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理解爱，可他也清楚的明白，只有空心甘情愿的爱他，留在他的身边，这场直到他死亡的契约才能算作爱情。

没错……

要懂得忍耐与等待。

艾尔海森端起桌上的牛奶抿了一口，绿眸注视着自己杯中的白色液体。

这不是他喝的。

太困了……

脑子都有点不清醒，自己的咖啡还没倒都已经被换成了牛奶。

甜甜的牛奶因没能抚慰他的情绪，反而加剧了那种烦闷感，为了让他的造物更像人类，他完全放弃了空的运算能力，而将功能侧重于情感的表现。空情感充沛得不像是个机器人，也不像他……

艾尔海森深呼一口气，滚烫的呼吸轻吹过杯中水面。

所以对方如果不连入网络，也就只有人类平均智商的程度，不，就算接入，他照样有些……‘笨’。

AI是完美的代名词，是人类给予最美好妄想的本质反馈。

所以最初的祂是一名‘女性’，基于这个特性，她拥有了超出人类的情感，即永恒不变的神性。

而空…

即便他拥有与莱拉相差无几的初始脚本，却进化为了另一个极端。

虽是艾尔海森刻意干预的结果，此时尝到苦果的也是他，因为艾尔海森想要的是一个愿意爱他，永不背叛的‘人’。

半天前，空一个人进了星舰内的机械实验室。

艾尔海森星舰内存储的材料也不少，至少造个小型逃生飞船绰绰有余。

进去前，空抱着他撒娇说，那是给自己的惊喜，所以艾尔海森没进去。他不是没想过空又跑了怎么办……各种阴暗的念头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被他放弃了。

若是真的跑了，他就再把他捉回来。

反正自己的时间很充裕。

下次改装，应该要再弄一点新攻击模组，不然万一空在外面受伤就糟了。

艾尔海森还是觉得有些烦躁的，空会逃跑，本身就代表着自己的缺陷，空不喜欢他爱他的方式，

换而言之，自己是否缺乏竞争力呢？

不……

应该不会的……

空的程序核心就是爱他。

可是……空都离开过他一次了，虽然是欲情故纵，可也给他敲响了警钟，空是真正的‘普通人’，他的情绪波动比自己更强。

所以他也应该做些什么……空不是说想要操他后面吗？或许他可以……

不，这也太蠢了。

艾尔海森第一反应就是抗拒。操前面的雌穴还能算是生理性追求快感，通过后面这种排泄器官获得快感又是另一码事情了。

“空……”

不自觉的呢喃出声。

“怎么了吗？”

耳边突然传来空若隐若现的机械音，艾尔海森一怔，僵硬的克制住自己的形象，差点忘记了……空他已经接管了星舰，这样说的话…

“没什么。我去沐浴。”

艾尔海森直起身，语气平静地掩过刚刚的复杂，差点……

“不准偷看。”

“哦…”

空无辜地拖长的尾音，“海森你慢慢洗。”

真要他承认这种心情变化反而有些放不开。

比起他，能坦诚说出自己内心想法的空可要厉害得多。

而这样的心情直到他走进浴室，站在沐浴的花洒下也未曾得到平息。

这没什么好羞涩的。

对。

反正总归是有这么一天的。

另一边的空一边给自己安装新玩具，一边悄咪咪地监视屏幕，他可是这艘星舰的AI，享有与艾尔海森同等的支配权，偷看……啊不是，看自家omega洗澡那也是正大光明的事情。

只要不被发现，就不能算偷看。

……嗯？

艾尔海森在做什么？

空的目光被突然吸引，他歪过头去，好奇地看着艾尔海森背对着镜头，上半身趴在墙边，另一只手手覆盖住掌心下挺翘饱满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