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舒服……嗯……唔行了,要出来咳……哈啊……”

大慈树王撑着身子,腰身下塌,止不住地呜咽,舌头与手指进行着亲密又黏糊的交融性性行为,就好像他的舌头也成为了他的第二性器官,通体上下没有一处皮肤是不爽的。

模糊不清的话语在快感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糟糕和难堪,就好像没有什么能抵抗那种快感的压迫。

尾巴被夹在胯部与腰腹之间无法动弹。最可怜的舌头完全沦为了少年的玩具,勾动着往外拉扯,体内最深处的快感毫无顾忌地压迫着他可怜的内脏。

“空……啊啊……啊……呜呜呃!……”

大慈树王糟糕地晃动着屁股,淫乱地哆嗦,在身后少年的玩弄中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咬住了空的手指。

装不住唾液的唇瓣溢出透明拉丝的黏稠液体,顺着唇角流下。

精致的五官露出这样淫乱又漂亮的表情,就好像完全没有底线似的,简直看着就色,空被他诱惑得厉害,主动掰过少年那张色情的脸与他接吻,

短暂的快感过后,身体贪婪地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快乐的高潮。

他们从沙发做到了客厅的桌子上,大慈树王就像是陈列在灯光下的菜肴,白皙如玉的身体陈躺在桌面,尾巴从双腿间垂下。

空操开的骚穴里面的汁水充盈又饱满,淫乱地喷溅出穴口,把蓬松的尾巴毛弄得一络一络的结块,黏糊糊地粘在一块。

大慈树王羞耻地侧过脑袋,呜咽着发出甜腻的喘息,“够了……别再……唔……”

“真的?”

空又把沾满了大慈树王体内骚水的鸡巴拔了出来,贪婪的穴口猛地失去了堵塞,软绵外翻的穴口微张。

身体突然失去了鸡巴的大慈树王微微一僵,不可思议,压根就没想到这么一下,空真的把鸡巴拔出去了。

“……呃……空,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

空笑了两声,分开他的双腿,少年软绵的性器红通通的,流出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空虚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吞吐着,乳白色的精液从中流出。

他将自己的肉棒插在大慈树王的穴口,“我现在不操你了……怎么样,听话吗?”

他故意用龟头去戳可怜的穴口,一张一合的小穴收缩吮吸,企图夹住就要插进去的性器。

刚享受过肉棒狠狠疼爱的身体此时却完全没有了肉棒光顾,穴口徒劳地收缩,可根本尝不到一丁点的鸡巴。

黑发少年发丝散乱地躺在桌子上,可怜地用屁股往后挪,企图撞上空的肉棒。

可他往后蹭一点,空就也往后一点,一来二去根本吃不到。

“呼……我错了……啊……呜……”

大慈树王掰开被肏开了的穴肉,嫩红色的软肉滑溜溜的,陷入穴口的指尖扣住软颤的嫩肉,神情焦急地呼唤着情人渴求着他的爱抚。

“好痒……呜啊…空……想要空插进来……”

淫乱的神明色情地呜咽,橘青色的眼睛像是璀璨的宝石,长长的耳朵乱颤,“不行了,嗯……好痒……求求你进来”

“啊!”

他的呻吟卡在喉咙,下一秒爆发出剧烈的哭泣声。

“操进来了……啊啊啊……鸡巴操满了啊啊……不要……要死了哈啊……”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不断地顶入最深处,他已经完全没了招架之力,只能随着操干抱紧大腿,淫乱地呻吟求饶。

……

……

淅淅沥沥的水声将沉睡的神明唤醒,他从恍惚的视线中睁开眼。

“我……”

刚一开口就是沙哑到破碎的声线。

“……我这是怎么了?”

黑发少年伸出双手,好像是疑惑于身体内部奇怪的快感余韵,残留着的痕迹一点点的将回忆灌进他的脑子里,他曾和空相爱……

不对。那是空吗?

是陷入了黄金梦乡?

一场场一次次的轮回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大脑。

“我…我是布……提纳里?”

他混乱地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金发少年,眼神中满是茫然,是空。他为什么从浴室里出来,不对……因为他们做爱了所以……所以什么?

怎么回事?

他不是……

“提纳里,你醒了啊……”少年冲他露出一个笑容,“欢迎回来。”

一切都太陌生了。

完全是他不熟悉的感觉。

【作家想说的话:】

提纳里是恢复了所有的记忆,包括黄金梦乡前几场重置过的记忆,随着他恢复,赛诺,卡维和空也会恢复被重置过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