不会缠着跟我说再来一次。

但他还是把我当夫君。

发情期的夫妻能算数吗?

大概不行吧……

等等,钟离不会当真了吧?想到这里,我辗转反侧,意识到事情可能朝着一个并不怎么美妙的方向狂奔而去。

我,深渊小王子,心怀提瓦特,将革命事业看作毕生追求,这样高尚的我,真要现在就一步迈进婚姻的坟墓吗?

况且,钟离他不止是钟离,还是摩拉克斯,是尘世七执政之一的岩神。

如果天理像是副本里的那样找上门来呢?

……

第二十九天,唉,空啊空,你真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

第三十天清晨,我趁钟离陷入睡眠的时候跑路了。

绝对不是因为我肾不行,而是我发觉钟离好像要清醒过来了,作为一个反派,我还没有谈个老妈子做男友的打算,因此我决定光荣跑路。

与艾尔海森的镜花水月(一)长腿︵老阿?姨?整﹑?理﹒﹀

人声鼎沸的酒馆内,众生百态姿意上演,空饶有兴致的听着来自蒙德的歌者表演,时不时也随着他人一同鼓掌。

圆拱形的琉璃彩灯照亮了视野内的另一人,坐在他对面的戴因斯雷布放下酒杯。锐利的蓝眸看向他,“我有时候怀疑,现在的你到底是不是你。”

空心里一紧,却也维持着平静的表情,回看过去对面一脸平静的戴因斯雷布。

戴因斯雷布顿了一下,他垂着眸,金色的发丝在灯光下趋于柔软,只见他沉声道:“或许即便是在那些年里,我也从未了解过你,哪怕……”

哪怕…

什么?

话能不能说完?

空倒是想追问,可他没胆子,戴因大概是认识以前的他的,还记得第一次被戴因追杀时,他说自己压根就不认识戴因。

于是……

于是就被追得更惨了。

呜呜回想起来还是很惨很可恶,他可是无辜的!

好在戴因斯雷布也没有追问下去,大概是因为他们彼此之间或多或少都清楚一点,但又都没那么想刨根问底。

比如现在,被绑到须弥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但戴因斯雷布也确实是个威胁,总不能每次出门都被这家伙逮住吧?

所以……他得找个机会处理掉这个威胁。

现在就不错嘛…

吃完晚餐,被‘押送’回旅馆的空就得到了一碗戴因斯雷布亲手调配的草药汤。

难闻又难喝,刚尝了一口,空就拒绝地把碗推了回去。

“不喝。”

“医生说要喝完。”

戴因没接,“补肾养血,正适合你。”

“你那是公报私仇!”

金发少年恼羞成怒,张牙舞爪,“你明知道我不会有事的!”

……咳,虽然之前确实是因为体力不支晕过去,但那也是钟离太不科学了!

发情期能发一个月吗?

还在气鼓鼓的宣告自己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的空就在下一秒因为行动幅度过大,五官瞬间僵硬,手艰难地扶住抽筋了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