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毫不在意,因为他背上的主人如此期望。
如今的他不再是尊贵的王子,他只是主人的一条狗,只要是主人有期盼,他就可以直面所有人的嫌恶。
没有人知道在这一周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却清楚的看见如今的余多,满心满眼都是俪沙,把她当作至高无上的神,并为此而激动而雀跃。
***
虔这两天的气味有些变化,有些像俪沙的味道,但比起俪沙有些癫狂的气味,虔的甜腻了不少。
作为母王虫,俪沙原本不会被任何信息素吸引,但现在的虔却甜到让俪沙觉得恨不得时时黏在他的身上。
“唔啊啊!王!王!”虔跪爬在床上,主动摇摆着屁股,前后移动,吞咽着俪沙的巨物。
只因为王说,让他自己动。
“哈啊!王!”虔双手扒着屁股,强迫自己露出粉嫩的屁眼。
视觉上,俪沙每一个进出都那么明显,让俪沙忍不住想要把他压制。
揉碎他,撕裂他,让他哭泣,让他疯狂。
早已被肏熟的男人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香甜,让俪沙无法抑制的被吸引。
“越来越骚了你!”俪沙忍住想要弄坏他的狂躁想法,她拍打着钱的屁股,没有收力的手很快就在男人身上留下深深的掌印。
“动!快点!”
“对、对不起。”虔身体紧绷,在俪沙看不到的表情上,男人显得痛苦而自责。
他咬着唇,将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大腿上,他积蓄着力量,加速将自己撞向女人。
“王!王!草死虔吧!求求您”比以往更敏感的身体早已耐不住这样的情事,过分敏感的身体几乎每一次的抽动中都能抽射出来。
男人几乎每次都会瘫软身子,可很快他就会挺起身子努力达到俪沙的要求。
皮肤白皙的男人如今是粉红色的,而那个颜色是被她草出来的。
虔的味道越来越甜美,作为俪沙的伴身,本应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但现在,他是充满诱惑的男人。
男人的信息素仿佛突然充满了攻击性,正在试图勾引他的主人,引诱他的主人,把全部都浇灌给他。
俪沙终于忍不住狂性大发,或许是因为经验过于丰富的缘故,俪沙对待情事的态度有些清醒,并不沉溺。
大多数都像是抽离了灵魂一般,冷眼旁观着别人的沉溺。
但现在,因为男人的缘故,俪沙第一次失去了控制。
她使劲压倒男人,发了狠似的抽插着男人的后学,凶猛的像是要肏烂男人一样。
“啊啊!啊啊啊!王、王!肏,草死我!”一插就软、一草就哭的男人软成一滩水,连手中本应坚硬的肌肉都变得柔软起来。
俪沙只觉得爽到了头发丝,她咬着牙,发着狠。
屋内只余男人难耐的哭泣声、沙哑的呻吟声以及不绝于耳的来自肉体冲撞的清脆的啪啪声。
“哈啊!……不!不行了主人……王、饶了虔。嗯啊哈……饶了虔”
从来不曾开口拒绝俪沙的男人开启了他的第一次。
在前所未有的凶猛操干下,男人终于没办法凭借着自制力来维持自己的身姿。
他四肢着地,手脚并用,正试图爬起来躲避来自女王的掌控与情欲。
可显然,俪沙是不会放过他的。
女人一把拖住他,原本彻底离开的肉具突然一挺。
这一挺,今日尚未被开发的穴口遭了秧,那紧致狭小的穴道被暴力桶开,让男人惊声尖叫出声。
原本新穴虫的穴道只有痛觉神经,所以对新穴雄虫而言,原本这种入侵是不应该感受到快感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俪沙的肉棒闯入的时候,原本应该只能感受到痛苦的器官突然涌出强烈的快感。
对虔格外陌生的感官几乎逼疯了男人,在一声高昂的呻吟声中,男人的三个孔全部喷出水来。
他的肉具,他的穴道以及他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
“你潮喷了。”俪沙勾了勾嘴角,对男人特殊的身体状况很感兴趣,“奶水出来了吗?”
俪沙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她直接捏住男人的红缨揉捏起来,甚至使劲捏掐,让男人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
“哈啊!王、王!”虔高高的昂着头,因为刺激到敏感的奶头,它只是在她的手中很快颤抖的站起来。
“王!求求您……别、别捏……要坏了!”虔哭着摇头,他不敢再逃脱俪沙的侵扰,所以只能哭泣着求饶。
身后的洞仿佛已经失去了控制力,俪沙的每一个触碰、每一个抽插,那明明是只能感受到疼痛的器官,但现在却比早已被调教好的后穴更敏感。
虔甚至不知道穴道里的水在哪藏着,但连他自己都能听到俪沙抽插时噗嗤的水声,也让男人的脸越发的红。
他的王在他的身体里,他的王掌握着他所有的敏感点,这个认知让他头皮发麻。
“说啊”俪沙狠肏了一下,直让男人痉挛的再次喷出水来,“是不是奶水流出来了。”
“呜呜呜!王、王……奶、奶水出不来的……还、还出不来。”
“啧,连奶水都不出来,你拿什么喂宝宝。”明明很了解以新穴虫的身体结构来说,只有钱肚子里的虫蛋出体后才能有奶水,可她还是被俪沙的一句话弄得破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