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那么大声。”

空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难听。”

“呃……”

靠在门板上的达达利亚哑了一秒，忍不住的低声轻笑起来，他原本就是领口大敞，衣衫不整，硬挺的肉具毫无顾及地暴露在空气。喉结震动着勾引空的视线，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下锁骨，再流入两块胸肌之间，与滴滴的汗水融为一体。

无论是学术毒舌派的艾尔海森，还是老古董钟离，都不像是情敌，满身薄汗的海盗慵懒而又随性，被他按在门板上也不生气，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哪怕遭殃的是他自己。

稍微有那么几秒，空承认自己有被他诱惑到一点点。

不过他可没有打算放纵对方的意思，他一点都没忘记对方的本性，完全没有外边看上去的英俊无害。

人鱼不急不慢地抓上他的肉具抵住茎头的小孔研磨，达达利亚从容的表情这才有了变化，呻吟着轻蹭身上的手，腹肌紧绷，修长的身子往前微弓，眉头微皱，俊脸看上去愈发色情美味。

呻吟愈发性感动听，沙哑中带着甜腻，空凑过去咬住了他的脖子，叼住一块软肉吮吸，手上的速度加快，动作也更加用力。

达达利亚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快感从忍耐中疯长，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就像是水与乳液的融合，交融滑腻地拥簇在一起，人鱼的脸庞近在咫尺，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能恰到好处地落在他的脸颊。

就连狭隘的换衣间就连空气的流动都变得缓慢难忍，他呼吸着，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腕，修长的脖子暴露在捕食者的眼前。

人鱼耳朵生出蓝金色的鱼鳍，金眸凌然地凝视着他的双眸，达达利亚不知为何有点不是那么想与他对视，那突如其来的逃避念头使得他第一时间错开视线。

空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他的目光全在男人浸润了一层薄肝的胸肌上，嫣红的乳晕随着男人的起伏勾人。底下的性器更是硬得吓人，狰狞地吐着淫水。

若是让人在这里射出来就太脏了。

达达利亚的呼吸粗重起来，他视线的余光中是人鱼的脸，滚烫的肉具抖动着挤出半透明的精水，囊袋涨得鼓鼓的，似乎是要射出来一般。

空勾唇一笑，然后快速地从旁边的衣服里抽出一条衣带在他的茎根上缠了一圈，将根部输精管死死地系住，随即用力地弹了弹龟头。

后退一步，面无表情地恶趣味道，“就这么硬着吧。”

“等等”

达达利亚一惊，松开口中咬住的手腕，面色潮红地弯下腰，握住自己硬挺的肉具，“你……空……亲爱的，难不成你就这样不管了？”

“唔……”

空套上外套，唇角轻勾，“是啊，不准射，射了我就不操你。”

粗暴，简单直白。

这还是人鱼第一次这么给他好脸色，绯红的脸颊微鼓，金眸明亮地望着他，当然，如果不是捉弄他就更好了。

达达利亚微微一怔，释放不得，看看底下硬得要死却又释放不出的性器，愁容满面地叹了口气。

他可太惨了。

“快点。”

人鱼拽着胸前的衣襟催他，达达利亚这段时间一直任劳任怨地每天帮空穿衣服，反正每天工作的是他，又不是达达利亚。

能给情敌添堵的事情空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不是。

达达利亚可怜巴巴地道，“亲爱的我裤子都没拉上。”

情敌的狗狗眼确实很可爱。

然而人鱼没有心。

他挑了下眉，“那我出去让别的人类帮我穿衣服。”说完作势就要往外走。

达达利亚俊脸扭曲了一秒，也顾不得装模作样下去，飞快地拉起裤子，大步走到空的面前，“不行！”

他的强势也就持续了短暂的一个眨眼，达达利亚身上凝聚出来的气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伸手握住他的衣领边缘对齐，认真地帮他系上纽扣。

幽蓝色的眼眸看向他的眼睛，“空……”

“？”

两个人身体近乎紧贴，中间没有任何缝隙，达达利亚高大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像是抱住玩偶一般地环住他。沙哑的声音在他耳畔低语，“你是我的财宝。”

环住他的双手慢慢收紧，达达利亚轻吻他的唇瓣，触之即分，“我，和其他的人类……是不同的吧？”

末端的话语含糊不清。

达达利亚对他自己的问题都没有信心。

情敌问这个问题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想要证明什么吗？

“不。”空摇头。

达达利亚嘴角上扬。

“你比他们更讨厌。”

接着就垮了下去，达达利亚“啊”了一声，心有不甘，蓝眸狗狗似的眼巴巴瞅他，“怎么还是负面评价？这么久你就没感到一点我的真心吗？”

“唔……”

空不以为意，“真心？你别忘了，我只是被迫与你结契的，你应该乖乖地做我的奴隶。”

奴隶……

达达利亚一口老血咽不下去，哀叹地小声道，“我这和奴隶也没什么区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