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中就有切斯。
这位曾经因为雌奴的身份备受嘲讽,但如今算是咸鱼翻身,明明身份没有变过,但因为王族的身份他一跃成为虫族羡慕的对象,切斯也终于明白了当时在军团时,为何属下们看着他的目光都充满了艳羡。
那些曾经的政敌弯下了腰肢,那些愤怒又依赖他的家族主动示好,他们送来一本又一本法典,祝愿他的恩宠长盛不衰。
这要是以往的切斯一定把送礼的这群人狠狠揍一顿,但想想自己房间里珍藏的法典原件,莫名的有些底气不足。
切斯和虔是俪沙忠诚的守卫者,他们一左一右,听从着俪沙的命令,折磨着这个荣幸的人类。
真好啊!能吸引王的目光,能让王劳心劳力的书写一本法规。
“啊啊啊啊!不、不要了!不要了!”余多扬着头,被机器无间断的操弄弄得不断痉挛,他抽搐着,混乱着,疯狂的摇摆着头,试图逃离这种迷乱。
俪沙坐在沙发上,她释放出虫体的触手,对虫族而言异常精美的虫体对人类而言却恶心可怕。
她像是故意的用半透的触手在余多的身上游走,享受着男人恐惧又厌恶的目光。
触手游过的时候,余多会忍不住的颤抖,他下意识的扭动身体试图躲避触手,可被绑住的男人无法逃脱,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人把那些可怕的东西缠到他的身上。
缠在他的胸口、缠在他的四肢、缠在他的胸口与肉具。
触手伸进他的嘴里,把他的舌头当做玩具,把他的唾液当做的饮料。
“唔唔唔!”余多只能被迫张大嘴巴,任由触手自由进出。
可这样还不算,其他的触手已经爬满了全身,他几乎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触手缠绕住、叼咬住。
“唔!嗯唔……”余多已经忍不住翻着白眼,浑身痉挛。
在俪沙来之前,余多已经被草了一天,此时早已濒临崩溃,此时神情涣散,连叫喊的声音都变得支离破碎。
“看你叫得这么骚。”俪沙控制着触手探入男人的后穴,跟电动器具争抢。
“啧,咬得这么紧。”俪沙毫无怜惜,凭借着自己的兴致玩弄着。
“可真骚。”早已被操熟的男人学会了只用后穴高潮,学会了主动流出汁液来缓解疼痛。
“不!唔!”余多无法拒绝俪沙给予的任何感情,无论是愉悦还是痛苦。
“饶、饶了我!”男人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在逃离痛苦还是在请求愉悦。
但他知道,在漫长的看不见的时光中,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他终于还是屈服了,败给了这些毁灭了他家园的恶魔。
在俪沙没有来玩弄他的时间里,他的身体需要反复涂抹带有俪沙气味的汁液。
直到他上瘾,直到他沉溺。
而这份渴望终于在今天见到实物时攀上顶端。
“嗯!唔……哈进……进来点求你!”陷入欲望囚牢中的男人有多丑陋呢!
他扭动这屁股,把高高吊起的自己向恶魔展示,这位曾经的王子丢弃了他的自尊,沦为欲望的牲畜。
然而面对男人的求饶,俪沙反而放松了对触手的掌控,让它从男人身体里滑落。
身体里粗壮的,属于主人的味道试图离开,这个认知让已经陷在情欲里的男人变得疯狂。
他第一次主动收缩后穴,紧紧的捆着触手试图挽留身体的主人。
“别、别走,求你!”余多脸上混合着口水与泪水,显得极为凄惨。
可主人冷酷无情的收回触手,漠然的看着他在半空中挣扎。
失去了触手的阻挡,余多后穴分泌的汁液开始滴滴答答的掉落,但这个水声并没有被当事人注意到。
以往没有被满足的时候他还能忍耐,面对赝品时他还能保持冷静,但一旦接触了真正的东西,那种渴望与难耐摧毁了他。
他收缩这后穴却止不住渴望的汁液,男人哭泣着终于从心灵开始崩溃。
“呜呜呜……主人!求您、求您!操我!操死我求求您!”
俪沙示意虔放开男人,落地的男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滚到俪沙身边,或许是最近的指导起了作用,他停在俪沙脚边,讨好的笑了笑,然后低着头虔诚的亲吻她的脚尖,确定了俪沙没有反感之后才敢细细的舔舐起来。
俪沙低着头看着余多,他的脸上逐渐被痴迷取代,虫族的调教中没有这个概念,毕竟臣服雄虫臣服王是虫族的本能。
所以,人类的表情要么是发自内心无师自通,要么就是人类的教育影响引导了他。
余多浑身赤裸,不光是在主人的面前,还被她的男人围观,可这位王子却像是丢掉了羞耻心一样,他虔诚的亲吻她的脚趾,像是在品尝世界伤最美味的东西。
他摇摆着屁股,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讨好俪沙。
他微微抬头,确定俪沙没有任何不悦才缓缓将头探向腰部,试图用牙齿咬开她的裤子。
俪沙单手撑着头用余光看着男人,曾经的人类王子也不过如此,作为她亲自书写的奴隶调教准则的第一批实验者,他跪倒得比她想象的还要快。
如今跪倒在她脚下的是曾经的王子,是人类的王子,俪沙本以为自己会更高兴一点,可现在她却只觉得有些无趣。
俪沙抬脚将男人一脚踢开,没有用太大的力量,但即便这样也把余多吓得不行,她连忙翻身爬回来,生怕自己的服侍会惹怒她。
“对、对不起。”
俪沙终于像是找到了乐趣,她不断的把男人踢开,笑看他急慌慌的爬回来。
“你觉得自己配吗?”俪沙将脚踩在余多的脸上,然后伸手招呼切斯。
堂而皇之的在余多的脸上进行动作。
召唤切斯,她甚至不需要言语,只是一个眼神过去男人就已经身体一软,径直跪了下去。